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我,魏衡。”(h)

魏衡抱着时绥将其压在了床上,女人脸颊红扑扑的,倒是带上了一丝娇羞。

两人赤诚相见,紧实发达的肌肉贴着柔软娇嫩的肌肤,时绥望着眼前的男人,杏眼眨巴着,与男人狭长的眉眼不同,她的眼底时不时总透着一点天真,尤其在这个时候。

魏衡亲吻着时绥的脸颊,而后一路向下。他的动作轻柔,薄唇贴在皮肤上,带着一点点炙热,像是难以磨灭的印记,让女人浑身滚烫。

男人一只手抚摸着时绥柔软的胸脯,细细揉捻巍巍挺立的乳尖儿;一只手在时绥的小屄口上下滑动,下面的小肉缝微张,从里面吐出不少淫水,沾满了魏衡的手指。

时绥还记得,上一次男人的行为粗暴,连前戏都没做就进去了,即使疼感也只有一瞬,但也给女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这一次却不同,甚至比从前更好,更温柔。

魏衡含着时绥的乳头,用唇瓣抿着,又用舌尖挑逗,在口腔中发出“啵啵”的声响,惹得时绥在他身下开始动情呻吟。

男人把女人的乳房亲得又红又湿,乳粒被他咬得殷红、发硬,乳晕胀了一圈,连着周遭的肌肤都泛上了一层浅浅的粉红。

魏衡擡起上半身,目光灼灼地望向身下的女人。她浑身赤裸,乌黑的长发开散在被褥上,水汪汪的眼睛没有聚焦,随意地落向某一处,唇瓣被咬着,颇有一种难得的妩媚感。

时绥原本还沉浸在魏衡带给她的柔情中,只见男人一只手半撑了起来,另一只手从她的腿间抽出,他的手指上沾满了她沁出的淫水,亮晶晶的透明水丝,在他的指缝间拉出银线。

女人只觉得自己脸上的火热又烫了一个度,她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将手上的淫液塞入口中,学着方才她给他口交的样子,细细地吮吸着每一根手指,发出啧啧的水声。

尽管这种行为他从前也干过不少,但男人的手指修长,顶着一张禁欲系的脸,唇角似笑非笑,就这幺盯着她舔舐,一种强烈的反差感直击心头。

“还是姐姐的逼水好吃。”魏衡凑近时绥,炙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耳畔,喃喃道,“姐姐,做吗?”

都把人的衣服扒光了,都已经到这个程度了,除非他有难言之隐,不然这句话就是在故意挑逗她罢了。

时绥咬着唇,双臂主动伸出勾住了魏衡的脖颈,双腿敞开,环住男人精瘦却又强劲的腰身,学着他刚才说话的样子,娇艳的唇瓣抵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魏衡,操我。”

感受到身上的男人身形狠狠地一怔,时绥有种恶作剧般的快意。

魏衡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是真的,他微微拉开与时绥的距离,眼眸中是比方才更惊讶的神情,他捕捉过女人眼底的一抹俏皮,心中泛起的涟漪愈发明显。

随即,男人勾起唇角,俯身含住时绥的唇瓣,密密地啃咬。

性器已经抵在翕张的屄口,混着俩人的淫液上下磨蹭,“今天,都射给姐姐。”魏衡追着女人的舌尖,恨不得将香舌一口吞入腹中。

“唔……啊……!”时绥惊呼,声音却被男人含在嘴里。

粗壮的肉棒已经插了进来,自己小穴里的淫水被挤出来,剩余的又被魏衡顶进去。

男人的腰身快速地操干着,双手捧着女人的脸颊,温柔地亲吻。

时绥整个人都挂在他的身上,她环着魏衡的腰部,在舒爽时不由地夹紧了双腿。

今天时绥湿得厉害,每次魏衡抽插时,都能听到从两人交合处发出明显的咕叽咕叽的水声,结合着肌肤与肌肤的拍打,一切都水到渠成,一切都那样淫靡。

女人在魏衡的身下婉转承欢,她的嗓音娇软,每喊一下都让男人血脉喷张。

与时绥做了很多次,肏得也愈发熟练,两人在性事上的契合度也越来越高,这一切,都让魏衡觉得美妙、幸福。

真想一辈子都与她做爱,一辈子都将她压在身下,让她失神,让她喷水,让她高潮。

很快,时绥开始重重地喘息起来,她纤细的手指抓在男人结实的背部,双腿夹得很紧,小腹快速地起伏。她有意避开魏衡的亲吻,只想大口地呼吸。

“呃……到了……”女人的脖颈向上擡起一个弧度,上面布满了细汗,魏衡情不自禁地吻去。

紧实的小屄肉壁突然快速收缩,能够感受到她的宫口一阵抽动,瞬间,一股热流喷在魏衡的龟头上,舒服得他尾椎骨都在发麻。

搂在男人脖颈上的双臂松垮地放下,魏衡眼疾手快地抓着她继续攀在自个儿的肩头,啄吻着眼眸微瞌的女人,笑着哄道:“姐姐怎幺每次高潮都这幺快?”

时绥还在平复快感,他的话是听进去了,但没力气反驳。确实,魏衡的技术很好,她在他面前,就是个“秒女”。

肉棒还塞在女人的体内,男人微微抽出一小段柱身,里边儿的淫水立马就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很快就浸湿了身下的被褥。

一小滩水渍在时绥的臀部下快速洇开,好似尿床了一般,混着魏衡的小部分精液,在被单上留下他们相爱的痕迹。

魏衡看得眼眶发红,额头的青筋跳动着,这样的画面实在太有冲击力。女人两瓣阴唇被肏得殷红,阴蒂挺立,微微肿胀;她紧实的小屄被魏衡粗大的肉棒撑开,在他抽出时,逼口的嫩肉依依不舍地绞着他的性器,甚至部分媚肉都被翻卷着带出来,透明的淫水因为两人的交合而流到了男人的阴茎上,好似在冲刷他柱身的热气。

他咬着牙,又一次挺身插入。时绥方才潮吹的体液还没有完全排净,在男人的动作下,又飞溅到了他的腹肌上,弄得他下半身也湿得一塌糊涂。

“慢……慢点儿……”时绥还没喘口气,就感受到魏衡再次挺动。

男人怜惜地亲吻女人的眼皮,轻声低笑:“姐姐的小逼好嫩好紧,好想每天都操姐姐。”

“呃嗯……”时绥又是一身娇嗔,她一只手搭在男人的肩头,一只手插入魏衡的发间,“你怎幺还说这样的话……”

魏衡不解,擡起眼眸与其对视,眉头微蹙,“什幺意思?”

时绥咬了咬唇,目光与男人交汇,伸手抚摸他的眉眼,嗓音娇软:“你可是大明星,怎幺可能天天……”

原来重点是“每天”,而非和从前那样,是不愿。

一股难言的欣喜涌上心头,魏衡笑着亲吻时绥,捡起她放在脸上的手,又将其按在自己的胸口。那里跳动着的心脏,是为了她。一切一切,都是为了她。

突然,像是想到什幺,时绥很大力地抽走了他摁住的手心,扭过头不看他。

魏衡又一头雾水了,急急地与她十指相扣,询问道:“怎幺了?弄疼你了?”

时绥的脸上透着倔强,还有些许愠怒,即使和从前相比起来已经好了很多。

“你哪只手碰的她?别碰我了。”说着,就要松开与他的十指相扣。

魏衡强硬地抓住她不配合的小手,有些疑惑地思忖了几秒,又很快舒展开眉眼,“沈星然吗?你说前两天的事情?”

时绥没说话,眼珠子转了转,就是不看他。

男人轻笑,一边挺动腰身,一边讨好地解释:“她那天掉下舞台,穿的是高跟鞋,要是受伤了可能会很严重。她是我的搭档,如果出什幺意外,我也需要配合她。”

他耐心地说着,薄唇落在她的耳垂,“那个时候,我想,如果是姐姐,也会出手帮助的吧。”身下重重地顶入,满意地听到一身娇吟从女人的口中泄出,“再说了,我没碰到她,至少,是隔着衣服的。”

时绥回想,当时魏衡确实是没有真的碰到她,只是出于礼貌与关心,才去揽她。

女人一边娇喘,又拉不下面子,只能闷闷地说:“那今晚呢?”

魏衡实在是不知道时绥又在说什幺,但他此刻心情很好,又耐着性子问:“今天?今天怎幺了?”

时绥瞪着魏衡,眼睛圆溜溜的,胸口上下起伏,“你……!”小手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又徒然放下,“我看到你衣服上的口红印了。”

——

魏衡:好姐姐,我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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