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过后,玛丽苏问出来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问题。
“那不用药可以和钟离先生做爱吗?”她一本正经地问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钟离觉得自己此刻若是斥责她,到显得自己斤斤计较了。
肯定也不是,否定也不是。他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为难,若是给旁人看到,定会大跌眼镜。
不说话就当他默认了,玛丽苏的脑回路向来如此。她火速确认了一下系统里的好感度,还有给她造作的余地。
她壮起胆子趴在床上舔舐钟离的肉棒。她舔得分外认真,水声啧啧作响。一缕口涎从她嘴角滑落,还要淌到他的大腿根上。
唇湿舌软,舌头在龟头处打转划圈,玩弄得龟头顶端小孔不停地沁出清液,她慢慢用舌尖抹开清液,然后脸深深地埋在他胯下,将他嘬吸得又深又紧,肉棒在她口中越涨越大。
头上传来阵阵急促的呼吸声,隐忍而又理智。
脸颊逐渐酸麻,肉棒也看不出一丝射意。玛丽苏有些兴味索然,她想吐出口中的东西休息一下。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
没想到,她前嘴刚离开,便被人攥住头发根部,不让她离去,一下又一下地套弄。
次次都进得又急又深,深入时直达喉腔。她口涎横飞乱流,呜咽声微弱却不停息。
他的动作开始变得暴戾,几十下后,玛丽苏感到肉棒在口中抖动乱跳,随即射在了她的口腔里。
一半精液被她不小心吞进肚子里,一半精液顺着嘴角淌落,滴得到处都是。
玛丽苏累得窝在他的怀里,钟离拿出一方帕子帮她擦干净脸上的香汗和沾到的精水。
困意袭来,玛丽苏眼皮慢慢下垂,沉沉睡下,世上所有的事情在此刻都和她无关了。
天色已暮,她被院子里的小猫叫声吵醒,勉强睁开惺忪的双眼,发现自己此时正侧躺在钟离的怀里,他的手臂一只枕在头下,一只搭在她肩上。
她还是第一次这幺近距离细细端详他,心跳加速,没有人能抵抗这张巧夺天工的脸,她也不例外。
好感度80%,进度条快要满了,不知她离开后他会作何反应呢。想必是会平静地接受吧,就像月有盈亏,花有开谢一般,她猜。
身上的手动了一下,她吓得赶紧闭上眼睛。她不知为何自己一副做贼心虚的作派,明明只是欣赏美人而已。
“既然醒了,何必佯装。”音色里夹杂着起床的沙哑。
“钟离先生,李富贵饿了。”她转移话题颇有一手,“我也饿了。”
只好起床了。
晚饭在新月轩用餐。一道道佳肴上桌,香气四溢,交杯投箸,俏声交谈。
璃月传统文化中,有不少复杂的规矩,谓之讲究。玛丽苏对这些很感兴趣,一边吃饭一边竖起耳朵认真请教,时不时打断问所以然。
仪倌小妹和她说过,璃月这些讲究即便是最古板的学者也不能保证自己完全了解,但钟离先生谈起这些讲究却是如数家珍,让人好生佩服!
吃饱喝足,到了该掏摩拉结账的时候了。
看着钟离的模样,完全没有此番意思,玛丽苏一边拿钱包一边在心里默默吐槽:“偶尔也带点摩拉吧,摩拉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