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下肚,醉意上头。
阿福想起阿芙那张脸,觉得牙根泛起一阵战栗的痒意。
不知道什幺时候开始,阿芙长得越发像说书人话本里的妖精艳鬼。阿福的记忆里,妹妹应该是个其貌不扬,甚至有点丑的小丫头,而且性格孤僻,不爱和他说话,更不会向他撒娇。
可记忆是不能相信的,否则现实又如何解释?阿福宁愿相信是妹妹女大十八变,相信自己的脾气是因为爹娘离开而变得成熟。
阿福喝第三杯酒时,听见有人在屋外敲门。他起身开门,门外站着阿芙。
“哥,我还是不去了,难得你在家休息,我陪陪你吧!”阿芙跑进房里,站在窗边,冲他一边招手,一边甜丝丝地笑。
阿福趁着醉意推门而入,欺身逼近,捏住她的手。阿芙猝不及防被抓了个正着,和刚才轻柔的擦拭不同,这时的阿福是强硬的。他的胳膊上肌肉隆起,又硬又烫。
阿芙发出一声细碎而急促的喘息,让她的胸脯剧烈起伏,“哥哥,为什幺生气?”她泪眼涟涟道,“是因为阿芙不愿意让燕子姐来家里吗?”
阿福皱眉,没明白这件事和隔壁家的谢燕有什幺关系。再说,他不记得自己生了什幺气,要说生气,也是气她太娇弱,又是生病,又是爱哭。
看到阿芙的泪珠子,他忍不住拿手剐蹭了一下,激得她打了个抖。
像只被捕猎的兔子。
“燕子?她不是说要教你做绣活,你不去,她下次该不教你了。”他心情略好地调笑道。
“不教就不教!燕子姐本来说要来咱们家教的,可阿芙不答应!”
“为什幺?”阿福感到奇怪,他以为她们的关系是好的。
阿芙的脸颊微红。
“因为...阿芙不想让她见到哥哥。”
奇异的情绪从心口生长出来,阿福逼近妹妹,他的呼吸迷乱地撞在她的耳廓,“...为什幺?”
手臂传来的炙热让阿芙的身体不住发软,阿芙发现哥哥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将她逼近窗边,迫使她只能往他怀里钻。在阿芙一声惊呼中,她被抱着靠住窗台,男人粗粝的掌心结实地陷入臀部的软肉。
听见兄长的逼问,阿芙不敢撒谎,通红着小脸有些羞耻。
“阿芙只有哥哥了,阿芙不要哥哥给别人抢走...”
她扭动时,软肉不停挤压过他的手指,侧过头露出一截玉色的颈,耳垂随着身子抖动着,很可爱。阿福忍不住张口衔住她的耳珠,又舔又磨,他喃喃道“抢不走,都是你的。”
阿芙将头埋进他的大胸肌,有样学样,摸到小珠子,舔了一口。
阿福被舔奶舔得浑身发麻,鸡巴早硬了,满脸欲色地瞅着妹妹问:“更喜欢吃鸡,还是吃鸡巴?”
他蓄谋已久地吐出了从酒鬼爹那里学来的荤话。
片刻后,阿芙被很粗暴得按下小脑袋,阿福的裤子落到地上,垫住了她跪下的双膝。鸡巴充血发烫,打在她懵懂的脸上。阿芙下意识捧住他的两坨阴囊,而后试探性地把他的鸡巴吞进口中,唇舌湿软,鸡巴梆硬,阿芙缨红的小舌围着茎头慢慢打转划圈舔弄。阿福身量高大,底盘像座巨塔一样稳实,裸露在外的精囊饱满,两条大腿遒劲有力地杵着,任凭阿芙动作。
她跪在两腿之间,构图上是一副最标准的春宫画,闭眼含住茎身时,好看的唇被撑得变了形。
她的脸颊凹进去,紫红色的肉棒在她口中翻飞,画面变形扭曲。
阿福看见妹妹开始像她吃鸡时一样风卷残云吃他的鸡巴。灵巧的舌舔过柱身的青筋,啜住马眼,喉间的软肉紧紧吸住硕大圆头。阿福的鸡巴早就被吸得流水,和阿芙的口水混在一起,爽得不住低喘。
阿芙似乎有点作呕,反倒将鸡巴嘬吸得越来越深,哥哥的鸡巴在她口中乱跳。
欲望像一种酷刑,他难耐地攥紧了她披散的长发,一寸一寸,最后一把按住后脑勺,又急又深地将粗长的鸡巴直直捅进她的喉咙,她被猛然一插,然后是激烈的抽送。阿芙双眼几欲翻白,口涎混着柱身渗出的清液淌下来。
阿芙的嘴像皮套子似的被阿福随意地摆弄,任他抽送,不知道有几百下,阿福发出野兽似的粗吼,双腿隐隐发颤,而后抵着她的喉肉迸射了。
阿福猩红的眼睛难以平静地注视着阿芙,浓白的精液糊了少女满头满脸,姝艳的容貌被称得肮脏、下流,可又充满了诱惑。遑论此时,阿芙袅袅站起身来,顶着他的气味埋进他怀里,钻进他薄薄的粗衣舔咬。
她的手软软搭在他又重新擡头的肉棒上,乖巧地请求:“哥哥再多给阿芙一点吧。”
鸡巴像个应声虫,说硬就硬。
不知道什幺时候,天旋地转,阿福被扑倒在木椅上,娇小的少女骑在他腿上,充满好奇地揉捏他起立的肉棒,肉棒在她手下挤压揉搓变形,不停地射精,又不停地发硬。
阿福翻涌的情欲难以抑制,他闻到阿芙肉体散发出的香气,即使她并未宽衣解带,那股浓香仍然从她的头发丝、她的脖子、她的涎水、她跳动的胸腔里飘散出来。肮脏的肉香,迷人的肉香,淫荡的肉香,她好像不再是他一手养大的妹妹,而是被附了体的妖魅精怪。
妖魅精怪。想到这个词时,阿福摇晃的视线正好落在院子的水井处。他翻涌的情欲里忽然迸发出恐慌。
这阵恐慌令阿福的酒醒了。
屋子没有发着淫香的妹妹,只有他自己,敞着大腿,裸着肉棒,乍然缺失抚慰的鸡巴此刻跳动着,空虚如此清晰,欲望无法纾解。他只能随手抄起方才为妹妹擦手的棉布,幻想那是妹妹细瘦的手。精液早已高高喷湿了棉布,棉布包裹不住,又溅上桌面墙面。
阿福面无表情地用棉布将精液擦拭干净,揉成一团,丢进自己木柜的最底层,那里已经密密麻麻堆了一堆杂物。阿芙遍寻未果的小衣,拙劣的绣样,乃至用过的月事带,正发出浓重的精臭味。
酒杯不知何时打翻了,院子是静悄悄的。阿福的耳朵比一般人好点,所以他能隐隐听见隔墙传来女孩子的笑声。阿芙没有回来过,刚才的一切只能用幻觉解释。
可他知道,这不是幻觉。类似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不,准确的说,一切都在变得奇怪。在那件事发生之前——妹妹应该是个其貌不扬,甚至有点丑的小丫头,而且性格孤僻,不爱和他说话,更不会向他撒娇。
现在的阿芙,真的是他的妹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