男人的手按到番枝安水光淋漓的腿根,乳肉被压得凹进去。生涩的布料刮蹭她的凸起的乳头,女孩死死咬着下唇才勉强压下呻吟。
祝亭山第一次和女人离得这幺近,却也意外的不太反感。他指尖探过她翻开的阴唇,在中间摩挲。先是女孩激凸的阴蒂,再是她翕张的尿道。
最后到达湿漉漉的阴道口,番枝安两手被他按在胸前,呼吸一下比一下深重。尾椎上顶着的是男人早已经支撑起的鸡巴,隔着西装裤也能感觉到那是多大一包。
“祝亭山……”
“嗯?”
这个叫了二十多年的名字,从女孩嘴里吐出来好像成了一个新名字。男人愉悦地将指节探入饥渴的穴口,因为已经喷过好多次了,里面很顺畅就接入他两根手指。
他模仿着性器抽动的样子,在她腔内四处猛撞。女孩看见他低垂的侧脸,腿根颤得厉害,呻吟声控制不住地从口隙溢出。才没几分钟,屁股一抖,交了个干净。
祝亭山立马伸手托在她腰间,接住了差点滑到地上的女孩。
他的力道收得恰到好处,番枝安听见自己心跳声那样快,打心眼里觉得委屈,却也不知道自己委屈个什幺劲儿。趴在他身上红着眼睛讽刺道。
“你是在拖时间吗?秒射的话,三个小时,你的手明天得上膏药了。”
“你确定让我现在就进来?”
祝亭山领口扣子都被她扯松,好笑地拍了拍她还在抖的大腿。见她倔得厉害,将人打横抱起大步流星扔到了床上。
雪白柔软的棉芯将女孩赤裸的身体弹了弹,像巨大蚌壳中催生的公主。
她刚刚半天没能解开的衬衫,男人一扯就松了,腰带也顺手扯下来。女孩看着他的面色,下意识觉得有点不太妙,缩起腿想往床头爬,结果被祝亭山抓住脚踝又拖了回来。
番枝安但凡看过他的舞台,大概是不会怀疑他的体力,也不会寄希望于自己能从他手底下逃走了。
可惜她目前还没有。
男人眯起眼掐住她的下巴,手中的皮带轻轻扇在她逼口,带起一阵骇人的风。女孩又是一抖,祝亭山似乎对她畏惧的眼神很满意,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嗯,这样才对嘛。”
他笑得很温柔:“从现在开始,我们账一笔一笔开始算。大小姐发话让我现在就进去,我肯定听话。可你自己要是吃不进去,那就只能皮带伺候了哦。听明白了吗?”
番枝安被他的笑迷得一时间脑子转不过弯,呆愣着没有回答。却没想到下一刻那皮带就啪地抽了下来,正中她的阴蒂,俏生生的红肉几乎是瞬间就肿起一截。
“啊!”
喷出的水被扇开,撒了一床,小穴无意识地吞咽着空气。
“大小姐听明白了吗?”
“呜呜……听……听明白了。”
“好的,那现在就开始了哦。”
番枝安脸颊上是被打出来的眼泪,咬着牙却只敢捂住自己火辣辣的阴蒂。两人的身份仿佛在这一刻对掉了,这次换女孩一脸惊恐地看着祝亭山脱衣服。
结实的肌肉线条露出的那一刻,同时出现在视野里的还有那根几乎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粗壮鸡巴。勃发的柱身几乎可以和番枝安的手臂相比,龟头似鹅蛋大小,艳红的肉棒上青筋盘结,这种样子的东西,平时哪怕称之为凶器也不为过。
女孩的腿忽然莫名开始发抖。
完蛋,这把是真玩儿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