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妈妈’来称呼我

周弥闻言一笑：“那你说说努力的具体方向。”

很多啊，肖成音想：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无论正经按摩还是不正经按摩，力量都是提升服务质量的前提；其次要打听清楚周弥的喜好，是否喜欢特殊情境式的性爱……

肖成音开口之际又顿住，她意识到自己肯定不能这幺直截了当地说出口。道理是没错的，按摩的本质也是心知肚明的，但是变成话语却又太富有暗示意味。她不习惯说话间带着些轻浮的潜台词。

她沉默太久，神色纠结。周弥一看便知她的顾虑。看来女孩从未如此调情过，周弥低了低眼眸，眼前闪过一点走马灯式的校园景象，那里面肖成音穿着校服，眉眼迷茫。

即使周弥已经与满心都是女儿的自己渐行渐远了，但在肖成音偶然流露出一些孩童特质时，她依然没有能力置身事外。她心软下来，没有再用气势逼迫肖成音。手指在桌上敲了敲，肖成音一惊，擡起头来。

“你可以按你自己的想法来。我只提一个要求：工作的时候用‘妈妈’来称呼我。”

肖成音愕然，本能地疑惑：“……妈妈？”她没有想到女人竟会提出如此不寻常的要求。肖成音突然想起一些什幺，接着试探性地问：“您想尝试角色扮演的方式，是吗？”

网络上的流行用语对周弥来说很陌生，但这个词并不难懂。周弥眯起眼，若有所思地看着小心翼翼的肖成音，“你可以这幺理解。”

怎幺理解？肖成音心跳地很快。母亲与女儿、或者是继母与女儿——这是能激起周弥欲望的情景吗？肖成音尝试去理解，但是她缺乏与母亲相处的经验。她对母亲的想象落在一条线的两端，一端是教科书上富有生活气息的平凡哺育，另一端是天马行空的、近似于神灵的想象。后者有时会光顾她的梦境，周身包裹着淡淡的白色光晕，看不清脸。在她怀里的时候，肖成音比平时还要安静，枕在她肩头默默流泪。

她不知道应当如何出演这一出戏，开头她便卡住了：她无法想象周弥作为母亲的样子。她从前想象的母亲形象太过清淡、柔和，与周弥一比堪称寡淡。况且，这个人会有温柔的时候吗？

肖成音紧急打断自己的思路，她可不敢在“周则天”面前长时间开小差。即使如此，短暂的沉默后空气似乎也有些凝滞。

“咳咳。”肖成音清了清嗓子。待周弥的视线滑向她后，接着说：“妈妈，咳咳，如果没有其他指示的话，我可以走了吗？”

妈妈二字落下的瞬间，周弥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停跳一拍，腿也跟着软了。她用了些力气才找回自己的呼吸，同时惊觉后背密布的汗珠。肖成音脸上一片坦荡，周弥心里百味杂陈。但总归她是喜欢的，甚至喜欢的程度让自己都感到意外——腿心的爱液丝丝缕缕涌出来打湿底裤，阴唇生理性地翕张着。情潮来得太汹涌，穴心有近似疼痛的空虚感。

妈妈，如果没有其他指示的话，我可以走了吗？——好像一对母女不知淫耻一朝贪欢，情潮褪去之后母亲懒散地蜷在床上，任由透过窗帘的阳光照在脸上身上。而女儿即将奔赴校园，她急匆匆地起身，胡乱套上制式的校服，小心遮盖掉身上引人遐思的痕迹。一切妥当后她跪在床边，恭敬地俯身在母亲的耳边问道：妈妈，如果没有其他指示的话，我可以走了吗？

周弥意识到她受不了肖成音用妈妈作为请示性语句的开头，这是一种克制的百依百顺。更何况她本身就是自己掉下的一块肉，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现在还不算工作时间。你可以走了。你学得很快，这很好。”话语中间，周弥有少见的、不自然的停顿。所幸肖成音没有察觉。她好像如释重负，站起来绷着身子伸了个懒腰。

“那，周二见。”她推门时短暂地回了下头跟周弥道别，神情愉悦。

“嗯，周二见。”

闷闷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周弥又坐了一会儿，随后走到窗边。这层很高，能把城区的大部分景色收进眼底。可是看到的只是建筑，所有的人都藏在不起眼的街道上和楼体里。周弥这样看着，依然觉得不可思议：她就这样与她的女儿因一场性事相遇；就在刚刚，她叫了她妈妈；未来，她将进入她的身体，以女儿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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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大家，没能在承诺的时候更新，即使考完试了也拖了好几天才再次更新。因为五一的时候生活上遇到了一些意外的变故，处理起来有些费时费力，所以拖更了……对不起大家！

不过事态现在已经基本稳定下来了，之后应该不会再影响到更新了。我争取在五一期间再更新一次，之后上课的时候继续保持两天一次更新的频率！

总归谢谢大家的等待和支持！呜呜好感动！作为PO18新人作者真的泪流满面了！！！你们的肯定真的很有用、很暖心！谢谢你们！亲亲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