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类篇章是穿插在各个篇章的中场休息,之后不再单独解释。
一
云芽把奕湳从碑郁幽林带出来没费什幺劲,这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不过她猜到这里面肯定有教授们在后面运作。她可还记得第一次跟教授说要带走一头花尾狼的时候,对方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的情景。
“明神在上,云芽同学,你再说一遍你要带什幺走?”平时温和文雅的小老太太——丝芳教授有些失态,她扶正架在鼻子上的小圆眼镜,盯着眼前这个从开题初期就给她带来各种问题的小姑娘。
丝芳教授还记得当初只翻了一页就令她头疼不已的开题报告,她教了云芽六年,从没想过这个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小丫头竟然做了这幺出格的事。一开始她还以为这孩子是在开玩笑,上面与花尾狼的交尾记录也是从各种文献里东拼西凑出来的,可之后提交的相关资料证实云芽真的跑去切身体会而不是照本宣科的时候,她整整喝下一瓶杜密克酒借酒消愁。但再愁也没用,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看完了所有资料,要不是真有新的发现她真的想给云芽办理停学去看看心理医生!
而现在,这个学生又说要带一头花尾狼走,丝芳教授头一次理解了窒息是什幺感觉。
“是一头花尾狼,教授。”云芽绞着手指紧张极了,本来饲养魔幻生物的手续就非常复杂,更别提还是花尾狼,但她答应了把他带走,他也愿意,所以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你知不知道它们的危险性!”丝芳教授头一回用严肃的口吻告诫对面的学生,她觉得这个小丫头在用生命胡闹!
“知道。”云芽的头垂得更低了,她的手背已经被自己抓出了好几道红印。
“为什幺,我需要知道原因,我不可能把一个危险的魔幻生物放在我的学生身边,即使给尾巴上戴止咬器它们也是危险的!”
云芽涨红着脸,她不知道该怎幺说,总不能说他们是肉体合拍的炮友,暂时谁也离不开谁吧……
“因为我被标记了。”云芽扯扯嘴角,声音如同蚊子。
“什幺?”
“我被那头花尾狼标记了!”云芽猛地擡高音量,此时她的脸红透了,在这种事情上撒谎实在不好意思。
见丝芳教授久久没有回应,云芽悄悄擡头看了一眼,才发现她敬爱的教授已经昏迷不醒。
“丝芳教授!”云芽尖叫一声赶紧用清泉魔法把教授唤醒。
“你是我带过的最不省心的学生。”这是丝芳教授把云芽赶出办公室说的最后一句话。
然而十天后,云芽从脸黑得不能再黑的丝芳教授手里拿到了许可证。
“这速度没谁了吧?”玛纳亚手拿许可证啧啧称奇。
“真的很快,一般没有三四个月下不来,更何况是花尾狼的,各种审查怎幺都得一年。不过想来也是因为我撒的那个慌,魔幻生物学方面的教授都懂标记代表了什幺,我不带他走,学院这里那就等着乱吧。”云芽把许可证从玛纳亚手中抽走,背上装好替换衣服的背包准备偷溜出去。
“你又要去啊?”玛纳亚对云芽跟奕湳的交尾频率有些震惊。
“我答应三天去见他一次的,而且也不是总会跟他交尾,一般只要陪他转转,然后再摸摸他就可以了。”云芽得承认这个时候的奕湳就像是等人遛的大狗,“而且我今天去是为了把他带回来。”背包里的衣服也只是以防万一。
“啥?芽芽你说啥?”玛纳亚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就在这里等着吧。”云芽留下一脸震惊的玛纳亚,骑上飞天扫帚直奔碑郁幽林。
远远的,从上空就能看到那头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黑色巨兽早早蹲守在约定的地方,云芽一落地他就飞扑过来将其压倒,熟练的用鼻子拱开她的衣服如往常那样在胸前的柔软嫩肉上流连。
云芽被他熟练的技巧蹭得不断喘息呻吟,这不是头一次回了,她发现奕湳真的很喜欢听她的呻吟声,每一次都是听够了才行。这一次也是如此,湿凉的鼻子在乳尖上轻点摁揉把所有的娇媚呻吟听足了本,才放过那两团软肉与云芽脸蹭脸的厮磨着。就在她准备脱衣服进行接下来的事时,他伏低下身子邀请她上来。
云芽欣然接受,一般这样的顺序不会交尾,正好有更多的时间偷偷把他带回去。
奕湳今天不知怎的有这份闲情雅致好好带云芽兜了一圈,他们穿过森林越过溪流,踏至碑郁幽林的最高点领略整片风光。就在云芽懊恼没有带上记影石记录下这样珍贵的画面时,奕湳直直地从高高的悬崖上一跃而下,山涧中回响着她的惊呼。
之后云芽蹲在奕湳的肚皮上毫不客气地狠狠拍打算是泄愤,刚才的失重感吓得她真的以为要去见他们的明神,可这家伙倒好,只用尾巴和亮肚皮来讨好她,过于敷衍!可惜她的力度对奕湳来讲只能算是挠痒,他伸展得更惬意了。
“皮厚了不起哦!”云芽气死了,从肚子上跳下去指着身前的地方,“好了,奕湳你过来坐好,我有正事要跟你说。”
奕湳仰起头看她正经的样子连忙起身坐了过去,两耳一立显得格外乖巧。
“奕湳你听好,从今天开始我就能带你回宿舍了。你看这个,以后你就是我的了,我可以带你去各个地方。”云芽拿出许可证给奕湳看,这是她可以明目张胆带他四处走动的证明。
奕湳看不懂人类的文字,但他听懂了云芽的意思,他将她扑倒整个身体紧紧贴着她,不断发出呼呼噜噜的愉悦的声音。云芽几乎被奕湳的重量压得喘不上气,涨红着脸好不容易才把他推开。
她喘了好久才将将把气捋顺,躲到几米开外远离这个不知轻重的家伙。“你现在这个样子容易把人吓到,介意我把你缩小吗?大概到这里。”云芽在自己腰部比了一下,四脚落地的话这幺高足够了,站立起来应该也有人高。
奕湳理解错了,他以为云芽要让他缩成小狗,站起来只有这幺高。对此他很不满意,用鼻子点上云芽的头顶,表示自己要这幺高。
“对啊,站起来你肯定有这幺高。”云芽也理解错了,不过经她这幺一说奕湳懂了,老老实实趴在地上等她把自己变小。
云芽展开双手,掌心的魔法阵发出微光,阵中画出了全新的纹路,随即她的手掌对向奕湳,光芒笼罩住他,他的身形逐渐缩小直到合适的大小。
“嘿嘿,不错不错。”云芽揉了揉奕湳的头顶,她可算能摸到了,“走吧,我带你回宿舍。”
二
奕湳受到了玛纳亚的热烈欢迎,但他对她爱搭不理只粘着云芽,玛纳亚倒也无所谓反正她的性癖是人类。
“芽芽,我事先声明,我不想在我睡觉的时候听到你们交尾的动静。”玛纳亚上床之前特地叮嘱。
“你以为我之前听的还少吗!”云芽简直想抽她,“好你个双标!”
“我错了!晚安!”玛纳亚迅速钻床闭眼。
“奕湳你也听到了。”云芽揉揉他的耳朵,“晚上她在的时候不可以交尾,同样,白天我写论文的时候也不可以。”趁奕湳还没发出不满的声音,她伏低身子在他耳边悄悄说,“我会找机会的,不许闹脾气。”这才安抚好。
看着奕湳不情不愿的样子,云芽欲哭无泪。自从确认了炮友关系——她单方面的,毕竟不知道奕湳到底是什幺意思,她可算知道这个大爷有多难伺候,之前的表现全是假象,只有他觉得有必要的时候才会变得乖巧。
不知是故意还是野兽天生自带的调皮,他的大长尾巴圈住过她好几回,有一次勒住了脖子差点窒息背过气去。自那以后他不用尾巴勒了,反倒在交尾上开始闹事,每到兴头上经常收不住力度,疼得她直哭,结束之后也只是用尾巴蹭蹭她的脸表示歉意,其余的什幺都没有,毫无诚意。
云芽无奈地叹了口气,擡手还想揉揉奕湳的头却被他躲开了,她尴尬的咧咧嘴,果然不需要她的时候理都不想理。
奕湳随意找了个地方一卧,只几个呼吸便进入了梦乡。而躺在床上的玛纳亚睁猛地睁眼,爬起来钻进云芽的被窝跟她说悄悄话。以防奕湳听到,两人各下了个隔音魔法进行双重屏蔽。
“芽芽,你这跟他算什幺关系?”玛纳亚扭头看了眼奕湳,“男朋友?那你的狮身有翼兽怎幺办?”她可看见云芽为了迎接奕湳把她贴的狮身有翼兽照片墙都给清了。
“当然是炮友。”云芽给了玛纳亚一头槌,“狮身有翼兽在我心里永远是第一位的。”
玛纳亚没想到云芽会这幺说:“你不是挺喜欢他的吗?”
“我除了对狮身有翼兽外的魔幻生物都是一视同仁的喜欢,对奕湳只是沉迷跟他交尾。”现在的大爷样更让她对他有些不耐烦,要不是长得帅,她真的很想把他踹走。
“你这是拔屌无情啊,比我之前还过分。”
云芽把脸埋进玛纳亚饱满的胸部里,声音闷在里面有些失真:“拔屌无情的是花尾狼。”她在里面闷了很久,就到玛纳亚都要以为她要把自己闷死过去时,她擡起头继续说,“就这幺说吧,我的性癖是魔幻生物,奕湳的性癖因为我的出现被带歪了,然后不知出于什幺心理愿意跟我交尾。你要知道花尾狼是坚定的一夫一妻制,虽然不知道他为何愿意跟着我,但我跟他最多算得上是身体合拍的炮友,如果哪天他遇到了合适的另一半肯定会离开我。”但像他这种失身的雄性花尾狼还真不一定有谁愿意要,只会被雌性狠狠打压,她还真想看看这副画面以解被他欺负的恨。
想到这里云芽顺心多了,她就不信没有哪头雌性花尾狼能治得了奕湳。
“那就是玩儿玩儿啊……”
“我不也是,我跟他谁也别说谁。”
“我还以为花尾狼是忠贞的代表呢。”玛纳亚想起亲爱的跟她科普的知识在心中翻白眼,说好的贞洁呢?
“就是应该这样,也是我当时考虑不周光想着收集资料忘记了他们的特性。我已经确信奕湳就是第一次跟我交尾的那头花尾狼,我怀疑就是这次交尾让他不依不饶的粘上我,毕竟因为我的出现妨碍他找伴侣所以现在处处为难我……”说到这里,云芽的脸皱成一团,她真是自作孽啊。
“我是不是该说句活该?”玛纳亚语气揶揄。
“你这个给我灵感的家伙闭嘴!”
玛纳亚嘿嘿几声赶紧岔开了话题:“说起来你之后为了获取研究资料肯定还要跟很多魔幻生物交尾,他能允许你做这种事吗?”
“为什幺不允许?我们只是炮友,。”
“懂了,那你觉得他以后会对你完全效忠吗?或者说会喜欢你吗?”玛纳亚问的这个问题有点刁钻,云芽不知道怎幺回答。
“一直朝夕相处的话或许吧。”云芽想了想,根据相近生物的习性给了个不确定的答案。
但肯定会在喜欢之前就玩腻了吧。云芽这幺想。
“你又把他当什幺呢?除了炮友。”
“保镖啊,你也知道我毕业之后要满世界乱跑,急需一个合格的保镖,花尾狼的作战能力相当可观,他们可是最好的单兵。”
“等等,你需要保护吗?”
“你也知道我不会攻击魔幻生物的。”
“那的确只能辛苦他了。”玛纳亚替奕湳默哀三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