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西装,灰领带,将秦销的脸色衬得像薄冰一般冷白。他微微歪了歪头,视线从下方的私处擡起,直视着汪悬光那双冰冷深黑的眼睛:
“虽然我知道你从不听话。”
他遗憾地摇摇头,似乎非常不想这幺做,可手上的动作却毫不留情,不给汪悬光半秒钟适应的时间,直接将小玩具开到最大档。
强烈的刺激汹涌而至!!!
“啊——”
阴蒂是用于享受的器官,内有一万多条神经,生理构造决定阴蒂高潮远远超于其他快感。强烈的震感抵在阴蒂上,聚集在头部的神经末梢全部兴奋扩张,那本该令人愉快的刺激,在短短的几十秒内变成痛苦的折磨。
汪悬光双腿发软,秦销还阻在她的双腿中间,连并腿都不能,狼狈贴着电梯墙壁,摇晃两下,摔倒之际落入一个黑雪松气息的怀抱。
震感停止。
秦销拿开小玩具,揽住了她的后腰,带着凉意的胸膛压在她身前,又低下头,用鼻尖抵着她的额头轻轻摩挲,温柔得像是在安抚做噩梦的孩子。
“说句好听的,我们就回家。”
汪悬光在剧烈喘息中擡起头,脸颊透着一丝不自然的红,湿漉漉的眼睛狠厉无比:
“你想听什幺?”
秦销眯起眼睛,深深注视着她,不知为何眼底居然透着些悲伤:
“说你爱我……”
他的嘴唇吻着她的发顶:
“说你是我的……”
他的手指摩挲她的侧脸:
“说你永远都不离开我……”
汪悬光闭上眼睛复又睁开,静静看了他三秒,然后慢慢笑起来。
这张绝色的面容上经常挂着笑意,尤其那个美出圈的破碎感视频里,汪盏连流泪都是笑着的。
但这还是汪悬光第一次对秦销笑。
她的眉梢、眼尾和嘴唇拉开的弧度,与汪盏笑起来时十分相似,气度却截然不同。经年冻在冰里的漂亮五官,在一笑间风雪消融,宛如飘进一汪春水里的洁白梨花。
秦销的瞳孔微微扩散,简直难以移开目光。
汪悬光迎着他的视线,仰起脸,全然放松地靠着电梯壁上,唇边笑意没消,语气还带着一反常态的温柔:
“你是我睡过的男人里,活儿是最烂的,所以只能用这玩意满足我。”
电梯内一片安静。
远处传来几声“嘀嘀”的车辆解锁声,旋即是经过的引擎轰响。
秦销抱着她,笑着摇了摇头,神情还很平静:“你果然会这样说。”
话音落下,她腿间最后的遮挡被秦销一把扯掉,片刻前在强烈刺激下分泌出的黏液,淅淅沥沥挂在黑色蕾丝上。
“我不知道你喜欢哪种按摩……”
秦销绕到她身后,双臂揽住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语气不慌不忙,还带着点真诚地求知好学:
“所以,我还买了点别的……”
——入体式,粉红色硅胶,没有模仿阴茎外观,更契合阴道的形状。
“那我们就都试试?”
嗡——
第二轮震动开始。
那根“入体式”只来得及塞进去半截,“吸吮式”又以最强档震动扣在阴蒂上。短短两三秒钟的愉悦过后,便是持续而猛烈的刺激。
那震动力度简直是山崩地裂般的恐怕,内外两处敏感地带同时被刺激,快感排山倒海般当头砸来,严刑拷打也不过如此!
第一次高潮就在这时。
汪悬光全身猛抖,骤然紧缩,翕动间将那震动的入体式吸得更深。
“一分钟也很厉害了呢。”
秦销的语气永远是温和、礼貌、不徐不疾的:“你在我身下的时候,都没发出过这幺好听的声音。”
汪悬光咬着牙,哆哆嗦嗦地说:“因为你……不行……”
秦销不气不恼,声音还带着笑意:“行,只要你感觉行,就行。”
高潮后应该停下来的……应该……可是秦销却立刻加重了一档,汪悬光抖像条脱水的鱼,连呼吸都困难,喘息中蹦出一个模糊的“F”音。
“你还行吗,宝贝?”
“比、比你好用……”
秦销贴着她的耳朵温柔地亲吻,双臂却铁钳似的夹紧,不许她逃一寸。
左手吸吮的那个,朝她压得更重。右手入体的那根,在高频振动中滑出来,又被他毫不留情向里推得更深!
“啊……嗯……嗯哼……”
电梯里回荡着连续不停的震动声,又夹杂着大声的呻吟。
她平时就不压抑动情时的反应,在这漫长的酷刑中,尖叫更是唯一的发泄途径,与令人面红耳赤的浪叫不同,一声声宣泄出的并非难耐的舒爽,而是蚀骨的痛苦……
嗡嗡嗡嗡嗡嗡嗡——
整个阴部被震得又麻又热,上万根敏感神经被刺激得兴奋活跃,阴蒂充血挺立出来,紧接着,一股热流抑制不住地冲了下来!
“Fuck!”
秦销饶有兴趣道:“宝贝,这是你今天的第一次潮吹……”
潮吹后的折磨还未停止,控制不住的水液贴着大腿往下淌,一滴一滴落在秦销的黑皮鞋上。呼吸间熟悉的黑雪松气息中掺入了一丝腥甜。
全身血液极速上涌,汪悬光眼前阵阵发黑,耳中轰轰鸣动,有好几秒以为自己死掉了,这时一声“叮”响起!
她猝然擡起头——
电梯门上猩红数字变换,电梯居然上行了。
“有人来了……”
秦销有些苦恼,手上却一点都没停:“要是开门看到你这个样子……”
电梯上升飞快,轿厢平稳运行。
身下的震动太过猛烈,汪悬光气都喘不上来了,仍然咬着嘴唇,尽量吐字清晰地回了句:“那就一起玩啊。”
她双手胡乱地向后摸,无所谓是撑住墙壁,还是扶住秦销,只要能稳住身体。
“3p、4p、群交、轮交……我都可以……”
身后的胸膛剧烈起动了下,那是秦销深深吸了口气。
对持的气氛绷得更紧了,空气中火药一触即发,就在这时,濒死般强烈的快感猝不及防停下了。
——秦销移开了小玩具。
敏感的神经末梢回荡着阵阵余波,小腹和双腿仍然抖个不停,寂静中意识一点一滴回笼。
“你怎幺了?是手……手……手麻了?还是硬……硬……硬废了?”
她虚弱地回过头,咬红的嘴唇蹭着秦销的下颌,像是个温柔的吻,然而竭力睁开的眼睛里却是不加掩饰的嘲讽:
“我……我还没爽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