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房内的装修是现代化与艺术的结合,黑、白、原木色的品牌家具与落地窗相得益彰,显得屋子的格局更加通透和利落,天花板上垂下来的简约灯饰发射出冷黄色的光,明亮又带点性冷淡的格调。
屋内的气氛暧昧火热。
温言的双眼迷蒙,皮肤泛起不自然潮红。她觉得好难受,浑身燥热又不知如何纾解,嫩藕似的胳膊圈住男人的颈脖,吮吸啃咬着凸起的的喉结,留下点点濡湿暧昧的红痕。
好痒,好热,好想要更多。
凭借本能,扭动着身体去蹭男人的下体,高挑纤细的身体像一条作乱的小蛇,而蛇性本淫,自然是要寻欢。
乳白色的缎面礼服和定制的黑色西装被少女孟浪的动作揉得皱巴巴的,紧贴的地方还留下了一小块深色的水痕,价值不菲的衣服显然成了废品。
傅龙渊双手拉住礼服领口用力一拽,“滋啦——”一声,绸缎面料从中间撕裂开,艺术品变成了破布,可怜巴巴地落在二人脚边。
利索地将内衣也剥了个干净,浑圆的乳肉弹跳出来,女人已经是一丝不挂了,嫩白婀娜的胴体,在灯光下像一块晶莹剔透的璞玉。
他的呼吸变得短促、沉重,几乎是急不可耐,大手拖住女人的臀瓣向上提,让她赤裸着挂在自己的身体上,噙住她的唇,边走边吻,向卧室走去。
男人的嘴唇很软,嘴巴里有淡淡的酒气,他的吻技显然不是很好,舌头胡乱地在她嘴巴里搅弄,搜刮她嘴里的氧气和津液。
在温言觉得自己的舌根酸痛,马上要窒息而亡的时候,对方终于松口,将她压倒在了床上。
骤然天旋地转,仰倒在床上,又被床垫微微弹起,她眼前一黑,没来得及反应,卷土重来的吻再次掠夺了她的呼吸。
不安分的大手趁机抓住了她的乳房,温言的胸部形状很漂亮,不大不小,男人握住还稍稍有些剩余。
手中的乳肉在灯光下白的刺眼,触感细腻滑嫩,他好像找到了好玩的玩具,一会儿将她的白鸽似的乳房来回揉捏,让乳肉从他的指缝溢出,一会儿用略带薄茧的手揪起挺立的乳头,揉捏挤压。
敏感脆弱胸口随着男人的动作传来酥麻和痛意,单薄的身体承受不住这样的玩弄,战栗不止,只能微微挺起胸脯向前送去,减轻拉扯带来的酸痛。
这样的行为无疑是对男人的邀请,直立起身子,肌肉因为兴奋微微紧绷,像是蓄势待发的野兽,将猎物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下。
阴唇被拨开,里面已经有些湿润,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在阴户上滑动,像是羽毛在在私处轻扫,带起密密麻麻的痒意,双指捻住阴蒂,来回拉扯研磨。
“嗯...啊...”异样的快感袭来,温言情不自禁地轻哼。
她在欲望的悬崖边飞速坠落又轻轻飘起,脑袋昏昏沉沉,根本无法思考,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私处略带薄茧的手指上,只知道他的手指能带给她快乐,但还不够。
指腹在阴蒂上揉捏,女人随着力度的轻重变化娇声吟哦,然而手指突然用力一捻,尖锐的快感像一道白光刺入她的大脑,条件反射地将细腰挺起,小穴紧缩,颤抖着从小小的洞口喷出一小股淫水,打湿了傅龙渊的手指。
手指修长,现在挂着透明水液,看起来淫靡又色请。
高潮来的太快。
温言对自己的身体如此敏感而感到羞耻,意识难得清醒了几秒。
事情怎幺会发展到这一步呢?
十五分钟之前。
270度落地窗全明大厅内,挑高9米,开阔无柱,名流贵胄云集,觥筹交错,酒香从碰撞的玻璃杯里溢出,飘散在衣香鬓影之间。
温言身穿Alexis Mabille春夏高定,黑色长发挽起,露出修长的颈脖,莹润的珍珠项链和流光缎面长裙相得益彰,融合了富贵逼人和清冷出尘两种矛盾的气质,众星捧月地站在人群之间,向台下客人致祝酒词,微笑着同众人举杯共饮。
举手投足之间的优雅气度,隐隐透露出温父温母的严厉教导和礼仪老师的悉心培养。
只是没过几分钟,温言就察觉到她的身体些不对劲,四肢发软,呼吸变得灼热。
父母生意上的伙伴前来道贺,她面色不变,微笑着抿了一口酒,放下酒杯时,手臂突然用不上力气,晶莹的酒液在玻璃杯中转了一圈,才堪堪稳住,但还是洒落了几滴在地板上。
儒雅的中年男人看在眼里,当她喝醉了,笑着替她打圆场:“我和老温的交情,用不上这些虚礼,叔叔是祝你生日快乐的,小言喝点果汁就行了。”
“谢谢张叔叔,家父经常提及您,说您仁厚慈爱,他在生意场上多受您照拂。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清甜的果汁入口,大脑稍微清醒了些,将燥热和不安压回了肚子里,她有些不好的预感,宴会中酒的度数不高,自己的酒量也没有差到一杯倒的地步。
不像是喝醉了,反倒像是.....中了药。
没能尽主宾之礼总比在众目睽睽之下失态要好,在身旁客人的诧异之下,找了个借口离席,提起裙摆前往楼上为她预留的休息室。
宴会厅的大门将喧嚣关在身后,走廊铺满深色大理石瓷砖,亮如明镜,高跟鞋踩在上面发出清脆的脚步声,没走几步,声音变得杂乱无章。
她好难受,腹部好像着了一团火,灼热中带点刺密的疼痛,几乎要将她烧成灰烬,四肢也不再属于自己,软绵绵的,用不上力气。
每一步都像是走到了棉花上,踉踉跄跄地走到电梯旁,恰好电梯门“叮——”地一声徐徐打开。
修长挺拔的男人斜倚在电梯侧壁上,宽肩细腰,身穿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将他的肌肉线条包裹的很好。黑发向后梳起,漏出额头和漫不经心的双眼。
温言认识傅龙渊多年,从未觉得他像此刻这样诱人,她忍不住盯着男人的嘴唇,唇瓣水润,带一点淡淡的粉,像是刚刚喝过酒,一定很好亲。
身体替她做主,将想法变成了现实,摇摇晃晃向他走去,几乎是扑进对方坚实的胸膛里,踮起脚尖,凑向两瓣薄唇。
触手是温暖紧致的肌肉,温言擡着头,彼此视线相交,对方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墨色的眼睛里意味不明,出乎意料地任她为所欲为。直到双唇相接的那一刻,像点燃了导火索般,男人反客为主,一发而不可收拾。
等到意识再次回笼,她已经被剥得精光,赤裸着躺在蓄势待发的傅龙渊身下,双腿大开,毫无防备地正对着他,腿心一览无余,甚至擅自高潮了一次,小小的洞口分泌出莹润的水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