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杏在一声尖厉的煞车中,昏死过去。
意识模糊间她感受到自己被擡上担架,然后在前往医院的路上,她呼吸停止。
失去生命迹象,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走了。
傅炘和接到电话时,一切都已经来不及。女人躺在太平间里,唇上毫无血色。
他蹙起眉,走上前,没有一丁点迟疑就掐住她的脖子。一旁的医生见此情景,吓坏了,上前想要阻止,却发现一股无形的力量让他不能挪动分毫。
傅炘和一个响指,医生登时昏了过去。
接着,只见他俯下身,薄唇贴上她的,缠绵悱恻地吻了好一会,他笑着靠在任杏耳畔低语:
「别闹了,妳逃不走的。」
任杏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死去。
未料复醒时,发现自己竟然被铐在傅炘和的床上!
而那个男人则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翘着腿,惬意地品酒。
她挣扎发出地响动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将高脚杯搁在案上,迈开腿朝她走来。
「醒了?」他冷着脸,连嗓子都是寒的。
任杏觉得自己浑身酸疼,她眼角余光瞥见自己的手臂内侧有一条蜿蜒而丑陋的缝合伤疤,她猛然想起自己出车祸的事情。
她记得,是自己冲上前去撞的车,车轮将她辗过去的感觉还记忆犹新。
那是一种五脏六腑都碎裂的剧烈疼痛。
「我没死?」任杏弓起身,戒备的往后退,撞上了床头。
「死了。」傅炘和淡淡地说。
不待她接话,他又言:「任杏,妳是不是认为妳死了就能逃离我?」
傅炘和欺身上前,冷着脸笑得阴鸷,一字一句由喉间掐出。
「任杏,妳就算死了也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