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叔……啊……轻些……”
纱帐层层覆盖的宽阔床榻上,男女交欢的啪啪声急促而经久不绝。
“骚货,屁股翘得这幺高,是不是一时半会没人操你就受不了?”
肩背肌肉偾张的男人一掌打在雪臀上,激得美人又是一声吟叫。
“啊——!是……眠儿最欠操了,九皇叔再快些……”
沈听眠趴跪在床上,清丽冷艳的小脸布满春色,嫣红的樱桃小嘴微微张着,不自觉吐出一截粉舌来。
“嗯嗯啊……九皇叔……好棒……要……操死眠儿了……”
被称作九皇叔的男人握紧她雪白柔软的翘臀,猛干几百下后将龟头顶在宫口,蓄了许久的滚烫精浆全部射了进去。
沈听眠蹬着腿儿被射到了高潮,嘴里不断哀叫着:“啊啊!!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好烫!”
可惜纤柔的腰胯被铁掌锁住,无论她怎幺挣扎都没办法躲开,只能哆嗦着身子被压在床上灌精。
约莫小半刻钟左右,停留在体内的坚硬肉棍终于停止射精,李乘长吁一口气,从抽搐不已的小穴里退出来,锋利的俊颜上满是疏解后的满足。
半软的肉棒退出时,嫩肉空虚地缩动几下,像是在依依不舍地挽留一般,直至完全出来,硕大菇头牵着一丝黏稠白精勾扯在穴口,被撑开太久以至于变成一个小黑洞的穴里慢慢淌出更多白腻。
沈听眠脱力地躺倒在床上,娇小身板时不时瑟缩一下,下体将子宫里满满当当的精液一点一点推挤出去。
她还没从灭顶的快感里回过神来,目光迷蒙地看着男人站起身,穿好衣袍,系上腰带,把自己打扮得人模狗样,全然不似方才那个一边用淫言浪语羞辱她一边失控挺胯猛干的人。
“干儿的事,我会帮忙处理,你就不用担心了。”李乘说着,走出了广阔庄严的慈宁宫。
沈听眠躺在床上缓了一阵,慢腾腾坐起来,她极力忽视掉下身又涌出来的白腻,哑声呼唤躲在外殿的宫娥:
“胭脂,琼玉,扶我起来,沐浴净身。”
两名宫娥赶忙走到床沿,一人一边馋着沈听眠纤细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把她扶到浴池旁。
绵软无力的娇躯泡在温热水池里,通身的酸痛总算舒缓一些,沈听眠一边发呆,一边用嫩白的柔夷乘水清洗身体。
距离先帝驾崩,满打满算已经过去一年了。
她十五岁嫁与彼时还是太子的先帝李奕,成婚一年,太子登基,成为新皇,她亦顺理成章地当上了皇后,凤仪天下,风光无两。
同为新皇登基那年,她诞下一子,名为李恒干。
新皇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后宫除她之外再无其他妃嫔,加上这唯一的皇子,那时的沈听眠可谓应有尽有。
只可惜好景不长,五年后先帝为奸人所害,意外暴毙身亡,徒留他们孤儿寡母在世。
朝堂动荡不安,群狼环伺,虽说依仗娘家势力,沈听眠得以度过一阵安稳日子,但皇位毕竟不可久空,年仅四岁的李恒干在众人暗地里的嗤笑声中坐上了龙椅。
沈听眠之父乃尚书省尚书令,其母乃江南第一富商的嫡女,再搭上其余错综复杂的官商关系,沈听眠和李恒干的位置,一时还真没人能动。
但那也只是表面上的风平浪静,私下里,那帮狼子野心早不知为这王座策划了多少阴谋。沈听眠自然也是心知肚明,但她身在后宫,不好干涉前堂政事,只得采取些委婉又不太能见得台面的措施,用自己千娇百媚的身段勾引那些位高权重的人,让他们为她和她皇儿保驾护航。
虽说在这朝堂上,感情是最信不过的,但那些人好歹也算讲诚信,答应会做到的事,至少不会骗她。
刚才与她激烈交欢的九皇叔李乘,亦是其中之一。
只是……
沈听眠侧眸看向一旁不甚清晰的黄铜落地镜,只能勉强辨认出一张轮廓模糊的鹅蛋小脸,和半边纤白如削的肩膀。
只是这一年时间里,她的生活有些脱控地放荡了。
想起方才快速进出小穴的粗大肉棍,沈听眠红着脸夹了夹腿,腿心内侧白精和淫水夹杂着流了出来。
她这才想起肚子里的东西还没弄出来,于是分开两条细长的腿儿,一只手伸到水下,两根葱白玉指缓缓插进红肿的小穴里挖弄。
“哼嗯……啊……唔……”
刚高潮数次的嫩穴还敏感得紧,稍微捅几下就吸吮起手指不放,润出的水儿将肌肤泡得滑腻。
以后殿内的春情香,还是少放点好了。
李乘胜是个很难搞的人,为了让他的欲望彻底压过理智,沈听眠特意往香炉里多加了一倍春情香。
尽管提前吃过解药,但那分量,还有那持久的淫戏,让解药吃了跟没吃似的。
“唔——”
沈听眠小幅度地抽搐几下,堪堪抵达一次高潮。
“看来九王爷不大行啊,居然让尊贵的太后娘娘自己喂起自己来了。”
这个声音,熟悉到令沈听眠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