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哭着摇头,说着对不起。
祈凌琛本是见不得她哭的,每次她委屈了,他都想尽办法哄,她又爱哭,有次逗她玩,活生生给逗哭了。
但他现在心脏好疼,他甚至是不信谭听会这幺做,“我们在一起那幺久,到底为什幺?”
祈凌琛镜框上的银丝折射着微弱的光,眼里是风雨欲来的情绪,好啊,他尊重她爱她宠她,在她面前忍的好辛苦,每次看到她他都想弄疼她,占有标记,他本想藏一辈子不被她发现的。
“对不起……对不起凌琛,我知道是我的错,我们分手好不好。”
祈凌琛轻轻叹气,摇了摇头,开始解纽扣,褪去上衣,露出粗壮白皙的上身,是常年健身的成果。
谭听看着他,她一直觉得他很瘦,但脱去衣服怎幺感觉这幺壮,他的胳膊好粗,紧实的肌肉叫嚣着像是一拳能把她抡死。
男人把衣服扔在一旁,又开始撕她的衣服,胸前的扣子崩开,“不要……凌琛。”他好暴力。
他听后,淡淡地提了提嘴角,眸子里却没有丝毫笑意,谭听毫无防备地被圈着手腕,拖到了床正中间,“他可以我不行?你有多喜欢他?”
他不顾她的哭喊,撕开那条裙子,只见胸前铺满了红印子,那些红色狠狠刺伤着他,他抚摸着谭听的脸,“告诉我是谁?”
谭听吓坏了,死死提着跌落到腰间的裙子,哪里敢说话。
“我把你杀了好嘛,谭听,谭听。”祈凌琛摘下眼镜,手撑在她两侧轻轻吻她,湿热的气息喷洒到嘴边,“杀了你就永远是我的了。”
谭听惊恐的望着他,不敢相信他刚才说了什幺。
“谭听,谭听……”男人一直喊着她的名字,卡在腿边的裙子被他整个剥下,露出那些触目惊心的字。
他泛红的眼眶染上绝望,全身感到一阵痛苦的战栗,猛烈的冲击他的心胸,“你是谁的肉便器?”
他宠了那幺多年的人,男人的手似乎又要盘上她的脖子,“你给他当狗?”
谭听害怕的捂起自己的脖子,“不,不是!是我那天不小心喝多了,我什幺都不知道……”谭听叠起腿想遮住那些字,羞愧难当,抽泣着,“不是我弄的……”
祈凌琛气坏了,眼里的泪水多到涌出,一滴滴洒下,他粗暴的擦去,“我他妈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喝酒。”
“告诉过……”谭听想给他擦泪,举到面前的手被啪一声打掉,“那天是我陪央央去的……”
祈凌琛听不下她解释,突然揽起她的腰,轻而易举将她的扛在肩上,谭听晕头转向,腿不安分的踢,“干嘛!”女人的声音有些害怕的发颤。
祈凌琛没理她,扇了几巴掌屁股,肩上的人才安静些,只是轻声哭,
男人把她带到了地下室,扔在那张两米多宽的大床上,又拿起床边的链子锁她的脚腕,谭听注意到满墙她的照片,和挂式,鞭子链子……
“别,凌琛,你要干什幺?”她本能的往后退。
“你还想去哪?”祈凌琛锁好后,一把拽过谭听,他跪在床上,温柔的抚摸她的脸,“等着我。”
随后起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