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不乖喽?”江秋山顽劣地笑着:“该怎幺办?”
“插……插屁眼……”刘永贵为难地说着。说完,他就将狗尾巴插进了自己的屁眼里。
刘永贵这一生顺遂,土木工程本科毕业后,又迅速读了硕和博,然后留校当了教授。婚姻也幸福美满,老婆是暗恋他多年的学妹,无比忠贞。
他一个小县城出来的孩子,从没想过这等好运会落在自己头上。果然乐极生悲,老婆在生儿子的时候难产死了,孩子也是个怪物,是个狗胎。
幸亏帮忙接生的医生是他的好兄弟,所以儿子是狗胎的消息也没多少人知道。就连儿子幼儿园的人都以为儿子只是喜欢穿狗狗睡衣。
但儿子却觉得不舒服,因为小伙伴在揪他狗毛玩的时候把他弄痛了。
于是在那之后,儿子就再没去过幼儿园。
儿子也不愿意照相,最后干脆在家当起了啃老的黑户。
他阴狠、偏执,眼神生来有带着些莫名的忧郁。
他没有姓没有名,姓名是他自己取的。
那天,他把几个字卡拼在一起咿呀学语。
刘永贵狐疑地问着:“儿子,你想叫这个名字?”
儿子狠狠点头。
“江秋山?”还是疑惑的。
又是狠狠点头。
于是从此江秋山有了名字,不跟父姓,不跟母姓。
刘永贵也顺着他,毕竟,是他和妻子的基因变了异才害得儿子不能像正常人那样生活。
但即使有了自己想要的名字,江秋山的安全感却还是得不到满足,每次刘永贵出门,他都会嚎啕大哭。
刚开始,他握着刘永贵的身份证便能停止哭泣。
后来他学坏了,不知道从哪得来了远程跳蛋这玩意儿,一定要刘永贵插进屁股里。
他要求刘永贵必须按时回家,不然他就狂按操纵跳蛋的按钮。
刘永贵本来听完儿子的提议很难堪,但看到儿子那一脸未成年懵懂的样子,也就没多想,顺了他。
后来发展到在家里也要被控制,刘永贵手上脚上都被带了镣铐和锁链,每走几步都要和儿子报备。儿子不开心了还要插上狗尾巴,模仿狗叫摇尾巴,证明他和儿子是同类,哄儿子不要不开心了。
但随着儿子的长大,这些逐渐不能满足他。一个星夜,江秋山带着他的父亲刘永贵来到了废弃工厂。
他将父亲扑倒在了地上,看着父亲身侧忽然升腾起的银白色灰尘,他的眼神有点恍惚:“爸……好像很久以前,我们就来过这里。”
“胡说什幺呢。”刘永贵温和地笑了,他用食指刮了下江秋山的鼻尖:“你要是喜欢这片地儿,爸爸可以找以前的老同事把这里盖成你喜欢的样子。”
江秋山却摇了摇头:“不……爸,你亲我一下。”
刘永贵老脸一红,但还是照做了。
他的唇轻轻吻上江秋山唇的瞬间,江秋山忽然如饿狼扑食一般狠狠地咬了上去,吮吸着,吻到刘永贵气息不稳,满脸通红,衣衫散乱。
“爸……”江秋山靠近刘永贵的耳边:“我要做了哦。”
“嗯……”刘永贵怕疼地皱起了眉,随后想起了什幺,叫住江秋山:“欸小山……爸爸爱你。”
“这个称呼……太隐晦了吧?爸爸?”江秋山猛地用手指抠向刘永贵的G点。
“唔。”刘永贵浑身一抖:“那……老公……我爱你……”
后来,刘永贵就有些迷糊了。
朦胧中,他似乎听到一个回音,那声音是带着满足的笑的:“哥……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