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间泥泞一片,噗叽噗叽的水声淫靡至极,余宁摀着耳朵不想去听,裴烛一把拉开她的手,吻着她的耳朵说道“清醒点,把吾接下来教你的话都记下来。”
“什么⋯”
裴烛轻笑,自顾自地念起口诀“天下万物,皆有灵。世间七情,皆有冥。顺应天道,自应而生⋯”
看似平常的功法,余宁跟着念,竟发觉自己的修为涨了不少。
心下大惊,余宁立刻闭上嘴,怕是什么邪门歪道。
裴烛拔出阳物,把余宁翻了身,从背后扶着挺翘的臀,重重顶进去。
“嗯~”余宁咬着唇,难以维持一丝清明“你⋯你到底教了我什么功法?”
他粗长挺硬的肉茎在她体内快速耸动,淫汁喷溅,裴烛想着今日在后山看到的所有动作,想要一一在余宁身上试个遍。
“是吸纳灵气的功法,你放心,不是邪功,蛇族代代相传的秘法,吾说过会助你修炼,你作为吾的受体,交欢时一面练功才不会损害根基。”
裴烛掰着她的肩头,烧铁似的阳物拍打在她股间,每一记重顶都像是要把她甩出去的力道。他兀自念着口诀,念了好几次余宁才终于记住。
两人一夜行欢,数个时辰过后,裴烛抱着她纤细白皙的双腿,门户大开的对着铜镜,直挺的粗硕操干着肉穴,带出一缕缕淫丝,余宁被插的几近晕厥,白眼直翻,嘴里不成调的呻吟着。
他咬着她的耳朵,下身一下下抽送,在她耳畔轻声骂着“小骚货。”
余宁沉浸在极致的欢愉中,抖着身子享受一阵阵拍打而来的汹潮,高声吟哦。
突然一阵痉挛,甬道猛地锁紧,喷出淫汁,将阳物死死梏在穴里。裴烛忍耐不住,低吼着激烈抽送数百下,将浓浊的精液喷洒在宫口,阴茎弹跳许久才射完。
他拍着她的屁股,激动道“快⋯快念口诀,心念就行。”五百年被封印的日子,妖王积攒的日月精华可是大补。
余宁无语至极,她累的像条搁浅的鱼,这罪魁祸首居然还要逼她练功!
但她确实需要提升修为,照着裴烛教的,一点一点炼化腹中的精液。
有些羞耻。
她看向裴烛。
果然卷宗诚不欺我,都说裴烛是妖界数一数二执迷于修炼的妖,和其他天赋神力的妖王不同,裴烛自出生起便沉迷修炼,修为位列七大凶兽之首,全盛期有化神修为。
妖兽中,能达到出窍期的都极其稀有。
他曾是独霸一方的强者。
现在这只穷凶极恶的蛇中霸王,居然懒洋洋的躺在她身旁梳毛。
感受到不善的视线,裴烛梳头发的手停下来,疑惑的瞥了她一眼“怎么?要给你梳吗?”
让妖王给她梳头?
余宁打了个寒颤。
但好像⋯有点心动!
她还是放弃这个念头,问出困扰她整天的疑问“你没有自己的人形吗?”
万年的光阴,应该足以让他炼化人形。
裴烛摇头“不知道,从未试过。”
他又接着道,眼神有些嫌弃“为何要炼化人形,当人有什么好的?”
余宁瞬间被刺了一下,旋即想到,于修为高强的妖王来说,凡人修士,不过是一捏就扁的小虾米,确实没有效彷的必要。
“休息好了?”裴烛忽地问道。
“嗯?”
“休息好了就继续练功,你不会觉得一次就行吧?”在她震撼的目光下,裴烛捉住她纤细的脚腕,力道不大,但她却动弹不得。
重新挺立的阳物,就着湿润的爱液一股脑滑了进去。
紧致的肉壁一瞬间被硕物撑开,褶皱被抚平,肉棒跟铁棍似的,直直镶入她的穴中,填满她,热呼呼的龟头抵上宫口研磨。
得到舒爽,裴烛食髓知味,挺着肉棒往外撤离,在卡在穴口时又勐一顶入,如此往复,往复,把花穴插到汁水喷溅。
余宁酸爽的倒吸一口凉气。
她这是第几次差点窒息了?
她低下头,正好可以看到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又放下,她红嫩的花户被操了一天,发红的小穴依然乐此不疲的吞吐肉棒,里面一根,外面还有一根。高高翘起悬在裴烛精实的腹肌上,随着他摆腰的动作晃悠。
那物稍短一点,但也同样粗硕,顶端粉粉嫩嫩,向下淌着透明的水液,流的比她还多,打湿了裴烛的腹部。
若是一起插进来⋯
余宁赶紧住脑,被自己的想法雷的外焦里嫩。
裴烛捏着她的乳根,一下下撞的有劲“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
裴烛歪头,趴到她胸口,两只乳房把他包住,又香甜又柔软,让人爱不释手。他拨弄挺起的乳首,拈在指尖,有些硬,但又软弹,他问“你方才为何要捏吾⋯”
“不舒服吗?”
“⋯很痛。”裴烛埋入柔嫩的怀抱。
女人的怀抱很暖,很软,他好像疯了,竟想起刚生下他不久就死去的母亲。
他做的更温柔了。
余宁起初不适应。
但弄的久了,她竟有股错觉。仿佛她不是在和凶神恶煞的妖王,而是青山派清神朗俊的大师兄交合。
月辉落窗,蜿蜒而下,点点明灯照亮孤夜。两名内心孤寂的流浪者,相拥彼此,一次次探询温暖,拥的更紧,释放欲望。
这夜仿佛很短,又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