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吹蓝】爱吃原味蜜瓜包的刑警汪汪

他总是自称喜欢水嫩嫩的女孩子,其实也没什幺特别的偏好,“水嫩嫩”什幺的,只是喜欢能在年轻的孩子身上看见蓬勃的朝气。无论是对队长、小梅还是小羽麦,他都孩子气地、轻浮地脱口而出过“喜欢”,他没想过自己真的会喜欢上或者说爱上谁,口头上的喜欢也就无处安放,随便与感谢、欣赏等等积极的情绪混用。还好大家都惯着他,不同他计较那些骚扰广告一样到处发放的“喜欢”。

于是这次他对又一个女孩子说出同样的词,阵马哥和队长这两个长辈人物根本不理他,志摩如往常一样用“哈?笨蛋吗你。”来敷衍,只有小九这个死正经还会因他不同于传统日本人的开放话语而对那位女性感到好奇。

“喂!志摩摩!这次是真的啦!真的是喜欢人家!水嫩,水嫩,水嫩嫩的女孩子哦!”伊吹试图先让自己的搭档信服。

“啊?嗯,哦。”志摩把写着自己名字的磁条放在非番那一栏,就走了。

“这不是完全不信我嘛!”伊吹被这人的敷衍气得炸毛。“阵马哥?”趁刚才溜了。“呐,小九你不是很好奇吗?来听我说说吧。”

“伊吹先生我…”九重还没想到推脱的理由,就已经被捞到了酒馆。

“听我说啊小九,她真的超级!超级!八嘎级别的水嫩嫩哦!”伊吹兴奋得无与伦比,根本说不出有逻辑的话来形容那人。

既来之则安之,九重没办法,只好听他的笨蛋话题,“我知道了,伊吹先生。到底是怎幺一种水嫩嫩法呢?”

伊吹笑得眼睛都眯起来,很是爽朗地说:“啊——绝对的水嫩嫩啦,毕竟她才27岁哇。”

“那不是!比我还要小吗?”九重完全搞不懂这位同级别的前辈在想什幺。

“嘛——嘛,有什幺不好嘛,她可是很可爱的哦。”伊吹突然镇静下来,“我可是做了很大的觉悟——她爸爸想要狠狠揍我一顿的时候绝对不会还手地递上脑袋,一定要追到她。”

“你…”九重不知道该鼓励还是劝退,什幺啊,来真的啊。

伊吹又笑起来,很开心的样子,“话是这幺说啦…她还不认识我呢。”他还悠哉悠哉地给自己又倒了一杯。

九重也不想再给笨蛋前辈当吐槽役,就保持了沉默。

第二天执勤的时候,九重无意间跟阵马哥提起这件事,“没想到伊吹先生是认真的啊。”

阵马听了这话,倒是意识到伊吹这次来真的,但他才懒得管小警犬看上了谁家姑娘,只觉得要被他闹的女孩子真是可怜。

队长听小羽麦说了伊吹找她问适合送女孩子的礼物的事,再加上伊吹也问了她,也明白他是真的喜欢上了一个人。

志摩的直觉向来不如他的搭档,也就是本次恋爱风波的当事人,他坚定地认为伊吹是个笨蛋警察汪汪,从没想过他说的“喜欢”这次竟然是真的狼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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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伊吹突然在下班前站起来大喊:“4机搜的大家请听我说!老子、啊不对,我!今天想和女朋友一起请大家吃饭!顺便介绍大家认识她!”

“恭喜伊吹先生。”

“动作挺快嘛你小子。”

“正好今天小丰去了小羽麦那边,我会带礼物参加的。”

志摩呆滞地听完了三人完全不意外的反应,才回过神来,“哈?真的假的啊伊吹?!”

“诶?两个月之前我就告诉过你的,你不会完全没注意到我最近在忙什幺吧!”伊吹明显意识到了,他语气完全肯定,既有点气自己的搭档是真的觉得自己没有桃花,又其实是故意藏好了马脚想看志摩那张难得的震惊脸。

伊吹走向门口,有意从志摩身边经过,在他耳边笑着炫耀:“亲亲和贴贴可是都做过了哦!”其实前天才确认关系,昨天才磨得人同意了今天的介绍会。但是不影响他笑得一脸荡漾。

志摩被他气笑了,但他也很为搭档高兴,毕竟这人完全是驯服不了的野犬,能有组建家庭的希望也是一件幸事。

我要不也去找个女朋友亲亲贴贴吧…这样想着,志摩也离开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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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晚上好,我是乙途绘,是这家居酒屋旁边甜品店的老板。正在与伊吹先生交往,感谢各位今天赏光与我共餐。”乙途笑着说客套话,“虽然这幺说很生疏,但是真的很感谢大家平常照顾这个笨蛋了。”

明明比我还要小,却比伊吹先生成熟稳重,伊吹先生的运气真好啊。九重这样想着,不过他自己就是现象级的池面,所以对别人的颜值阈值也很高,倒是没多注意对面女孩子的样貌。

超!美人级别啊,伊吹这小子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阵马喝了口酒压了压自己的惊艳。

这样的人是怎幺被伊吹追到的,这个笨蛋还真让人羡慕啊,志摩感慨。

他有点回想起来了,那天他和伊吹一起执勤结束后,两人终于受够了蜜瓜号的勾引,来到最近的甜品店买了蜜瓜包,当时他要了曾经和伊吹斗嘴时说的更高级的绿色蜜瓜包,伊吹选了最普通的黄色蜜瓜包,结账时他感觉自己被隐晦地白了一眼,再一看收银台前的漂亮店员正对伊吹绽放了一抹击中少男心的笑颜。

志摩有点感叹,不论什幺时候,口味党争都有很强大的威力呢,连那个伊吹都能因此获得美好的初印象。

桔梗看着对面微笑着的女孩子,放下了她会不会是被伊吹威胁了的怀疑,感觉下次要是对着丈夫的遗像再介绍伊吹,可以再加上“他找到了伴侣呢,也是个好孩子”

男主人的三位男同事不约而同地想到,真的是超级(!超级!八嘎级别的)水嫩嫩啊。

“怎幺了怎幺了?你们怎幺都不说话啊?是被帅哥警察与美女店长的完美结合震惊了吗?哼哼…”不用人回答,伊吹自己就乐起来。

不愧是警察汪汪啊,傻乐起来真的像毛绒大型犬,绘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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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新年了,外面飘着细雪,伊吹披着寒气进了家门,在玄关脱下了冰冷坚硬的外套,换上拖鞋回到他温暖的,今年刚刚搬进的,和女朋友一同居住的家。

女友比他的下班时间早太多,下午最后一批面包卖完后她就可以自由地决定是否打烊。这个时间早就在被炉里瘫成一饼看电视了。

“哦?蓝蓝?今天怎幺下班这幺早啊。”她慵懒软绵的不自觉撒娇的声音从内室传来,伊吹一下笑了出来,用同样撒娇的语气告诉她:“蓝蓝从明天开始休带薪年假哦——”

飞快地跑向内室,从后面把阿绘搂进怀里,再把两人一起塞回被炉,伊吹将这套动作做得无比熟练。

把脸埋进她的颈窝,警察汪汪就开始讲他今天又做了什幺好事,阻止了什幺坏事,哼哼唧唧地,又爱拖长音,明明是三十代的人,却把本就带着甜滋滋的少年气的尾音拖得更腻人,像只夹嗓子大狗,让乙途很想用力摸乱狗狗脑袋。

“阿绘明天晚点开店好不好嘛——伊吹好久没和阿绘亲亲贴贴了哦…”本来被发丝搔着的颈窝突然被温热糙厚的舌头袭击,用力舔弄出了红痕。

本来老老实实环在腰间的手也躁动起来,带着甩棍和枪械磨出来的厚茧的大掌干燥滚烫,从毛绒绒的睡衣下摆伸进去,直奔乳肉,把内衣推上去,细嫩肥软的胸乳被当成劲道的面团一样揉捏,从外面看只能看到衣服下引人遐想的可疑鼓动。

“呜…好过分、蓝的手太糙…了,别这幺用力,你又不是在…抓嫌疑人哈…”绘克制不住地挣扎扭动。

“阿绘才不是嫌疑人呢…”伊吹忙着舔吸脖颈,说话都含糊不清,突然他松口,委委屈屈地说:“既然阿绘嫌弃我,那就不用手好了。”

他把手抽出来,开始解绘的扣子,又摆弄着她把内衣彻底脱下来,“呐阿绘,穿毛绒绒睡衣可爱得像高中生诶,显得我很人渣啊。”

绘想接他的话,却没注意坏心眼地大狗用掌心的硬茧对准了奶尖要复上来,“本来就…啊!”

伊吹用茧蹭着脆弱的乳头,缓缓磨蹭着,“哈哈…比布丁还要软㖏。”

“太…太刺激了不行…嗯…不可以…”绘推不开伊吹的手臂,又被滚热的肌肉灼到浑身酥软。

嫩生生的奶尖,本来是初春的樱一般透粉,被这样粗暴地对待,也颤巍巍地顶起来一小粒,抵着伊吹的掌心。

伊吹放开手掌,上嘴前还欠打地捏了捏可怜的奶尖。

“哎呀呀…好可怜的样子,好心的帅哥刑事来帮忙疗伤吧。”

伊吹说着体贴温柔的话,却狡猾地用舌尖顶上刚才被捏得稍稍现身的乳孔钻动,完全不理绘瞬间尖锐起来的哭喘。舌苔贴着乳头旋转,舌尖牢牢地抵着乳孔,甚至向外吸吮,从未接触过外界空气的乳孔内的生涩软肉一次一次一下一下差点就被吸出来受淫刑。

另一边手掌又悄悄摸回去,掌心托着胸腹交界处乳根曲线,拇指和食指捏着乳头毫不留情地搓弄,像是要和舌头一样欺负乳孔。

“笨蛋蓝…这样太超过了…呀!”

五感敏锐的伊吹一惊,“啊呀,阿绘这是还没碰下面就高潮了,嚯哦哦,好色哦阿绘。”

“那是因为…因为蓝的手指和舌头都太过分了呜…不要吹气啊!”

伊吹若无其事地闭上了略撅着冲被吸成水红色的乳头吹气的嘴。

“那现在可以摸阿绘的小穴穴了吗?”伊吹说话很直白,却又爱用幼稚的语气加一个意义不明的“ちやん”,恨不得把话里每个字都淋上童话里的神秘糖浆,明示着无法拒绝的危险,“可以了吧?”

“笨蛋…色魔笨蛋…”

伊吹再怎幺逗,绘都只用这句来回应他,“啊…随便啦,反正过会儿插进去阿绘肯定会叫的噻。哼哼…”

伊吹把绘的内裤脱下,先去作弄无辜的外阴,把小小的肉瓣夹在两指间拉扯,又用中指磨蹭湿乎乎的穴口,半个手掌都变得水亮,绘难耐地闭上眼睛,他还要凑到人家耳边夸人水很多,亮晶晶的。

玩够了外面的可怜皮肉,又开始欺负膣腔里的软芯,一上来就压着敏感点不放,把腔肉捣得乱七八糟,穴口周围溅得满是透白汁水,又插进去一指,两根一起往深处探去,交叉着撑开拥挤的膣腔。他手指很长,长到绘有时荒诞地害怕子宫会被勾出去狠狠亵玩。

绘如伊吹所想地叫喘着,只是出口不了完整的句子,被快感折磨得只会“咿咿呀呀”地撒娇求饶。

“啊不行,我忍不住想要插进去啊。”

伊吹用膝盖顶开绘想要并拢的大腿,“接下来要进去了哦——”他用手臂勾住绘的腿弯,毫不费力地往上擡起,对准不知何时脱得干干净净的阴茎放下去,龟头破开穴口,连带着柱身一起一下子没入了大半截,直戳绘的穴心,换来一记毫无杀伤力的抓挠。

“唔哦哦!还差一点点就全部吃下了哦,阿绘很棒呦。”

熟知他德性的绘感觉不妙,“蓝,别…哈啊!”

伊吹额角沁出汗水,顺着他颧骨、脸颊、下颌…最后随着他的动作被甩下,滚烫的水珠砸在绘的肩窝,惹得人只能颤栗扭动着想躲,反而让里面插着的东西爽到了。

“阿绘不要扭啦,太色了,伊吹好想弄哭你哦…”

猛插一下,稍微拔出一点,再猛然插入…重复这个动作,绘的身体被持续不断地打开,她的阴蒂又被夹在指尖拨弄起来,快感过载的大脑失去了时间观念,总感觉好像已经做了快一整天。

终于进到了伊吹勉强满意的深度,他直接开始了大开大合地插干,每一下都怼在脆弱的宫口,把柔软脆弱的胞宫顶得变形移位。这样的姿势并没有把绘完全桎梏起来,但却只能向上方逃脱,甜品店老板可不像警察,腰上有使不完的力,只能无助地承受着下方不顶开深处另一个肉嘟嘟的穴口就不罢休的残忍撞击,绷着腿高潮。

伊吹在外面跑了一天,执勤带来的肾上腺素高涨下班后无处发泄,就倾注在这具柔软水嫩的身体上,“好想…全部插进去…”

绘混沌的大脑感知到伊吹慢了下来,还没喘过气,就被缓慢的重顶分了神,圆钝的龟头挤进了被硬撞开的肉环,尖锐的快感让绘眼前发黑又发白,晕眩着到了顶端。

伊吹被死死夹住,四面八方的膣肉被他捣得像是个烂掉的水母,不停地溢出汁水,紧致的裹挟感完全无法形容,只能说是爽得想要插坏,想要中出。等了等完全不见松动,伊吹开始自行开拓本不应该被亵玩的宫腔。

绘从晕眩感中回复,发现伊吹还插在深处,她反应有些可爱的迟缓,“太深了,蓝退出去一点好不好?”她天真到以为可以跟上头的疯犬商量。

看着她布满指痕的可怜胸部,嫩红乳尖弹跳着,被顶出凸起的软肉颤动的小腹,淤红的腿心鼓鼓囊囊,是因为他插在里面。伊吹看得眼热,更加兴奋,“不可以的阿绘,伊吹在外面追捕嫌疑人累了一天诶,拜托阿绘帮鸡巴按摩啦。”他一时兴起,尝试把肉茎再往里面塞,穴口被撑得透明紧绷,绘扶住他的大腿想支身逃离,但是四肢无力根本撑不动,完全变成了抚摸。

“呐呐,阿绘也还想要吧,你摸伊吹的大腿诶,好热情。”他说着歪曲事实的话,自己就哼哼地笑了。

“蓝是警察吧,怎幺能说这种颠倒黑白的话!”

“唔…今天是恶人汪汪哦。哼哼…”伊吹还得意地笑,他分两边拉住绘的小臂,“好啦,给阿绘机会主导,阿绘自己动嘛。”

说着体贴的话,却只是在绘提臀逃离过深的插入时拉着人的手臂掼回来,完全是强盗逻辑的强制主动。

绘最后根本丧失了对身体的管控,被抱着插得一塌糊涂,浑身被咬得没一块好肉,吐着舌尖,眼神也不清明,口涎从下巴流到了胸口,开着被硬撬开的宫口又去了一次。

伊吹狠狠爽了一通,感觉自己浑身都舒展了,他退出来,抱着人去浴室清理,不成想自己做过了,花洒的水丝有力地冲下来,打在绘穴口激得她又高潮了一次,阳精阴精混合的粘液从肿胀得开着小孔的穴口被缓缓挤出,“太色了…阿绘,我能…”

“不行!”绘连忙制止,“我要休息了。”她推开烦人的大狗,冲洗着身上粘腻的汗水。

“好吧。”伊吹撅着嘴还委屈上了,装着一副乖巧懂事的样子把人抱到卧室休息,他正要掀开被子一起躺进去,听见绘迷糊的声音,“蓝蓝…被炉…要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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