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裴宁都快忘记那个约定了。
连她自己都感到轻蔑。
裴宁从来没有觉得这段关系能够在自愿平等的基础上建立。她曾经无数次想问盛知安既然自始至终知晓她的私生女身份,为什幺要对她那幺好。
后来觉得没有必要。裴宁已经倦怠于挣扎,还未知晓身世时妄想和亲生哥哥的越界情感已经是大错特错,盛知安会厌恶和惊慌也正常,不希望裴宜清离她这种人太近也正常。
她是低劣的、象征着裴原和盛苓模范夫妻美好表象的裂隙和真实,是浪荡的、继承生父母卑贱特性还会勾引兄长的妹妹,性幻想的启蒙竟源自盛知安的管教,知晓身世还贪图养母的好,裴宁承认自己生性如此,无可救药。
幸好有钟秦陪着她走过那段无法自洽的时光。
裴宁最无颜面对的是被全家人欺骗的盛苓。以为她是丈夫家亲戚的孤女,疼爱呵护,却不知道连盛家人都心知肚明,不过是要依仗扶摇而上的、跪着忏悔发誓忠于妻家的裴原,合伙以盛苓天真娇纵不必影响夫妻感情为借口欺瞒至今。
出于爱的谎言,真的会没有伤害吗?
裴宁沉默了一会,微微睁圆眼睛,露出一个脆弱讨好的微笑,眷恋般蹭蹭盛知安的大掌,很温暖。
“山庄那次是我乱耍小脾气,主人对不起,小狗是只不听话的坏小狗,请主人惩罚我。”
她四肢着地爬到柜子边叼了一根散鞭,摇摇屁股,等待盛知安的指令。
盛知安才注意到她臀缝间隐没于纱衣下的毛绒兔尾,鞭柄抵住裴宁的下巴让她擡起头,话语中隐有怒气,“什幺时候会自己玩后面的洞了?是找了别的主人给你开发,还是就这幺害怕我不放行你的申请?”
无论哪种情况盛知安的心情都很糟糕。他甚至宁愿是裴宁浪荡爱玩,而不是因为过分戒备和出于讨好才这幺做。
“只是很好奇啦…已经有两周没有见到主人了,是给主人准备的惊喜喔。主人不想尝试一下吗?小狗已经润滑好了。”裴宁避开了言语上的陷阱,睁着水润润的眼睛望向他,主动掰开了腿。
盛知安小心拔出了兔尾巴放到一边。如她所说,后穴的确被润滑得很好,但是盛知安并不准备使用。他将少女推倒在地毯上,半跪在她身侧,一手虚虚握住穗尾,居高临下地挥臂甩下第一鞭。
“这十鞭,罚的是你擅作主张。自己报数。”
臀肉上每一寸接触到鞭穗的皮肤都泛起犹如小电花炸开的疼痛,裴宁没忍住痛呼一声。
下一鞭,盛知安在鞭穗快要接触到皮肤时往回带了一点鞭柄,疼痛感轻了很多。
“张嘴。还是想从头开始?”
裴宁咬着虎口,声音颤抖,“二、”
湿了。鞭尾散开扫过柔软花瓣,带起星点淫水,盛知安没有戴手套,捋直鞭穗的时候很快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屁股翘高一点。”
“是,主人。”裴宁抖得厉害,被鞭穗轻柔打过阴部时,呻吟声陡然婉转起来。只是接连两下都落在大腿上,裴宁的报数声隐隐带了些哭腔。
她像是反射实验的白鼠,被驯服的小狗,疼痛中偶尔吃到一枚糖果,就会淌着口水呜汪呜汪地在害怕中期待。
“这十鞭,罚的是你不珍惜身体。”
终于结束,盛知安坐回沙发上,拽着牵引绳让裴宁站在他双腿之间,擡手解开双乳上悬着小铃铛的金属乳夹。“没有我的命令,不许用这些。”
“是,主人。”裴宁眨眨眼睛,有些冷,盛知安伸手将她抱过去坐在了自己腿上,大掌紧紧扣着腰和臀肉,仰头去亲她的唇瓣。
少女扶着他的肩膀低下头回应,随即被牢牢摁住后颈,舌头交缠着喘息,一遍遍在她口中舔过上颚卷走唾液,甚至像深喉般抵住喉管,裴宁呜咽落泪捶着他的肩膀才得了一丝喘息,被吻到大脑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