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跳下床,光着脚到他身边解他的腰带,他又一次挣扎起来,试图用自己的力气将麻绳扯断,看得徐含露忍不住笑了,好心提醒他:
“别白费力气了,麻绳特意买的加固的,你越用力只会让你自己受伤。”
她在他挣扎的动作中艰难的解开他的裤子,倒是多亏了他的动作,她借力将他的西裤一下子脱到膝盖弯。
她看着他的黑色平角内裤,鼓鼓囊囊的一块,龟头几乎要把内裤顶破,黑色的布料上有浸湿的一块痕迹,她拿手丈量了一下,竟然差不多有小臂长。
席今节第一次被女人注视着那里,又羞又恼,耳尖都红了,恶狠狠地低头威胁:
“你再看小心等我出去之后连眼睛都保不住!”
女人却咯咯笑了,“你们家是财阀,又不是黑社会。”
说着,她果然不再用眼睛看——而是拿手去碰。
隔着内裤她摸不到他肉棒的真实质感,只能感觉到硬邦邦的,滚烫地像烧铁一样跳动在自己手里,随着她手指的触感传地上它身上,她感觉到他的鸡巴跳了一下。
她狡猾地笑着看他,“席总,你该不会喜欢别人这幺对你吧?”
“滚——”
她对他这样的话见怪不怪,从不理会,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将他内裤使劲拽下去,他的鸡巴“啪”地一声弹到她的手上。
好烫,比隔着内裤碰到的感觉还要硬,没了布料的遮挡,她才看清了这根东西——不仅长度像她的小臂,连粗度都像,倒是根不错的好东西,颜色是比较深的粉色,倒是干净,只是龟头处溢出些透明的液体。
她用手指去刮上面的液体,听到席今节忍不住喂叹出声,又立刻制止住了自己的声音。
她一边用手玩弄着他的鸡巴一边无所谓地说:“喜欢就说啊,我又不会笑话你。”
才怪,她会在心里笑话死他,被下属迷晕了捆到家里都能硬的男人,在外面还装得人模狗样仿佛业界精英。
“你疯了,我怎幺可能喜欢,嗯呃——”
徐含露又一次笑起来,捏了捏他的龟头,“还说不喜欢,你都这幺硬了。”
她又擡手要去解他衬衣的领口扣子,西装在绑他之前就嫌麻烦脱掉了,这时候省了不少事,席今节却不知好歹地又一次挣扎起来,用腿抵她,耳垂红了大半,气喘吁吁,眼神却仍然凌厉。
“你还想怎幺样?”
被绳子束缚,他没法做太大的动作,她十分容易地用腿压住他的腿,就把他制服住了,解开他的领口向两侧一拉,他胸前明显的肌肉就展现在她眼前。
多年在海外留学的席今节皮肤并不算白皙,而是健康的蜜色,让他一身健壮有型的肌肉看着更加饱满,徐含露伸出手指戳了两下,又揪住他的乳尖掐了两下,看着他吃疼扬起下巴,又拼命咬着舌头不让自己出声。
她伸手控制住他的下巴,“别咬。”
他瞪她,却被她的动作捏得忍不住发出喘息的声音,胸前大幅度地呼吸着,她喜欢他这种劲劲儿的表情,放缓了手上的动作,不再掐他,而是揉捏着,另一只手在他鸡巴上撸动,偶尔抽打两下,上下一起动着,眼睛却只看他的脸,欣赏他的表情。
然后她看到他难耐地闭上眼睛,仰着下巴浑身紧绷起来,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滑动到龟头下方时她会格外用力地捏一下,没出几下,他就挺腰射在了她手里。
他气喘吁吁地喘息,脸上仍是不服的神色,却不再挣扎,任由徐含露走来走去清理干净,喉咙干涩地问:
“满意了?”
第一次?
她瞥他一眼。
“一般。”
然后跪坐在他身上,将腿放在他身体两侧,擡手开始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