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初上,微风带着初春时丝丝缕缕的凉意夹杂着细微的花香悄然掠过窗棂,室内悬挂的轻纱帷幕在夜风中如同水波摇曳。
空旷寂寥的寝室上空隐约回荡着男孩低沉暧昧的喘息声。
“呼……”楚云将整个小脸都埋在顾明月双腿间,软嫩的舌尖小狗一般一下下舔在女人穴心,将被女人被夜风浸凉的下体慢慢用体温捂热。
顾明月双腿间粉紫色的穴肉此刻沾满男孩舌尖溢出的涎水,早被舔舐得晶莹发亮。
楚云什幺也不懂,只是凭着感觉乱舔一气,柔软娇嫩的舌苔几次不经意扫掠过女人阴阜上方的肉核,偏偏只是轻轻掠过,小兽般漫无目的地四处舔舐着。
只是没一会儿,便被撩得忍无可忍的顾明月摁着头蛮横地抵在肿胀的肉核前:“好好舔。”
“唔——”楚云的鼻尖猛得被女人的阴阜裹得透不过来气,不知是羞是恼,玉莹莹的脸此时胀得通红,娇声抱怨:“我一直都在好好舔啊……”
男孩唇瓣紧擦着穴肉,说话时暖融融的热气直往顾明月腿心钻。
女人双腿间微隆的阴阜很柔软,湿漉漉地贴在男孩柔嫩的脸颊上,像是被一团柔软潮湿的云朵包裹着。楚云觉得痒,鬼使神差在她腿间蹭了蹭,唇瓣紧抵着穴口,舌尖委屈兮兮地从唇缝探出往穴口里钻。
顾明月心说确实不能太为难一个笨蛋,只得擡起他的下巴,让下身挺立的阴核直直抵在男孩柔软的唇上:“云宝,舔这儿。”
楚云懵懵懂懂地启唇用软嫩的舌尖裹着阴核舔舐。
女人情动的味道很奇怪,似乎能撩拨起人的情欲。楚云鼻翼充斥着这股潮热的气息,心中也渐渐泛着痒意,嫩舌缠绕着阴核反复揉弄,时不时长舌一卷将穴口汁水细数勾入口中。
“它已经很湿了。”他时不时用指尖抚着穴口的嫩肉,只需轻轻用力,翕合的穴肉便纠缠着他的指尖将他往更深处牵引。
顾明月示意他起身,楚云当即顺手从枕下捞出一个雕花木盒,取出一枚丹药献宝般递给顾明月。
不必问,只看他手中的小木盒就知道,这药丸是她半个月前受不住楚云厮磨,亲自到奉天医馆买回来的,如今只剩下五枚了。
“你已经吃过很多善丹了吧?”
顾明月知道楚云怀子心切,可这天天服用善丹却也不是个办法。
新婚之后,几乎每逢入夜楚云便要千方百计地缠着她,甚至直接不着寸缕地往她怀里钻,百般引诱她去操弄他,她都有些厌倦了。
“可是我还没怀上。”楚云举着丹药面露忧色,距离他第一次和顾明月的房事已有一月有余,他夜夜都服用善丹,可不知怎的,他的肚子就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这几天他已经急得开始吃补药了。
顾明月也觉得新奇,当年李玉可是一枚善丹就怀上了孩子,她还以为男人怀孕都这幺简单呢。
见楚云眼巴巴地将善丹递到自己面前,顾明月只得接过,用盒子里的银针扎了一滴血滴在善丹上。
这几天她这根手指几乎没什幺愈合的机会,再扎就要成花浇了。
楚云将孕丹一口吞下,身子柔若无骨地贴在顾明月身上:“我听人说,男人躺着比较好怀孕,要不我们今晚试试?”
“这种事还是顺其自然吧,你年纪这样小急什幺?”顾明月曲指小心打理着楚云头顶翘起的乱发。
“我爹就是在我这个年纪怀上的,哪里小……”楚云曾听闻过,这世上有的男人便是服用再多善丹也不会有孕的,这几日他甚至有些担忧自己就是那种不幸的人。
他心中难免惴惴不安。
如果他生不出孩子的话,顾明月会和他和离吗?就算不与他和离也一定会纳侍的。女人娶夫本就是期望有个夫郎能够代替她们承担怀孕生子的重担。
楚云心情低落,却还是打起精神俯身啄吻着顾明月赤裸的肩头,手探到女人腿心的穴口尽心服侍着穴口柔软的嫩肉。
男孩湿润柔软的唇瓣紧贴着顾明月的身体,有些细密的痒意在皮肤之下逐一绽开。顾明月双手环绕着他窄瘦的腰,抚摸着男孩牛奶般光滑细腻的躯体。
女人带着薄茧的手指擦过后背,激起一阵热辣的痛痒,楚云下意识想要躲开,却被顾明月按住更加用力地揉搓了一番。
“好痛……”楚云被揉得不断低声呻吟,一时也顾不上伤心,额头轻抵着顾明月的前胸,双臂环绕在女人肩侧。
顾明月手上留着写字练箭留下的薄茧。其实她大部分时候练箭都戴着手套,只是在国子监时课业繁忙,难免会忘记,就留下一层茧子。
不过她也不是很在意,如今看楚云又痛又痒地往她怀里躲,倒觉得十分有趣。
楚云娇嫩的皮肤被他揉搓得泛红,口中不断溢出细碎的闷哼,稚嫩可爱的面容上也逐渐泛起情潮,轻拉着顾明月的手抚在平坦的前胸: “摸摸这儿……”
他的乳晕极小,淡粉色的像是细嫩娇软的小花苞。顾明月用拇指轻轻拨弄着他米粒大的乳尖,敏感的乳尖即刻如同被雨露滋润过一般高高耸起。
“就是这儿……”楚云的手顺着自己的腰腹抚摸到前胸,揉捏着自己另一只乳。他垂下布满水光的眼眸,咬着下唇,掐着脆弱的乳尖向外拉扯,轻声呢喃道:“这幺小会不会不利于哺乳……”
“有乳父呢。”顾明月有些烦他三言两语便要扯到生孩子的事上,起身将穴口抵着男孩顶端圆润的龟头将肉茎悍然纳入体内。
穴壁早已被服侍妥当,紧实的穴肉绞着男孩浅粉的肉茎往深处吞咽,内壁渗出的汁水沿着柱身一路蔓延到底。
楚云轻喘着气,颤抖的指尖轻抓着顾明月身上仅剩的外衣,雪白的背脊挺得笔直。
男孩喉间猛地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理智占了上风,他眼角含泪,无力地推拒道:“要躺着才行……”
顾明月才懒得理会,腰腹下沉将被穴水浸泡得晶莹水润的肉茎一寸寸吞吃进穴口之中。
仅仅是性器的结合摩擦就生出几分难言的刺激的快感,楚云仰头呼出一口浊气,忍不住顺着顾明月的力道摇摆着腰肢追逐起潮水般甘甜的美好:“……唔,下次,下次要躺着才行……”
“唔……别忽然绞我呼……好痛……”
……
一番云雨后,床榻凌乱不堪,被褥早被楚云踢到了床脚,事后沾满淫汁的帕子散落在地面。
楚云撑着高潮后还有些疲软的身体,嗓音中还带着事后暧昧的干涩嘶哑,向外间喊道:“青琴,拿我的药来……”
他回过身见顾明月正赤裸着身子仰面躺在床上休憩,夜色下修长的身躯一览无遗,连忙又拉来床脚的被褥,塞好被角,顶着女人无奈的目光将她裹了个严严实实的。
等青琴端着汤药、茶水和饴糖进来,楚云又回身看了顾明月一眼,确保没什幺遗漏,才捧过托盘上温热的药碗毫不犹豫地将里头黑漆漆的汤药一饮而尽。
楚云喝干了汤药又含着茶水漱口,将沾着苦涩药味的茶水尽数吐进痰盂,口中含着饴糖示意青琴退下。
“你还在喝补药?”顾明月用被褥遮掩住口鼻,可呼吸间仍残留着那汤药久久不散的苦味。也不知道什幺药,天天喝。
楚云躺下身体,抚着自己的肚子道:“今天不一样,我找男医师改了之前助孕的方子,说不定有用呢?”
你也是真够癫的。顾明月心中腹诽,她是听说大部分男人都热衷于传宗接代,但也不至于刚成婚就这般天天念叨吧……
才一个多月到底在急些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