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侄乱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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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风在很小时,父母双双丧命,姑姑便收养了他。
姑父是个屠夫,生得高壮,脾气暴躁,虽然不曾殴打姑姑,但时常给她摆脸色,兴致一来,还在夺风睡着时,把姑姑压在床畔肏。
“当家的…别吵醒孩子…”
“那可不是俺的孩子,妳日日爱他护他,呵。”
粗壮的汉子剥下妇人的衣衫,命她撅起臀儿,将阳物捅入。
夺风浅眠,睁开了眼,妇人一双沉甸甸的雪色肥乳正在他脸上方晃荡,枣色的乳首擦过他鼻尖,她的身子正好遮掩了夺风的脸,身后的姑父看不到夺风已醒。
那时夺风不过六七岁,却聪慧得很,他安静不作声,看着姑姑被姑父肏得狠,却半点不出声,是怕吵醒小侄儿。
妇人垂头时,见他醒来,面色尴尬而羞耻,夺风对姑姑眨了眨眼,姑姑便知道他会装聋作哑,眼里出现几许安心及愧色。
姑姑将他视如己出,在自己的孩子面前行淫,自是感到内疚。
夺风看着她素来平凡而柔和的脸,杂揉着愧意与媚意,不知怎地,张口便含住她奶尖,姑姑失声惊呼。
被男人狠肏,能为了孩子忍住不出声,被孩子吮着乳儿,却忍不住了。
姑父以为姑姑得趣,便道:
“俺把妳骚屄爽了不?肯叫了?好个浪婆娘!”
姑姑面红耳赤道:
“当家的莫要说这话!”
姑父哼道:
“俺娶了妳,想肏便肏,想说啥便说!”
夺风轻轻嘬着姑姑奶子,只觉馨香,也不管其他。
这样过了几年,夺风慢慢明白姑姑与姑父是在做什么。
屠夫家里小,只一间寝房,三人共寝,夺风睡在最内侧,这时他已对男女之事启蒙,姑父肏完姑姑倒头酣眠,夺风却被夫妻二人的淫行激起血气,阳物又硬又烫,他拉着姑姑的手放到他裤里。
起先妇人曾抗拒,但夺风按着她手不让走,低声道:
“姑姑帮我。”
妇人疼爱他,也怕吵醒丈夫,便不再推拒,只是颤着手抚慰夺风。
夺风畅快后,便搂着姑姑,吸着她体香,道:
“姑姑真好…”
他那时懵懂,尚不知晓那便是爱,他爱着姑姑,她为他抒解,与他共眠,让他幸福无比。
到了夺风十三岁时,姑父便将他赶出寝房,让他睡在外间,夺风生出怨妒,他这时懂了人伦,知道姑侄与夫妻有别,姑父与姑姑能同房,他却是不行的。
夺风跟着姑父学杀猪,很快上手,姑父将大部分粗活交给夺风,与猪朋狗友饮酒,夜里经常睡得如一头死猪。
屠夫家不缺肉吃,夺风十六岁便生得比姑姑还高,精瘦遒劲,他入了寝房,上了床,跨过睡死的姑父,把姑姑拉到怀中,道:
“姑姑跟了我罢。”
姑姑眼眶泛红,摇头道:
“我是你的亲姑姑啊!”
夺风握着她软乳揉捏,粗长的阳物在她股间摩擦,道:
“姑姑,姑姑,我的好姑姑!”
妇人花心咕嘟滚出蜜液,涂染了夺风的阳物,夺风喜道:
“我能教姑姑更快活。”
他把妇人揉在胸怀里爱抚,她慌乱道:
“夺风,求你别…”
夺风道:
“别怕,若是姑父发现,我便剁了他,做成猪食。”
姑姑哆嗦:
“夺风!莫起这种大逆不道的心思…”
夺风摸索着妇人幽谷,拨弄那湿软的花瓣与肉核,少年指尖炙热缠绵,不似丈夫粗鲁,勾出她更多不堪的湿意。
夺风道:
“姑父待姑姑不好。”
又笑:
“从前他在我睡时肏姑姑,如今换我在他睡时肏姑姑,风水轮流转。”
妇人慌张道:
“夺风,我抚慰你是出于慈爱,但你我却不能行苟合之事!”
说时迟那时快,夺风制住妇人腿根,重重入了进去,妇人谷道收缩,淫肉夹缠,谄媚地邀着阳物更加深入。
夺风在妇人耳边喘息低唤:
“姑姑,姑姑…原来姑父这样快活,我嫉羡他!”
他爱恋地吮住妇人乳首,阳物朝她腹内凿,水液泉涌,水声荡漾。
乳儿酥快,穴儿酸慰,妇人害怕要给自己的亲侄子肏丢了身子,推搪挣扎道:
“夺风,别…”
她不反抗便罢,她一推拒,少年反倒执拗地往她深处挺进,任性道:
“我偏要!”
他咬住妇人的唇,辗转吸吮,舌尖舔舐她熟甜的涎水,指尖拉扯她奶尖儿,疾速耸动的臀将阳物次次带入她腹内。
妇人扭开头,躲避他的舔吻,呻吟道:
“不,夺风,不…”
少年用龟首磨着妇人宫口,喘息:
“姑姑不老实!口里说不,底下分明咬得紧!”
便是妇人不愿承认,那口媚穴也确实紧紧吸附着少年阳物,且在他的占有下生出欢愉的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