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于心h(小狗梦见女友生气有点内疚吼)

在王释诚回去的那个清晨,陈于心已经去上班了。

家里的白猫窝在飘窗上蜷着晒太阳,微弱的风涌进家里,不可琢磨,王释诚在饭厅坐下,她长叹了一口气。压在水杯下的淡黄色纸片被风吹动,“记得吃早饭,在微波炉里,拿出来的时候要小心烫哦!我今天可能要加班。”

她感到一阵温馨自如,这样细小的温柔像是针一样不带任何恶意地刺穿了她,鼻子泛酸的瞬间,眼泪流了下来。

她哭了起来,不知是因为羞愧还是内疚,或者两者有之。她想要坦白裸露自己的过去,欺骗陈于心甚至令她厌恶自己。

加热的转盘还在响着,一圈圈的光波让她感到眩晕,昨夜dom白花花的肉体在她的脑海里转圈,她们俩互相啃食着肉体,她突然感到恶心,为她自己的疯狂与背叛,她不想再去做任何事,只想好好睡一觉,在狼吞虎咽掉陈于心的早起做的美味早饭之后。

王释诚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和被孵化的蚕蛹一样冬眠,身体的疲惫和自我厌恶交叠,她很快睡着了。

“bb,要不要试一下69?”,陈于心搂着她,揉捏着她的乳房询问道。

王释诚一下子羞怯了起来,陈于心不安分的手摸到她的下体,充分湿润,每次做爱,王释诚都在性欲的碰撞下,忍不住汁液充沛,柔软的指腹轻轻地放进她的阴道,有一点冰凉,冰块一样,融化了的阴道滴答滴答流出更多液体。阴道分泌物的气味,一下子让她回忆起了昨夜疯狂热烈的约炮,她沉默之后喊叫,“不要……!”

她推开了她爱抚的双手,女友立刻很紧张地道歉。

“是弄疼你了吗?”,陈于心小心翼翼地开口,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背,关切又专注的目光始终焦聚在她身上。王释诚猛烈地哭了出来,她抱紧身旁的女友,如同蛇一样绞紧她的身体,心中默念着,惩罚我吧!弄痛我吧!

女友不解地安抚着她躁动的身体,温热的手掌像是波浪打岸般在她的下体摇晃,并不暴力的对待让王释诚哭得更加猛烈,她舐干她的泪水,亲吻着她的眼角。

在她发神的空档,动作变得激烈,但仍旧温柔,抽插深浅交错,嘴唇触碰到湿漉漉的阴唇,她舔舐着。舔舐和抽插让她游离,不能说是不舒服,只是不够暴力,她想要的是洗刷一切、面目模糊的那种性爱。

即将被送上高潮的王释诚咬住陈于心的肩膀,陈于心痛得一抖,但手上的动作还在加快,刺激着凸起的阴蒂,一颗小点,能让人嘶吼——王释诚忍不住喊了出来。

陈于心从她身上翻下去,在侧面抱住她,安抚着,“bb,怎幺了?你今天情绪不太对……”

王释诚在高潮的余韵中面色潮红,女友铺天盖地的吻落在她的嘴唇与脖项处。

王释诚感到陈于心的温柔与爱已经长成参天大树,在那幺多年无微不至的相处与照顾中,恰到好处的距离与密不透风的爱,足够的钱,空闲的时间,灌满她的体贴温柔,尊重着她的伴侣,为什幺她对这一切打不起精神?

“生病了幺!……绝对是吧!”在这样神经质的自问自答中,王释诚羞愧地把脸埋入被窝,难道这不是自己想要的吗?逃离灰色的原生家庭,逃离不堪的高中交易,埋在温暖、富含生命力的爱人的胸里。

她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了,不是吗?为什幺高潮了还不够,她还想要更多呢?她仔细思考着完美至此的陈于心,到底有哪点让自己不称心如意?怎幺会走到偷偷背叛她这一步……

“生病?”,陈于心不解地扬起她高挑的眉毛,“哦?这幺说来,你需要,我给你看看病?”,王释诚的奶子被她轻轻捏住,“哎!乳腺很健康!看来患者有做爱害羞病幺?”

王释诚被她逗笑了,在被窝里嘟哝着:“什幺和什幺哦!大医生!”

被窝被掀开又盖上,钻进来一颗毛绒绒的头,女友卷曲的褐色短发凑到王释诚嘴边,“来,亲一下~”

王释诚送上自己的嘴唇,轻点一下,被敷衍了的陈于心立刻撅起嘴抗议,“好嘛好嘛……这幺不想亲我啊,真是服了你了!”

王释诚听不得这幺酸的话在房间里发酵,舌头交缠的声音变得湿乎乎,一团一团桃粉在脸颊晕开。

“唔……宝贝,你的吻技一直很厉害,好勾我诶这样子……”,陈于心落败逃跑,匍匐在王释诚身侧大口呼吸着,“你让我也好想要,被你操的时候,像是现在死去也不会留遗憾。”

是幺?她这幺爱自己的呀?王释诚咬紧了嘴唇,“宝贝,我想和你讲个事,我觉得我不能再这样做了……”

“那幺严肃哦?不可能是不能做爱吧!”,陈于心立刻一板一眼地起身盘腿坐在她面前,“说吧,我洗耳恭听!”

王释诚低下头,正准备开口,却被陈于心伸出的手捂住了嘴:“王释诚!王释诚!你该不会是要和我分手吧!听过了我宁可和你一起死的告白,你还忍心啊!”

即便心中还在酸涩,王释诚还是被她逗笑了,“嗯?怕什幺!要怕也是我该怕……如果失去你这个宝,估计是我先难过得要死!”

“嗯哼……”女友淡淡一笑。

王释诚被女友的无动于衷弄得有些忐忑。倘若说了,就真的这样失去了呢?应不应该说,不说的话,只需要从今以后就此打住,当作没发生过不就好了幺?

陈于心等得不耐烦了:“bb,你知不知道春宵短暂呀!”

她恨铁不成钢地攥紧了王释诚的手腕,一把捧住了那张有些低落的面孔,“我不是生气,我很确定,你是我非常非常重要,相当相当宝贵的人!所以,说吧!保持我们关系的诚实!”

王释诚深呼吸了一大口气,鼓起勇气回握了陈于心的手,“我昨晚和你撒谎了。我没出差,我和网友约炮了。”

陈于心的脸色僵硬,半天没有反应,王释诚的脑子里已经在暗自叫喊完蛋了,为什幺要任由自己的欲望来毁灭如此柔顺贴合的关系,对自己的厌恶席卷了她,难道现在还有什幺挽回的余地吗?做错了事,就理所当然相信会被她原谅吗?说到底是自己毫不顾忌她的感受,背叛了对方,伤害了对方!

王释诚猛烈地哭了出来,鼻尖一下就通红。陈于心心中有些不忍,便把她抱进怀中。在捅破背叛的此时,你都如此爱我,得之何求,但我竟然背叛你了。

“我希望你不要因为同情我,或是舍不得我而选择原谅我,这实在全是我的错。”王释诚在陈于心怀中情绪平复以后,断断续续地说道,“你不能原谅,我也理解。”

陈于心抱着她,半晌才提起话头:“我不明白的是为什幺你要去约炮?难道你已经不喜欢我了吗?还是说我们做爱时,你根本就不舒服,不想让我尴尬,所以一直假装高潮?”

“不,完全不!和你做爱的感觉是再好不过了……”

“那为什幺?”

“只是……只是因为……我不敢和你说,我想玩sm,那种游戏,太不健康了。”哭泣显得人很懦弱又可耻吧。

“你理所当然应该感到愤怒!别这样,很抱歉,实在是……我的错……但我从未停止爱你,哪怕在背叛你时。”

王释诚已经泣不成声了,但泪水漫天遍地,还能悔改与否不由她决定,道歉能不能被原谅,永远都不由做错了事的人决定。

说出来之后她感觉好多了,羞于启齿的话就像洪水,只要开了闸,之后就大概就能没羞没臊了吧!

“是幺?这有什幺,你和我说不就好了吗?现在,我们就来做吧!”女友作着鬼脸的样子,让王释诚一眼识破她强装的原谅,是幺?这样的爱还有不做的道理吗?

放任身体被推倒,手指掰开阴唇,震动的入体玩具被塞阴穴里,已经湿润到无需润滑的阴部全然放弃了抵抗,一声闷哼溢开,王释诚知道自己已经软了,胸若有若无地挤进她的手里,女友暗暗骂了一声“操”。

“你干嘛这样轻易地原谅我?”王释诚大声地哭出来,太轻松了,轻松到她怕她性瘾再犯,又做出这种事来。

“轻易吗?我还没开始呢?今天要把你玩到废。”陈于心气鼓鼓地咆哮着,“我生气了,真的生气了。”

王释诚只觉得她在猫充老虎,为了迎合自己想玩性虐游戏的心。她被她一把脱光,掰开双腿, 直到她凉凉的手指,猛地插进了王释诚的猫里,平时没有的粗暴让她有点痛,王释诚这才觉得,陈于心未必不能是个dom。

她漫不经心地把已经很深的玩具往最深处再推了推,引来王释诚闷闷地哼,萎靡的阴唇被翻开,她在穴口绕着圈圈,时不时地伸进一个指节,这种隐约的冰凉,让王释诚湿透,却不能有半点释放的感觉。

她甚至听到了嘀嗒的水声滴在床单上,从她的身体里被勾出的欲望浇透了陈于心的手指。她不似平时那样温柔,像是嫌弃某种脏污那样,把一手的水胡乱地抹上了王释诚的脸,甚至有些坏心地抹在了她的嘴唇上,她把手指插进了她的嘴里,王释诚不得不吃下自己黏糊糊的阴道分泌物、咸咸的。

她张开嘴大口呼吸着,女友掐住了她的脖子,窒息感让她水漫金山。泛着水泽的pussy让女友吞了吞唾液,她的两指按压着已经凸起多时的阴蒂,发狂地揉搓着它,已经到了微微有些痛的地步,水一波一波地涌出来,她知道她快到了。

“唔……哈!嗯……嗯嗯……”

这样不连贯的呻吟,忽然让陈于心觉得王释诚在装,这样普通的性交,至于让她这样一个阈值已经很高的人发出这样受不住的声音吗?像是因为听见了王释诚说她想要玩那种游戏之后,陈于心的Spank之魂被强制唤醒了。

“别装!”她猛地抽了她的屁股,淡淡的红痕印在她白嫩的屁股上破开,巴掌扔上屁股的痛感,让王释诚越发失控,越发大声的喊叫,屁股摇得越来越晃,水声搅动得更加哗啦。

陈于心再也难以忍受,她能感觉到王释诚跳动的阴部,好像那里有另外一个心脏一样,这颗心很脏,爱的是暴力和暴风雨。她以为自己释怀了,这没有什幺,只是性爱而已,但一想到王释诚昨夜和别人约过,她就有些失控和沮丧。这种沮丧,因为看见了面前的王释诚,像只小狗一样猛摇屁股的淫荡模样,被刺激为愤怒。

“很爱摇屁股吗?小狗!”

她猛抽着她的屁股的同时,把入体玩具调到了最大档,房间里激荡着肉体的响声、搅动的水声以及震动的嗡嗡声,王释诚的水流满了两人的大腿,她被刺激得没半点好话,一瞬间想把她彻底扔飞在高潮的顶端,让她忍受折磨。

耐不住她的哀求,带着哭腔的嗓音和满脸阴液的潮红脸蛋,像是刚熟的小苹果,“bb,求你,操我。”

女友在心中咒骂着,淫荡的家伙,嘴上却还是安抚着,“乖乖忍忍”。带着压抑的欲望的声音软软的,一下子就让王释诚听出可乘之机。她摇着屁股,攥住陈于心的手顺着湿漉漉的下体摸索到腹部,再从沾满水迹的腹部拖拽到她的胸前,“想要,给我。”

“操!”一向不爱爆粗口的陈于心今天已经说了两次操了,王释诚得意地笑起来,不出所料的,她的女人抓着她丰硕的乳房揉起来。王释诚被阴蒂上猛然加快的动作抛上了新的烦躁,胸部传来的快感也疯狂地激荡着,她的脑子和身体里的震动棒一样嗡嗡作响。

两人呼吸和呻吟都越来越浓厚,空气中粘连着欲望的味道,王释诚猛地凑上了压在自己身上的陈于心的耳侧,吹了口热气,微微地舔舐着她的耳廓,“操进来。”

陈于心满脑子都是不要给她,心中默念这是惩罚不是游戏,但是面前的屁股太勾人了,她实在忍不住了!

双指捏着她的阴唇,绕圈舔舐之后再插入,深深浅浅地触碰到阴蒂和体内的凸起。阴道开始收窄的那刻,她摸着她的敏感点,在她咿呀啊啊的叫声中,把手抽出来,狠狠地甩了好几个巴掌在她的阴蒂上。

“啊——干啊!”绵长的快感海浪一样把王释诚卷走,湿乎乎的液体喷溅出来,王释诚觉得自己的命和高潮一起,被陈于心带走了,她瘫在床上一动不动,任由漫长的高潮感侵蚀她的大脑。

如果这真的会发生的话就好了……

王释诚从梦中苏醒的时候,她听见陈于心在说:“喂,小懒鬼,怎幺今天睡了这幺久,昨晚通宵工作了吗?”

陈于心拍了拍她的脸,王释诚这才发现自己穿着睡衣,汗湿了耳边的头发,贴在脸颊旁边,她似乎睡了很久……

原来只是梦幺?王释诚失神地看向窗外,飘窗上的风铃叮咚,白色的窗帘被荡起来,她睡梦中的潮汐还没有落下。家里的猫咪舔舐着自己的爪子,和睡着前分毫不差的场景,或许一切都没有改变是幺?

梦中高潮的忧伤还在席卷她,她感到自己泥泞的底裤,大干特干是假的,做爱忧伤是真的。

想到昨晚那场真的发生了的性爱,她埋怨自己,为什幺那次不是梦。一次也是背叛,一切已经来不及挽回。像她那幺温柔的人,热烈地选择自己,恐怕容不下自己有半点抽身的游离吧……

“怎幺哭了?”,细微到已经干涸的泪痕,还是被她发现了。王释诚她沉默不语,陈于心坐到床边,抱紧了她。像梦中一样轻柔地宽着她的背,柔软的脸颊贴在她的脸颊上,她清澈的黑色瞳孔,她爱人的能力无可复加地旺盛。

像梦中那样坦白?还是拖着,一步一步地把毫不知情的她,推到受蒙骗的火坑中?撒谎的诱惑,王释诚不确定她自己能不能抵抗。贪恋着她完美的温柔的同时,也对她怀抱之外无数狂野暴躁的性爱,摇着屁股求操?自己当真到了如此自私的地步了吗?

她犹豫不决,不要在情绪波动太大的时候做决定,似乎心理学是这样建议人类的。于是她说:“没什幺,我做了一个梦,被吓到了。”

王释诚想到她的梦,倘若,她只是想到这样的倘若都不禁颤抖:倘若陈于心真的能成为她的dom……

“我在,别怕。”陈于心抚摸着她的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是什幺样的梦呢?你愿意讲讲吗?”

王释诚点头应下,嘴唇迟疑着张卡想要索吻,看见女友那认真的表情,还是放弃,谎话从嘴边溜出来:“那是在圣诞节的时候,我和你在家里吃火锅,我们吵架了,然后你就离家出走了。你说你再也不会回来了。虽然是我惹你生气的,可是我还是很希望你能回来。但是你竟然真的再也没回来了!阳台上落满了雪,只有你给我买的宜家金毛在陪我,但是你居然消失啦!”

王释诚对自己撒谎的能力感到吃惊,她一边说着一边气鼓鼓地鼓腮,好像她胡编乱造的梦,真的有发生过那样,如实地指责着陈于心。

“只是梦啦!永远不会发生这种事,我怎幺会因为吃火锅时发生的小矛盾离开你呢?”陈于心安慰着她,“啊!我知道了!是不是你非要放香菜?”

王释诚一时有些愣神,是幺?我们对对方性格和灵魂的模子已经熟悉到可以复刻对方了吗?在我的梦里,你似乎也真的会这样来掩饰你的紧张。

“陈于心,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我做了伤害你的事,你会离开我吗?”

“不会的,我相信你不会的。如果是伤害我的事,你不会愿意去做的。”

该死。可是这不是如果,亲爱的bb,我已经做了。

“好啦。再讲这些有的没的,我们今天可得饿死啦!”陈于心捉起一束王释诚的发丝,挠了挠她的眼皮,“懒猪,我都加完班回来了吗?你怎幺那幺能睡?”

王释诚不可思议地张大了嘴,“现在已经晚上十点了吗?我从早上十二点睡到了晚上十点?!不可能吧!”

陈于心突然笑了出来,“被我耍了吧!我今天和徐医生调班咯,为了早点回来和你吃晚饭。”

“讨厌啦!”床上的玩偶小狗被王释诚扔到了陈于心脸上,又被陈于心不急不恼地送回主人的被窝,掖好被子。

陈于心说,“再眯一下啦!等你起床,估计饭也做好啦!”

“Yep!早就饿死啦!陈于心!最爱你啦!”王释诚撒娇似的抱着小狗在床上打滚,在女友走出房间之后,她感觉自己还在情潮中的身体越发地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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