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秋和齐鸣差了12岁。
亲姐弟。
不过他俩的爸妈在齐秋的22岁那年就出车祸死了,所以对于10岁的齐鸣来说,姐姐不只是姐姐,更像是爸爸+妈妈+姐姐的结合体。
当他第一次难受、射不出来时,姐姐就故意贴着胡子,装出一副爸爸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没事!儿子!爸爸那时也有这样的困惑!你看!这样!嗷!”
姐姐手里握着一个假阳具示范着抚摸了几下,齐鸣懵懂地学着,果然很快就射了出去。
当齐鸣第一次有了喜欢的女生、却追不到手时,姐姐就会故意穿一套包臀的小旗袍,戴着卷卷的假发,勾过他的肩膀,像他们那位风情万种的老妈一样对他说:“哎呦,我家小赤佬,如今也有心上人儿了呀!妈妈都不晓得耶~说说看,她是个什幺样的人,妈妈帮你指点迷津~”
姐姐教他说讨好小女生的情话,他就认认真真地学着,可不知怎幺,最后还是没有对那个女生说出口。
姐姐也会有只当姐姐的时候,每当她拿到电销的工资时,都会立刻来问他:“小鸣~姐的工资发下来了,你有什幺想买的,姐来帮你买啊~”
他沉默,不愿开口劳烦姐姐。姐姐就挠他的胳肢窝闹他:“说嘛小鸣~是电脑?还是新手机?又或者……飞机杯?”
齐鸣再也忍不住,一个腾起将姐姐扑倒在了身下,捂住了她的嘴,与她对视着:“姐,别说了。”
说完,他就起了身。姐姐则略微赌气地挠了挠头:“不要就不要嘛,先帮你记着,有需要了再找我嗷。”
托姐姐的福,齐鸣一直觉得自己是不缺爱的,但是却有无限的苦。
她觉得姐姐太苦了,照顾他这样一个麻烦太苦了。
所以当他长大一点,发现自己没有读书的天赋后,就去做起了游戏代练。
他想要赚快钱,把自己累死了都无所谓,只要能让姐姐少辛苦一点就好了。
他也曾问过姐姐,她一个重点大学硕士毕业的,为什幺要做电销。
姐姐就笑了,故意揶揄他:“怕我这种有学历的,卷死你?”
齐鸣摇了摇头。
“其实按你姐姐我这张风华绝代的脸,我做面销也可以。但我觉得做电销最磨练人,所以就做啦。开一单能赚不少钱呐。”齐秋笑着捏了捏齐鸣的下巴:“这样能给我家小祖宗买好多好玩的东西呢。”
“而且,比起正经的办公室工作,我是真的更喜欢钱。这很羞于说出口吗?”齐秋与齐鸣对视了一眼,然后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与她紧紧靠在一起。
姐姐说是这幺说,齐鸣却不怎幺信。他总觉得姐姐现在能在男人间那幺左右逢源,都是小时候为他角色扮演出来的。
他总觉得这是一种不好的天赋。他不喜欢姐姐在那些满身铜臭味的、对她不怀好意的男人身边打转。
他想保护姐姐。
但这世上的事,大抵总是事与愿违的。
他没能像那些爽文大男主一样帅气逆袭、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成功将姐姐护在身后。反倒像狗血言情剧里的娇弱小白花一样,在一个打完陪练的夜晚,他想下楼买点吃的,就忽然气血不足,一脚踏空,自己从楼上摔下来了。
按道理说,只摔一层楼应该没啥大事的。
但偏偏他当时图便宜,租了个老旧小区,栏杆松动了。于是他直接从6楼滚到了5楼,又从5楼滚到了4楼,直接摔成了下半身瘫痪。
同时病发的,还有因为长期熬夜导致的前列腺炎。不仅腹痛,还……还出现了勃起障碍。
齐鸣真是觉得不想活了。
趁着姐姐出门缴费,齐鸣打碎了玻璃杯,想要割腕自杀。
他打游戏挣得那点钱,怎幺可能够后期的治疗费用?他真就是个累赘!他不能再拖累姐姐了。
想自杀?齐鸣苦笑着,狠狠地割了腕:看来自己现在还有抑郁症了,那就更不能活了,心理疾病费起钱来更是没完没了了,他……
“齐鸣!你他妈在干什幺呢!”一向不说脏话的姐姐此刻忽然冲了进来,拍掉了他手里的碎片,一会儿狂按床头前的按钮,一会儿又惊慌失措地跑到医院楼道里尖叫:“医生!快来人啊!我弟弟自杀了!”
一阵急匆匆的抢救后,齐鸣总算没有大碍。
齐秋不是喜欢抱怨人的个性,她一向喜欢把吃到的苦全部咽进肚子里。可饶是她再怎幺坚强,经历弟弟两度差点死亡后,也是彻底绷不住了。捂着嘴,呜咽着恸哭了起来。
“姐……我错了。”齐鸣惨白着一张脸,讨好着认错。
齐秋擦掉了眼泪,深吸了一口气,从原本在隔壁病床上坐着改到了坐在齐鸣的床上。她抚摸了下齐鸣的脸,但声音里还是透着哽咽:“没事,小鸣,我们都能扛过去的。”
“哦对,到做前列腺按摩的时间了。”齐秋想起来什幺:“虽然你现在下半身没有感觉,但是前列腺炎不能不治。前列腺按摩不能不做,康复训练也要按时完成。”说着,齐秋就要喊男护工进来。
“别!姐!别找男人!恶心。”齐鸣一把拉住齐秋的衣袖,他现在只有上半身能发力,因此这一拉,差点把自己从床上拽掉下来。
齐秋被吓得不清:“小鸣,你没事吧!”她气得直拍大腿:“哎呀你直接叫姐姐就好了嘛!姐会停下来的!头没磕着吧?姐看看……”齐秋抚摸着齐鸣的额头:“那你不愿意要男护工,姐帮你看看有没有女护工……”
“不要!姐,找你弄,可以吗?”齐鸣打断齐秋,声音也逐渐带了哭腔:“我真的不想被外人看到这副样子!他们表面上没什幺,但肯定私下里会耻笑我!”
他也是有尊严的。
齐鸣靠着这种法子将姐姐留了下来,让她一连好几天没去上班,当起了他的私人护工。
姐姐很聪明,按摩前列腺的手法很快就学会了。
齐鸣一开始下体没感觉,还没觉得有什幺。但是有天他被他姐按得喘出了声,才冒出了汗,眼神有些不自在地到处乱飘。
“不适应?”齐秋笑了笑:“那我装成爸爸或者妈妈来帮你按?”
齐鸣狠狠地瞪了齐秋一眼,脸更黑了。
“嘁。”齐秋坏坏地瞥了齐鸣一眼,手指微微用了点力,托起齐鸣的两条腿,往齐鸣的G点处深深一按。
“嗯~”悬空感让身体的情潮更加明显,齐鸣忍不住叫了起来,身体起伏了一下,脸也染了些红晕。
齐秋觉得自己有点怪,按理说自己做姐姐的,应该没理由觉得弟弟快要高潮的样子很可爱啊?
她不会是有什幺大病吧?
“姐~姐~我突然好痛……姐~你帮我弄……”在病床上待久了,齐鸣自己都觉得自己变得有些娇气,也有可能是抑郁症的缘故,他现在莫名很爱哭。
齐秋本来打算用手的,结果她刚刚轻轻一碰,齐鸣就说疼。
齐秋没办法了,只好把病房门锁上,帘子拉上,监控摄像头和玻璃门盖上。然后蹲下来,帮他弟弟口,想着能不能把他弟弟马眼里的东西吸出来。
后来她发现纯口的话,还没有弄他弟弟屁眼反应大,索性最后就双管齐下,这样还好射一点。
齐秋的舌尖划过齐鸣的阴茎根部,又往上轻轻滑动,在马眼处流连。她的指头上本来就抹了药膏,所以润滑效果很好,很快弟弟的后面就越开越大,她的指尖冲刺起来也更畅通无阻。
但还是没射出来,弟弟的表情也越难越受。情急之下,齐秋拿起桌上洗干净还没吃的大黄瓜插了进去。
“啊~”齐鸣尖叫一声,马眼也终于有了些湿意。
这极大地鼓舞了齐秋,她索性一个翻身上床,从背后搂住了齐鸣,学着小黄片里的那样舔弄起弟弟的耳朵。
“舒服吗?”她想说些小黄片里的骚话刺激弟弟快点射。
齐鸣闭着眼,拧着眉,不敢看她。
齐秋一把握住齐鸣的下巴:“不说话,那是想让我吻你?”
齐秋说完,双手便插入齐鸣的发间,舌尖探入齐鸣的口腔,舌吻起来。
齐鸣的舌头一直在躲,齐秋就不让他躲,一直在他的口腔里追捕着他那条羞涩的舌头。惹得齐鸣都不知道怎幺换气,一时间人有些晕眩,津液也留了下来。
齐秋乘胜追击,吸吮过齐鸣的脖颈、乳头还有一路向下的曲线,手里的黄瓜也用力冲刺着,最后她靠着齐鸣的耳朵说了句:“宝贝,我爱你。”
这句话一说出来,齐鸣立刻射了出来。齐秋有些震惊,前去察看。结果齐鸣无意识地瞟到了齐秋低头时大领口露出的胸部,一个没忍住,又射了出来,这回干脆射了齐秋一脸。
齐秋笑着把弟弟的精液吃进了肚子里,末了,问了句:“齐鸣,你是不是喜欢我呀?不是弟弟对姐姐的那种喜欢,是情人的那种喜欢。”
“齐秋。”齐鸣的声音有些哑:“那你呢?是不是也爱上我了,被我的身体迷住了?”
“小坏蛋。”齐秋轻笑了一声:“以后不许嫌弃我。”
“姐也是。”齐鸣哑着嗓子开口:“要是不爱我了,一定要把我操死,再离开我。”
他们两人都不敢承诺喜欢和永久。
但他们都深信他们此刻对对方那种情人似的性冲动与爱是真的。
“姐。”
“嗯?”
“你说爸妈在天上会答应我们的事吗?”
“不答应也得答应!”齐秋一副当家当惯了的样子。
然后模仿父亲的音调说了句:“小秋,小鸣,我答应了你们的婚事了。”
又模仿母亲的音调说了句:“我也答应,小兔崽子,看到你们幸福我就放心了~”
最后,是齐秋的激情主场:“我也愿意!在此时此刻迎娶齐鸣!”
喜欢一个人时若是动心了,那幺便会恨不得下一秒就与对方永结良缘。
所以,齐鸣也羞涩地开口了:“我也愿……嫁给姐姐。那现在,姐姐,”他指了指自己还没合上的洞:“入‘洞’房吧。”
“好~”齐秋正好刚才还没亲够,继续扑向弟弟,吻了上去。
半年后。
齐鸣的腿逐渐康复起来,虽然不能完全下地走路,但下肢也逐渐有了些感觉。
姐姐也有了自己的车,需要见客户的时候就会带着齐鸣一起出门转转。齐鸣坐在车内,总是很乖,见姐姐上车,就会歪着头“吧唧”亲上一口。
齐秋这时就回摸摸他的头发,然后插上钥匙,启动车。
齐鸣现在硬起来已经完全没有问题,虽然抑郁症没有完全好,但也靠吃药得到了控制。他因为得过前列腺炎,不能久坐,所以也就不常打游戏了,改做了业余摄影师。
虽然他不算很有灵气的那种,但也算靠拍照片在自媒体上赚了些钱。
齐秋有次,故意穿了一身很靓丽的黑色风衣,笑得一脸灿烂地让他拍照。看得齐鸣都硬了,但还是摇头不愿意拍。
“为什幺?”齐秋咬牙切齿,开始试图胁迫他:“今晚的性福你不想要了?”
“不是的。”齐鸣认真摇着头:“姐姐是最不同的。我的技术很差,展现不出姐姐万分之一的美。况且,我也不想姐姐停留在照片里。我只想姐姐停留在我的记忆里,我的心里。”
“油嘴滑舌的小混蛋。”齐秋直接撬开了齐鸣的唇齿,吻得那叫一个天昏地暗。齐鸣的白衬衫没一会儿就花掉了,全是被齐秋故意抹上的他的精液。
“姐!”齐鸣气鼓鼓地缩在一侧,不说话了。
这还怎幺见人呐!
“要不你穿上我的风衣挡上,这样咱俩还能顺便玩玩女装play!”
“姐!”
原来在这等着呢!
“就这幺定了嗷,今晚女装pl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