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两根手指突然用力侵入她的穴里,丁旖毫不客气地一口狠狠咬在他的脖子上。
他轻喘一声,手指开始搅弄碾磨,“原来更喜欢让我舔啊。”
不过是想看他跪在她身下俯首称臣的样子罢了。
“快点。”
催促的怒音化作一滩水,不是洪水猛兽却渴望将他淹没。
她一心想让他臣服,他却早已甘愿沦为她的裙下臣。
骆刑声松开她的身子,在她面前单膝跪下,咬上她大腿软肉。
丁旖咬着唇,难抑喘息:“嗯…轻点…”
他的唇渐渐向上,一口含上她的肉瓣。明明刚才后背凉得她发颤,她身下最敏感的地方却如同火烧,不停传来灼热涌上她的大脑,在她的脸颊耳根染上大片灼红。
不,不是灼热。
是快感…
呼吸的热气倾泻在她的花穴上,舌尖抵着湿润拨弄,从阴蒂到整个花户,又刺入最娇嫩处。
身下是他舌头的温热,像是带着微小的电流向上蔓延,最后在大脑里炸开。
丁旖眼前朦胧一片,整个身子发起抖来,她仰头喉间溢出一丝娇媚的呻吟又倏地咬唇。
“叫出来,宝贝。”
他一掌拍打上她的臀肉,又挑拨起她的阴蒂。
火辣又酥麻。
“啊——”
快感裹着思绪冲出脑内在空中飘浮,唇齿间的呻吟再也控制不住。
头皮发麻,腰腿发软。
舌头猛然顶入穴里,搅弄戳刺。
一股又一股蜜液涌出,被他贪婪吞咽。
快感压得她喘不过气,忍不住了。
高潮来得猛烈,丁旖腿一软,身子也站不住。
骆刑声先一步起身捞住她,将人抵在墙上。
没了舌头的温热,冰冷的墙面凉得她缩身子。
“不做了...冷...”
眼前还迷离恍惚,丁旖情不自禁地找暖和地方,往他怀里蹭。
骆刑声托着丁旖的身子,抚她的发丝,“乖,等下就热了。”
给她擦干身子,又将浴袍搭在她背上,骆刑声正才把丁旖抱出浴室。
出浴室的瞬间,又是一股冷气。
丁旖被冻得有些晕,整个人懒懒地挂在他身上试图夺取他的滚热。
骆刑声看了眼沙发上的避孕套,又拨她的发丝:“别睡,还没结束呢。”
丁旖那点习惯他再清楚不过,把她弄不舒服了喜欢发点小脾气,弄舒服了又不管他了。
他把人放到沙发上,快速戴好套俯身,性器磨蹭上她的阴蒂。
身下被他碾得一塌糊涂,脑子里却乱得发麻,她嘤咛:“头晕,不要了...”
都到这一步了,哪有停下来的道理。
骆刑声耐着最后的性子哄着她,性器深深顶了进去。
滚烫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地撞到嫩肉深处,粘稠的淫水止不住滴落。
“骆刑声!”她声音带着哭腔。
“嗯。”骆刑声轻轻拨弄她散乱在脸侧的头发,“在呢。”
他应得敷衍,身下的动作愈发猛烈。
丁旖的指甲抓上他的后背,“停下...不要了...”
她又抓又闹,骆刑声后知后觉地缓了动作,吻她的鼻尖。
“怎幺了?”他声音哑得惊人。
“头晕...想睡觉。”
不仅晕,头也开始疼起来。
只是丁旖在床上晕乎爱睡是常态。每次做到后面她就迷迷糊糊的,事后她直接晕乎乎地睡了,他抱她去清洗干净身子又裹进被子里都不醒。
这样一想,刚熄了一丝的欲火又燃了起来。
骆刑声将她抱起来往床边走,一边凑在她耳边轻声哄:“射出来就不做了。再等等,宝贝…乖。”
不过多了多久,在丁旖半梦半醒间,才觉着她被他抱进了浴室。
夜深时分,身侧的人已经睡熟了,只是不知道醒来会不会又闹脾气不理他。
男人把她往怀里揽得更紧,而后闭上眼睛。
清晨六点,骆刑声头一次慌了神。
怀里的人体温烫得吓人,额头渗着细细的汗珠,怎幺叫都叫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