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
浑身燥热的宋清嘉在黑暗里睁开眼,知道这又是那座破败的山庙,身后一阵冷风,她打了个战。忽然,烛火蓦然亮起,她眨了眨眼,终于借着这点微弱的光将一切尽收眼底。
供着无面神祇的高台上坐着一个穿着玄色衣袍的高大男人,见她看过来,微微偏头与她对视了。
这男人长相极艳丽,眉骨下嵌了双鬼魅的眼眸,瞳仁黑得像墨,深潭一般要将人吸进去了。他没有动作,脸上却显出微笑的模样,他很亲切地唤着宋清嘉的乳名:“羡儿,过来。”
宋清嘉的腿不听使唤地动起来,竟真的向他走去。每走一步她身上便热一分,直到她直接跪在他身下,整个人置身于他的阴影之中,宋清嘉仰起脸,痴痴地望着高高在上的男人,他戏谑讥诮的表情在烛火的映衬下若隐若现,宋清嘉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求你……”
他从高台上跳下来,俯身凑近宋清嘉,像是不懂她的意思:“求我?羡儿,你求什幺?”
“求求你,求求你……”
嗅着来人清寒好闻的气味,宋清嘉迷茫地摇摇头,额头已经渗出薄汗,她脸颊红透,却只知道哀哀地求,至于要求什幺,她自己也说不清。
“小可怜儿……”面前的人勾着嘴角轻轻笑,极是爱怜地伸出手捧住宋清嘉的脸蛋,低头吻住宋清嘉的嘴唇,起初只是软软的嘴皮相碰,没一会,男人就不满足于这样的触碰,一条湿漉漉的舌头伸进宋清嘉的口腔,舔弄着她的齿龈,宋清嘉伸出舌头回应,两条湿滑的舌头搅弄在一起,在黑暗里咂弄出诡异的水声。宋清嘉闭上眼,张开嘴任由他含住她的舌尖细细舔舐,过了很久,宋清嘉被放开,她气喘吁吁地睁眼,半张着嘴无助地看着眼前的人。
她紧紧地握着他的手,奇怪,他的手掌是这样地冰凉,寒冰冷玉一般,叫发热的她舍不得放开。
“羡儿知道该怎幺做的。”他说。
他放开宋清嘉,好整以暇地坐在原地看着她。
宋清嘉怔怔地看着他,又很快反应过来,跪在地上膝行几步,她完全贴住男人,双手环抱住他的脖颈,温热的唇舌自他薄如利刃的嘴唇开始轻舔,经过锋利的下颌,流连到凸起的喉结,宋清嘉恋恋不舍地嘬弄着,一只手已探到他的袍内,摸到他饱胀坚硬的下身,隔着一层布料轻轻地抚弄着。
突然,宋清嘉头顶传来一阵闷闷的笑声,她手上动作停住,呆呆地擡头,见他眼角流露出一点难以掩饰的春意,她开口道:“我做得不好吗?”
“羡儿好厉害,做得很好,”他伸手将宋清嘉鬓边一缕头发别到而后,“上次学的可还记得?”
上次?宋清嘉勉力回忆,最终点点头。
他已经将下半身衣物全拨弄开,露出他发红的性器官,顶端已经迫不及待地流出透明液体。宋清嘉凑上前,先是轻轻呵气,在看到那个生机勃勃的器官微微颤抖后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吞了进去。少女温热的嘴巴勉强包裹住硕大阳器的头部,舌头也在沟壑处肆意舔弄,牙齿偶尔会生涩地碰到,下一秒又很迅速地收起,叫男人很是受用。他伸出手一下一下地摸着宋清嘉绸缎般柔软乌黑的秀发,毫不吝啬地夸赞起她的嘴上功夫:“羡儿记得很牢,就是这样,要一直含着,我要动了。”
下一刻他毫不怜惜地扶着宋清嘉的头颅上下撸动,宋清嘉发出唔唔的叫声,嘴角磨得生疼,手上却没有抗拒的动作,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依旧任由施为。看着这幺驯顺的女孩,男人也忍不住称赞道:“好乖好乖,羡儿,奖励你……”
然而奖励是一股激射在宋清嘉嘴里的液体,她被射了满嘴,男人才将性器抽出来,男人强硬地掰开她嘴巴,说道:“张嘴,给我看。”
宋清嘉照做,乳白精液淫靡地自嘴边流出,他才满意地命令道:“好了,咽下去。”
宋清嘉仍旧乖乖把腥臊的液体咽下,没忍住呜呜咽咽地抽泣起来。
她的哭泣却没引起男人怜惜,那双妖异的黑眸反而更是兴奋,他拉住宋清嘉的手覆在仍然坚硬的下身上来回不停地动,低声询问:“怎幺哭了?”
“痒……”宋清嘉用哭腔抱怨着,软和得不像样子。
少女罗裙下两条腿早蹭在一起发抖了,男人却笑了,他伸出手几下剥开她的衣服,一具馥白的胴体暴露在空气中,她跨坐在男人身上 ,两条腿分开,湿淋淋的腿心在他大腿上蹭个没完,男人伸出手抚摸着她柔软的胸脯,明知故问道:“羡儿这是怎幺了?”
宋清嘉已哭得不能自已,抓住他的手腕恳求着:“求、求求……”
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实在可怜透了。
可惜这男人十足不解风情,仍在神秘莫测地笑。一手终于摸到宋清嘉细瘦的腰腹,又流连向下,是鼓起的臀丘,再向里,是纯洁的少女之地,一片泽国,他冰凉的手指闯进那个窄窄的缝隙,摸到一个凸起的小核。
宋清嘉不可自抑地尖叫起来,挺着腰要逃开,却被一股力道按下,宋清嘉在在迷蒙的眼泪中睁眼看着,她被空气中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按着,双手反剪到身后,把一对圆圆胸脯挺出来,一动都不能动。腿心里的手还在作乱,又是强硬地顶到了更为湿热紧致的里面去,快速地戳着,宋清嘉哭叫着,疯狂地摇头说“不要”,身体却像施了定身术一般动弹不得,一阵难以言喻的浪潮侵袭了她的全身,还来不及思考,她紧紧闭上眼,仿佛面前只有一片白光,仰着头去了。
下一秒她好像又恢复了行动,软趴趴地跌回男人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男人把女孩的脸庞自怀里捞出来,她红通通的脸上糊满液体,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额发也黏在皮肤上,狼狈极了。
“羡儿,舒服幺?”
宋清嘉仍闭着眼,方才的疯狂的淫乐渐渐消散,她抓住脑内这瞬间的清明,有气无力地喃喃:“你究竟是谁……”
男人笑了,胸腔也跟着震动,他凑近宋清嘉耳畔,低声道:“别急,羡儿,我很快就来找你。”
宋清嘉闻言努力地睁开眼,仍是她熟悉的屋顶,烛火消失殆尽,无面塑像也无影无踪,这里不再是那个风雨飘摇的破庙,而是她的闺房。
那个长身玉立似笑非笑的男人,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