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虚惊连连

两人就这样温情相拥着,仿佛,时间已经停顿了。

“砰。”

大门那边传来了声音。

床上的一对鸳鸯顿时被惊醒了过来。

“娘,我回来了。”

李碧莲的声传了过来。

“啊。”

许娇容惊呼了一声,好在声音不大。

她此时心里全慌乱完了,自己正裸体与儿子躺在床上,刚藏书吧才还做过那苟且乱伦之事,要是被女儿看到了,那她怎么还有脸面活啊。

李仕林开始也是一阵慌乱,但随即他就冷静了下来:“自己和娘刚才做的事情,没有人看见,何必慌张,自己吓了自己。”

心中当下有了对策。当然,说心里不担心被发现是假的。

他忙一定心神,然后对怀中不知所措的许娇容小声道:“娘,不用惊慌,妹妹不知道你在我这里,她也不可能闯进来。你先穿好衣裙,整理好头发,然后我们一起出去,到时候就说你来我房间帮我整理东西就行了,她不会怀疑你的,放心吧,有我呢。”

许娇容听他这么一说,一想也对,当下也没那么慌张了,强自稍定下心神来穿好了衣裙。

李仕林也穿好衣服后,就开门和许娇容一起出去了。

两人虽然知道李碧莲不可能知道他们两人刚才在干呢苟且乱伦之事,但第一次面临这样的情况,还是有点忐忑心虚。

刚来到前厅,李碧莲就看见了他们,然后小跑过来拉住许娇容的手,撒娇说道:“娘,我肚子好饿了,能不能做点吃的给我吃?”

母子两人见李碧莲看样子果然没有发现什么端倪,心终于放了下来,连解释也免了。

虽说女儿没有发现不妥,但是刚还和儿子在床上恩爱,现在骤然面对女儿,许娇容心里还是涌起了一种不安和羞耻感。

她见女儿这么说,也没有多说什么,当下就应承了,然后就马上去了厨房,怕跟女儿多相处会被她发现端倪,毕竟她现在的神色和平时有点不太一样,一下子之间想完全掩饰都掩饰不了。

李碧莲就坐在厅上磕着瓜子等她娘弄好东西来吃,翻看着一本诗集,也不和李仕林搭话。

而李仕林也坐着假装揉太阳穴放松。

因为平时都是这样。

李仕林人比较沉默寡言,平时即使跟他说话他也是问三句没一句的,她都习惯了,所以懒道得理会他。

没多久,许娇容就弄好了几碗粥出来。

放好东西后,三个人就围在桌子那里吃,李碧莲就坐在许娇容旁边。

突然,李碧莲转过头来看向许娇容身上,道:“娘,我刚才看到你的裙子后面怎么湿了一大片,好像还沾有白白的东西,还有一股味道,闻起来怪怪的,是不是刚才在厨房被什么东西弄湿了?”

许娇容闻言,顿时脸色绯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她有点慌乱的答应道:“是吗,可能是在厨房里碰到了什么脏东西,我就去换件衣服过来,你们先吃吧。”

她也不敢看向女儿,怕她发现自己眼神中的惊慌。

原来,刚才她穿衣裙的时候,发现亵裤垫在床上,已经被交媾时流出的淫液和阳精给沾湿了一大片,所以紧急之下她只好不穿亵裤只穿了裙子在外面就出来了,她里面的双腿和下体是赤裸着的。

刚才她在厨房做粥的时候,那李仕林射在她体内的大量阳精开始从她子宫里流了出来,流到大腿那里,而且很多。

她也感觉到了,但是回去再换衣服怕被女儿看出不妥,而且也觉得有裙子挡着应该不会被发现异常。

谁知道她刚才在厨房里拿东西蹲下时,双腿一夹,那下体肉穴内的阳精受到挤压,更是飞快的大量流出她的阴户外,然后顺着她的股沟流到臀部后面裙子上,弄湿了一大片,有的阳精还渗透到了裙子外层表面上,让女儿给看见了。

这下被女儿不明就里的这么一说,她虽然知道女儿未经人事应该不知道这是男人的阳精,但是她心虚之下怎能不心慌,怕她再问就要露出马脚了。

当下,她快步的走回到了她的屋子里,关好门后马上脱掉被阳精弄湿的裙子,找出布巾擦拭干净下体,然后找出另一套干净衣裙穿上,并穿上了亵裤。

穿好后她才重新出来。

当然,出来前她把换下来的衣裙都藏好了在衣柜角落里,等迟点再处置好。

吃完东西,李碧莲就又想出去玩。

许娇容此时已经渐渐恢复了常态,一副端庄慈母的样子,只是在眼光触碰到李仕林那望向自己的别样目光时才稍微有点羞恼的样子。

她闻言忙训道:“你一个丫头,年纪也不小了,还整天出外乱跑,像什么样子,没事多在家学做点女红也好啊。”

“娘,我真的和姐妹们约好了的,不能推辞的,不然以后她们肯定会不理我了,我先出去了,明天再学女红好了。”

说完,人已经起身跑向大门外,好象生怕被拦住了一样。

许娇容见她这样子,想说什么,但人影转眼就不见了,只好作罢,不禁摇了摇头。

她一回转头,就看到了许仕林带着微笑看向自己的脸。

她脸马上一红,嗔道:“都是你弄的,刚才差点被碧莲发现了,还笑。”

李仕林见娘亲有点羞恼,忙去把大门关上,然后走到她的身后,一把抱住了她的腰。

“冤家,小心被人看到,大白天的,在这外面。万一你爹或你妹妹突然回来就糟糕了。”

她忙说道,但没有推开他的手。

说到丈夫,她心头突然一黯,但随即就恢复了过来:“公甫,我知道我这样做有多么的不起你,但是都是命运的安排,要怪就怪我好了,希望我下辈子能补偿你。”

她心里微微一叹,心底就又坚定了起来。

既然已经认定了的事情,她就不会后悔,她只是想着怎么样才能长久瞒住丈夫。

李仕林也没有真的再做什么,只是环抱着她的腰,看着她收拾碗筷。

随即,许娇容拿碗筷去洗,而李仕林在亲了一口她之后也就回房间去了。

两人都知道,这个时候李公甫差不多也快回来了。

所以不敢再有进一步的纠缠。

果然,没过多久,李公甫就回到了家中。

他一回到家中就忙坐到了桌子边,给自己倒了一大杯茶,一口就喝完了。

“夫人啊,可有吃的东西,给我端些过来,我很饿了。”

李公甫喝了茶水后就喊道。

随即就听到许娇容在厨房那里应了一声。

片刻,许娇容就端了一大碗粥和一些小菜出来。

把东西在李公甫面前放好后,她自己也坐了下来,心里有点紧张。

李公甫没有急着吃粥,只是神色有点疑惑的看着她:“夫人,我记得早上出门的时候,见你穿的不是这身衣裙的,怎么这么快就又换了?”

作为捕头的他,在刚才许娇容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就一眼看出了她衣裙的变化,于是问道。

其实他哪里想得到,这套衣裙已经是许娇容今天所穿的第三套了。

许娇容突然被这么一问,心里顿时禁不住一阵慌乱起来,也不敢看向他,低头假装收拾裙摆,应道:“没什么,刚才在厨房给碧莲拿粥的时候不小心把衣裙给弄脏了,所以换了一套。”

说完她就紧张的等他的反应。

“哦,是这样啊。”

李公甫应了一声,就低头动手喝起粥来了。

他刚才只不过是随口一问,也没有真怀疑到了什么,见夫人这么解释,他也就相信了,没有再多问。

许娇容见状,那悬起的心才重新放了下来,不禁又在心里把李仕林给嗔怪了一遍。

李公甫很快就把粥喝完了。

他把筷子一放,然后面向许娇容,犹豫了一下,就道:“夫人,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情。”

那样子好像点不太好意思的样子。

许娇容一愣,看向他,等他的下文。

李公甫环顾了一下屋子四周,确定前厅附近没有人后,才又道:“夫人,我想你再给我生一个儿子。”

许娇容闻言,顿时心下惊骇不已:“他怎么会这样说?他自从三年前那次受伤之后,下面就不举了,找了很多名医看过都没有用,他应该知道这样我们是根本生不出孩子的,可是,他还这么说,难道,难道他还是看出了我和仕林苟且的事,现在在试探我?”

这么一阵心虚的乱想,她心下顿时惊怕颤抖了起来。

李公甫哪里知道她心里此时已经是惊涛骇了,只是表面在强做镇定而已。

他看到许娇容脸色有点不自然,以为她只是想到了自己不举的事,忙接着道:“我托人从京城那里弄到了几颗神药,能帮助我暂时恢复,听说金山寺的求子观音很灵验,我想带你去拜过后再吃药试一下,应该有很大的把握的。”

说完他有点紧张的看着许娇容,怕她会反对。

李公甫平时是有点怕许娇容的,而且,女儿都这么大了,这么多年来,夫妇两人都没有说刻意的一定要再生个儿子,现在他突然这么提出来,当然担心她会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但他觉得不能不提,以前年轻的时候还不觉得怎么样,随着人到中年,他对有一个儿子的渴望也越来越重,觉得还是努力生出一个的好。

许娇容听完他的话,知道是自己想偏了,那颗快跳出嗓门眼的心才稍安了下来。

她回过神后,随即感到很诧异。

丈夫想要儿子她可以理解,他能找到那样的神药她也相信,但是要去金山寺拜求子观音这件事,让她觉得很不可理解:“难道他忘记了那法海就是金山寺里的,当年弟妹和法海闹出了那么大的事情,现在自己去金山寺,谁知道会有什么事。”

心有疑虑,当下她就说了出来。

李公甫听后,忙笑着说解道:“我哪能忘记当年的事情,我只是觉得,当年的事情都是弟妹他们和法海的恩怨,和我们没什么瓜葛,而且事情都过了那么多年,也不见那法海来找我们麻烦,估计是真的不会记恨到我们头上了,再说了,听说那法海也是一个得道的高僧,想必也不至于这么跟我们这群凡夫俗子一般计较,不会有什么麻烦的。”

许娇容听罢,心思一想,觉得好像也有道理,但是,总感觉似乎还有什么不妥,一下之间,眼神有点阴晴不定起来。

李公甫见许娇容脸上还有犹豫之色,急道:“我们只有这么个机会了,再过几年,到时候怕是真的想生都生不了了,夫人,你就答应了我吧。”

许娇容看到丈夫的恳求和急切的神色,心中一软,就把剩余的那点顾虑抛到一边了,开口答应了下来:“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们就去试试,希望能如愿吧。”

李公甫见许娇容答应了,大是欢喜。

在跟许娇容又说了一会的行程计划后,他就转身出门去衙门了。

许娇容自己在桌子边又坐了一阵儿,愣了一会儿神,才起身回房去把刚换下来的衣裙拿出来赶紧洗了,洗完后,想了想,又把最早换下来的那套也拿出来洗了。

洗完衣裙晒起来,关好了大门后,许娇容走回自己房间。

在经李仕林房门口的时候,她停了下来想敲门,但一想,就又罢手了,继续走了回去。

此时,李仕林正躺在床上望着屋顶,脑子里只想着一个问题,怎么样才能避开爹和妹妹的耳目而与娘更多的单独相处呢?

许娇容回房后不久,就有那隔壁的刘婶过来敲门,说请许娇容过去帮她挑选她女儿出嫁的嫁妆。

许娇容也不好推辞,就过去帮忙了。

李仕林从让他头痛的思考中回过神来,出来想找许娇容温存一下,却不见她的踪影,只好悻悻的又回房里,继续想着那个问题。

不过,想着想着,他感觉不知怎的心里总有一股急噪的感觉在缠绕,让他老是无法专心下来。

直到天黑的时候,许娇容才得回来了。

此时,李仕林已经进入了修炼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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