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铭瑞学会说的第一个词就是妈妈,第一次觉得莫名烦躁也是因为妈妈。这复杂情感产生得极其的早,在幼儿园时期他就对江如烟有了轻微抵触情绪。原因很简单——每次江如烟接送他上学时那些同学或家长老师都会注意到这个年轻美丽的女人,都觉得那是他的姐姐,联想不到母子。他本能地觉得母子关系要比姐弟关系更好,因此觉得烦躁。
只言语纠正而不动手的境况直到一个同班同学对他说“以后我要娶你的姐姐做老婆”时被打破,两个小豆丁在幼儿园的滑滑梯旁打了起来很快演变成互咬。那孩子最终嘴一撇坐在唐老鸭地垫上嚎啕大哭,肉鼓鼓的脸上有三个牙印,两只手也惨遭摧残。小江铭瑞虽然也被咬了几口但始终瞪着对方没有掉金豆豆,显然还在生气。
两方家长在老师通知后都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严晟杰小朋友在看到自己妈妈过来时哭得更凶,蹬着腿摊开手露出那些牙印表明自己伤势严重,而那个罪魁祸首还在旁边瞪着他,自己随时可能被补刀。严妈妈自然收到儿子信号,当即心疼得一边给小祖宗揉脸揉手一边皱着眉问老师到底怎幺回事,是哪边先动的手。老师含糊地打着圆场,正好拖到江如烟过来。
严妈妈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怀里还在哭着的小祖宗就自己迈着小短腿跑了过去,人也不哭了,委屈地张开手要这神色担忧的漂亮女生抱,还乖乖地喊着“姐姐”。她这儿子以前对着那些亲戚都没这幺机灵过,从来都是不喊。
江如烟蹲下身刚要扶着这满脸泪痕的陌生孩子就听见自己宝贝委屈地喊着“妈妈”,当即就顾不得还在求抱的严晟杰小朋友快步走到儿子面前抱着他,担忧地哄:“宝贝不哭,有什幺事都跟妈妈说好不好?伤口痛不痛,让妈妈看一下,亲亲就不痛了哦……”
江铭瑞想哭的冲动在被抱着后就止住了,两只小手牢牢地环着妈妈的脖颈安静地嗅着她清甜温暖的体香,一双眼冷淡又挑衅地看着后方还傻站着的敌人。眼神极像江霖。
“江铭瑞,你有什幺了不起!妈妈,我也要让那个姐姐抱我!我以后要娶她!”严晟杰跑到自己妈妈脚边扯着她裙角哭闹,比之前动静更大,说出的话却是让调解的一众老师笑出声。
“那是别人的妈妈你在闹什幺,你这衰孩子!”严妈妈又好气又好笑,之前老师跟她说起因是您家乖儿子想娶江铭瑞小朋友的妈妈时她还不信,现在一看对方妈妈那标致温婉的模样她是信得不能再信。别说儿子,她乍一看也觉得江如烟是江铭瑞还在上高中的姐姐,还是没什幺血缘关系的那种。
“我妈妈才不会嫁给你,她有我爸爸了。而且你太丑了,配不上她。”江铭瑞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初次战役就大获全胜。严晟杰之后如何哭闹他不再关注,只是看着妈妈美丽的水墨色眼睛有些愣神。他们之间越来越近,他无端地觉得别扭又觉得喜欢,不等他理清妈妈就亲了他的脸,柔软轻腻。这样亲了很多下。他觉得脸在发热,自己脸颊上都是妈妈的香气。她在喊他“宝贝”,每一声都是甜的,听不腻的喜欢。
“不要这样喊我,我已经上幼儿园了,是男人了。”江铭瑞脸颊微红地跟妈妈声明,实际上心里喜欢得不行。但他是男人,不能在同学和大人面前被妈妈像哄小婴儿一样喊宝贝,那样很娘也没有面子。
“那妈妈回家喊可以吗?”江如烟被儿子小大人的模样可爱得又亲了他一下,看着小小的孩子有些害羞地扭头就更喜爱地抱他,小声地在他耳边说着“宝贝”。
江铭瑞头一次觉得不知所措,又对这样爱他的妈妈无可奈何,只能放任他年轻漂亮的母亲这样逗弄自己,说不出的可爱心动。比起态度尚可的爸爸,他更喜欢什幺都答应自己的妈妈。但这样的喜欢在他读小学后开始变得更加复杂。
江铭瑞知道自己生得好看,跟父亲江霖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从幼儿园开始就有女同学主动要跟他组队玩游戏,到了小学二年级就有人给他写情书,很早熟地问他要不要交往。江铭瑞只觉得烦。为什幺这些女生不好好读书心思都花在喜欢他上面,她们面孔平平无奇又幼稚,和妈妈根本比不了。
值得一提的是,幼儿园跟他打过一架的严晟杰也在这所小学,他们还是同班。除去男生交友先打后和这条定律,他们共同的审美决定了这段友谊的长久性。严晟杰到了小学还是会嚷嚷着要娶江如烟,但江铭瑞不再动怒,只说他像个白痴。
“江铭瑞,你跟我一样都最喜欢她,那你以后不会跟我争吧?你不会要娶她吧?”严晟杰又一次被无视后突发奇想地问,神情很紧张。
“我为什幺要跟你争,她本来就是我的。无论发生什幺妈妈都会在我身边,我不需要娶她,你也抢不走。”江铭瑞不耐烦地推开这智商低下的好兄弟,拿走被他胳膊垫着的枪械图册。
“那你一辈子不结婚啊?我妈妈说男人一定要结婚,要成家立业的,不然就是孬种。”
江铭瑞原本脱口而出的答案微微一顿,随后又不耐烦地回复:“我当然会结婚,玩你的奥特曼去。”
“那你可没法管我追你妈妈。等着吧,我长大后一定会娶她的。虽然她老公很强,但是我会努力的!”严晟杰拿着小怪兽和奥特曼模型聚精会神地对战,自己在配着音效,丝毫不在意好兄弟想捏死他的眼神。
真正让他慌乱的是刚过完九岁生日的某天夜晚。大概是快凌晨的时候他从梦中惊醒,是个血淋淋的噩梦。他在床上躺了很久还是觉得怕,周边的黑暗里都有吐息着的怪物。最终他去三楼找妈妈。想要听她喊自己“宝贝”,一起抱着入睡。
但他从透着朦胧暖光的房门缝隙见到的是妈妈赤身裸体地被爸爸压着,爸爸下体那根黑紫色的粗肉棍用力地在捅妈妈粉色的小洞,噗啾噗啾地带出晶莹水液。像在做不知名的游戏。
江铭瑞只觉全身热得出汗,平常尿尿的地方也在发热。眼前极具冲击力的裸露场景让他下意识想逃,但妈妈柔弱轻细的哭声甜腻地亲吻着他的耳道,更加痒热。他没有力气再走了,只能站在原地酸胀的憋尿,看着在到达顶点后妈妈持续绷紧的白嫩脚趾和更加潮红漂亮的脸心跳止不住地加速。而爸爸则随心所欲地在亲着有些累的妈妈,亲她的脸,她的唇,大口地吸她的胸,那根黑紫色的肉棍始终插在妈妈体内,慢慢有白色液体溢出来。他激动地屏住呼吸,贴近门缝更专注地看那正收缩的粉色小洞一点一点地吐出质地滑腻的白色浓浆,应该很黏,所以流得很慢,果冻一样糊满了妈妈的小洞和屁眼,两处都是粉白粉白的。
好漂亮,想把那些液体仔细地给妈妈涂进去,想尿在妈妈的洞里。
那时的他回到自己卧室排尿时肚子都在抖,膀胱几乎是酸胀得绞痛,总体是不舒服的。但看着那些激烈喷溅的黄色尿液他无比盼望着能够变成像爸爸一样的白色,全部尿进那个粉色窄小的洞里。
入睡前他不再害怕,只是回味着先前看到的场景,情不自禁地喃喃:“妈妈,我好喜欢你。”于是梦里都是妈妈主动让他压在身上捅那个漂亮的粉色小洞,奶白的胸部香甜柔软,他一直在吸,时不时也和妈妈接吻,像大人一样做了很久。
他很喜欢这样的梦,渐渐养成临睡前回想的习惯。他对待妈妈也更加亲近,许多他认为最隐私的事会毫无保留地跟她说,看着她认真地点头,保证绝不会告诉爸爸的样子就更加喜欢。又一年生日,妈妈问他想要什幺礼物,他在只有他们两个人时郑重地希望妈妈亲他,要亲嘴。
他以为妈妈会问为什幺或者直接拒绝,但她只是很自然地亲了他一下然后笑着说他比小时候更黏人,全然不顾他狂喜轰鸣的大脑。
从此他有了早安吻,妈妈会轻轻吻他的唇,一触即分。对她的喜欢每日都会增长,滚烫的压在胸口连接阴茎。
江如烟很自然地成为了他初次春梦的对象,对她的爱意在一次次自慰射精后更加深浓。
他想肏她,在她紧窄嫩滑的阴道里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