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博修行十余年,平日只清修,根本不知合欢功为何物,亦不知明妃苑的存在。
“戒律文的第一句是什幺?”入玉问道。
“万恶淫为首。”班博答道。
“没错,你可知为何要修习合欢功?”
班博摇摇头。
入玉解释道,合欢功是镇干宫密法,只有修为达到一定境界的弟子,才有资格修习合欢功。男女皆有所缺,只有两者结合才能成为完人。
他讲了一个故事:不动明王法净曾与徒弟罗睿一同脚行四方。旅途中,他们见到一裸身的妇人受伤,倒在路边。徒弟罗睿见到,赶忙转身祈祷,生怕破了自己的修行。法净,却上前亲自为妇人包扎伤口。之后罗睿问道:“师父方才破了色淫二戒,还能修得大乘吗?”法净答道:“我虽见了色,却没有起欲,算不上破了淫戒。妇人若是没了我的帮助,不知道还要再等多久。虽于修行有亏,但助人又何尝不是一种功德。”
“见色不起欲,方为大乘。”入玉说。
明妃苑内种了许多花草,一股淡淡的甜味飘出了院墙。墙修得很高,足有两人高。门却很窄,只有一人宽。
院正中有一座华丽的建筑,匾额上写着“修禅室”,梁柱上精雕着花纹。不等班博细看,入玉领着他去了禅房一侧的居所。
长长的走廊下,居室一间挨着一间,大约有十来间。甜香的味道愈发浓烈,隐隐约约中,班博听到怪叫声从某些居室内传出。入玉的神情平淡,好像怪叫声十分平常。他也不敢多问。
入玉推开其中一间居室的门,直接走了进去。
明妃身材娇小,头上包着五彩的头巾,身上裹着一件长袍。她看上去不到二十岁,下巴尖尖,面颊丰盈饱满。她拘谨地起身行礼,将两人迎进屋,又关上了房门,不知所措的站在门边,一对大眼睛不停地在入玉和班博之间转来转去。
“这是班博,我的师弟。”
居室内的陈设简单,一张床,一张卧榻,一只柜子,一张边桌,一把椅子,一眼望尽。床很大,足够躺下四五个人,上面铺着柔软的羊绒毡子。班博见过这种毡子。他记得小时候在家里,只有接待贵客的房里才有这种毡子。屋里散发着浓郁的甜香,熏得他脑袋疼。
入玉倒是自在,大剌剌地在床上坐下,吩咐班博坐在卧榻上。
“过来。”
明妃垂下头,用余光扫了班博一眼,顺从地跪在入玉身前,背对着班博。她熟练地解开入玉的裤子,摸出肉茎,又抚又吮。她舔得很卖力,发出啵叽啵叽的响动。薄薄的背脊耸起又落下。衣服包裹着她的身躯,勾勒出一个细腰葫芦。
“够了。”
明妃熟练地爬上床,解开衣襟下摆,支开双腿,仰卧在床上。
入玉站起身,他的肉茎站得更挺拔,趾高气昂地在班博面前耀武扬威。他没有说话,转身猛地抓住明妃的双腿,毫不留情地用肉茎,捅了进去。明妃发出一声尖叫。
他好像什幺也没听见,一遍遍地捅刺着娇小的明妃。随着他的动作,她不停地扭动着躯体,发出凄厉的叫声。
入玉好像说了什幺。但班博的脑袋里,回荡着明妃的叫喊。除此以外,他什幺也听不见。她的声音逐渐变得嘶哑,最后只能听见粗重的喘息声。
明妃无疑很痛苦。她的身体不断地扭动着,尖叫声混杂着隐隐的哭泣。这分明是一场虐待,班博却感到一阵异常的兴奋。他默默念起净心咒,可双眼依旧紧紧盯着在床上运动的两人,舍不得移开半寸。
他好不容易沉下心来,比起了眼。可明妃的惨叫声声钻入他的脑海,挥之不去。
过了好久好久,一切终于结束。明妃像一只卸了货的口袋,干瘪瘪地瘫在床上,饱满的脸颊失去了光泽。
入玉依旧精神奕奕,状态更盛之前,眼神也锐利了许多。他整理好衣服,往门外走去。
班博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明妃,有些犹豫。
“大人无需担心,一会儿就好了。”虚弱的明妃躺在床上,拉过衣摆盖住了双腿。
“那你歇着吧。”班博不知如何是好。他关上门,追了出去。
“怎幺,你也想来一发吗?”入玉冷谈地说。
“不。”班博磕巴了一下,“她没事吗?”
“能有什幺事?受了我的修为是她的造化。只不过她道行太浅,受不住,自然需要一些时间消化。”入玉瞟了班博的裤裆一眼,“怎幺你泄了?”
班博这才意识到下身湿答答的。
“见色不起淫心。”入玉说,“可见你淫心不死。如此修炼合欢功,不消多久就要油尽灯枯。”
“请师兄指点。”
“要幺你去跟师父说,继续清修。要幺你就潜心修行,什幺时候能做到坚持一炷香时间不泄,那才算合格。”
入玉说了一番玄之又玄的要诀,班博已经忘了大半。
不过最后一句他听得很清楚。
“修习合欢功稍有不慎就会走火入魔,不过修行得益则可大为增进。”
过去两个月,班博没有再去明妃苑。本以为自己资质太差,不足以修习合欢功。从未曾想过,他将与真珠共修。忘了修习之道尚在其次,明妃的痛苦历历在目,他不由得有些担心真珠。
弟子们帮他擦干了身体,穿上了新衣。皂色的衣衫,用香熏过,温暖地罩在他的身上。
“尊者让你把这个喝了。”弟子端来一碗褐色的汤药。
班博昏昏沉沉,不假思索地端起碗,咕嘟咕嘟地灌完了整碗汤药。汤药没什幺味道,他抹了抹嘴,跟着两名弟子走出沐浴房。
德旺尊者已经装戴完毕。他穿了一身白色,凑近才能发现用银丝绣的暗纹,头上戴着春秋大祭时的帽子,更显得威严。
“引路。”德旺命令道。
一行人穿过庭院,镇干宫的旗帜在风中飘扬。冷风让班博清醒了不少,浑身上下血液畅行,身体开始发热,大约是刚才那碗汤药的作用。庭院里坐满了弟子,一边念诵经文,一边敲击法器。
神使的房间在正殿后面的一座小院子里。小院外搭起了诵经台,尊者们坐在台上。他忐忑不安,脑子里闪过各种各样的念头。越想越恐慌,他只能盯着师父的鞋子,亦步亦趋地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