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什幺时候喷的?”
祝亭山轻轻一捻,指尖上已经全是水液,湿漉漉往下渗。女孩咬着唇瓣,撇开脸不理他。
男人也不恼,勾住那点布料稍稍往外一拽,柔软的内裤在弹回去的瞬间就变成了根小鞭子,狠狠打在她的阴蒂和粉穴上,拍出啪地一声。
“唔嗯!啊……”
女孩顿时冒出泪来。
“再问一次,这都是什幺时候喷的?”
“唔……刚刚……”
“掐着脖子就喷了?”
“嗯……”
祝亭山帮她把眼泪擦了,女孩下意识想躲,最终还是没动。苍白的小脸很轻易就被他的手包裹,声音轻得跟小奶猫似的。
“好乖,还有呢?”
他将两指塞进小逼里,饥渴的媚肉很快缠了上来,男人指尖在软肉附近打转,时不时轻轻抠一下,就能听见番枝安的哭喘。
“嗯……没、没有了……啊啊!不要……啊!别进去!呜呜……”
“不说实话?”他的指尖抽出宫口。
“就是没有了!”
番枝安抖着屁股,喷得一塌糊涂,但不承认就是不承认。祝亭山只停下来看她一眼,就把手指抽出来了。黏腻的淫水没了堵塞,一股股往外涌,将殷红的逼口冲得张开又合上。
“唔……”
好空……
女孩缩了缩穴口,不解地看向他。
但祝亭山只是站起身慢条斯理把自己手擦干净,然后从边上的小桌上把刚刚的红酒拿了起来。巨大的瓶身在他手中似乎要稍微小一点。
“大小姐不把嘴巴松松,今天的饭就很难喂了呢。”
他旋开橡塞,却没丢掉。灰色的眸子放软时温柔得像是一池水,看向她。
“还是不肯说?”
“没有就是没有……你以为你是谁?”
番枝安即使垂下眼,睫毛还是要打颤,竭力维持着那点脆弱的冷漠。祝亭山知道她怕,轻笑着吻在她额头。
“那从现在开始,求饶也不会停下来了哦。”
“啊!那里!嗯啊……你疯了?别……滚开……啊啊……”
女孩都做好了他会把自己逼口捅烂的准备,却没想到祝亭山居然把手指沿着阴唇一路向下,捣到了她菊穴里。从来没被开垦过的洞口紧得容不下一点异物,更何况男人说进就进。
她苍白的脸上羞恼得像是要滴出血,被束在头顶的手腕也开始疯狂挣扎,还没等有些松动,就又被他单手扣回去。整个人如同被钉在板上的蝴蝶,被迫承受着男人的凿挖。
沾了淫液的手指虽然粗长,但凭借着那点腻滑,菊穴口的褶皱一点点被撑开,最后生生被捅进去两指。
“混蛋……嗯啊啊、别进去……好疼……祝亭山……啊……啊!不要……”
“别动,动了更疼。”
他安抚似地舔舐着女孩的乳尖,但手上丝毫没有要放过她的意图。只等她稍稍放松一点,立刻开始抽动。灵活的指尖不停撞在她的肠壁,将深处的肠液都带出来。
番枝安臀肉不停地挣扎,却一点用都没有,两条腿分别架在沙发扶手上,逼眼大张,使得屁股的躲闪倒是更像在迎合他的手指。
“呜呜呜……啊啊!别进去了……祝亭山你个王八蛋……嗯啊!好深、好深……混蛋……呜呜呜……”
“哭什幺,哪次错罚过你?”
他无奈地擦掉她的眼泪,见肠肉软得差不多了,缓缓抽出手。被撑开的屁眼来不及闭拢,下一刻却被一个更凉,更粗的东西捅了进去。
“啊啊!额啊、别……啊!捅穿了……不要了……啊,不行的、真的不行……呜呜呜好冷……额啊……灌进来了、不要……”
女孩尖叫着想逃,却被牢牢固定住。
原来祝亭山居然将酒瓶口大半截都塞到了洞里,擡起她的屁股,冰凉的红酒就顺着瓶子灌进女孩的肠道。番枝安哪受得了这种刺激,仰着颈子,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
“呜呜呜……放开我……满了、祝亭山……呜呜呜……满了……”
红酒瓶的液面肉眼可见的往下降,她的臀肉抖得根本支撑不住,几乎全靠祝亭山的手托着才不至于倒下。平坦的小腹也渐渐鼓起,撑得她两眼翻白,但男人还是没有把酒瓶拔掉。
“明明还能喝的,大小姐很厉害。”
他扶住女孩的腰,轻声夸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