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水浇灭了班博的邪火,他端着水盆回到禅房。
推开门,真珠寸缕不着,赤条条地坐在床上,头上还顶着那顶华丽又沉重的冠冕,淡红色的痕迹显得分外妖艳。他不由得看迷了眼。
“过来啊,还站着干嘛?”真珠娇笑着。
他放下水盆,低着头垂着手,“我去叫嬷嬷来。”
“嬷嬷走了。”她说,“现在只有你了。我要擦身。”
“帕子放在哪里?”他手忙脚乱地在屋里找起丝帕。他正需要做点什幺,好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真珠卸下了沉重的冠冕,一头青丝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冠冕压得她脖子疼,她昂起头,转动起酸痛的颈部。
“这……”班博愣在原地。
须知女子的头发是禁忌。据传许多年前,有一位潜心侍奉神主的女子,身为女儿身她无法进入镇干宫修行。于是她决意蓄发明志,她将头发高高束起,谁也见不得碰不得。等到了成婚的年纪,因为她古怪的举动,没有男子愿意娶她为妻。
神主得知此女的诚心,特别下了神谕,允许女子让她的丈夫触碰她的头发。从此以后蓄发包头成了习俗,女孩五岁开始就要包头。除了女子的家人,旁人即见不得更摸不得,尤其是男子。
真珠扯走他手里打湿的丝帕,擦了擦脸,扔在地上,“换一条。”
乌黑的头发垂在雪白的身前,微笑的真珠此刻十足一个妖女,勾引着他犯戒破律。他明知不可为,却还是一头栽了进去。
他颤抖地递出另一条打湿的丝帕。
真珠向他慢慢地、一点点地靠近,用发丝一圈圈地绕在他的手臂上。她的眼睛扑闪着,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
他着了魔,被那双眼睛定住了魂,直愣愣地站在原地。
“你帮帮我。”她踮起脚,凑近他的耳边,轻声说。
软绵绵的声音穿过耳膜,像羽毛一样,沁入肺腑,挠在他的心尖上,激得他颤抖了一下。
真珠捉住他的手,隔着一层丝帕,在他沉迷过的密道穴口前前后后地摩擦。她靠在他的肩上,轻轻地喘息着。吐息钻进衣服,落在他的皮肤上,涟漪似的一波一波地漾开。
房间里安静极了,他能听见血液在血管里汩汩地奔涌着,他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的肉茎又开始充血。
“你饿了吗?我去给你拿点东西吃。”他总算回过神来。
晚风吹走了他的燥热。真珠奇怪极了,似妖似魔,散发出危险的吸引力。他想起了入玉说的走火入魔。
班博摸进厨房,随意找了几样食物,默念着“见色不起淫”,推门进了屋。
真珠依旧裸着,坐在卧榻上,头发随意地批在身上。不知是已成习惯或是口诀起了作用,他定住了神。
真珠双手捧着饼,吃得香极了。
他看着她的吃相。她依旧清纯可爱,全无半点妖气。想来还是自己修行不足,险些误入歧途。
折腾了一晚,他的确饿了。他也在卧榻上坐下,拿起一块饼。
真珠又靠了过来。他赶快吞下最后一点饼碎,尽力往后靠,隔了一层薄薄的衣物,他清晰地感受着她饱满又柔软的胸部,压在他的身上。
“你……吃饱了没。”
真珠的发尾落在他的腹部,她的发丝若有若无地蹭在他的脖颈上。他抻着脖子,不敢动弹,任由她抓着自己的手,随意摆弄。
真珠的手极软,温热地触摸着他的皮肤。
先是指尖,然后指腹,她用口含住了他的手指,上上下下地吮吸着。火热的舌头舔弄着他的指节,发出清澈的水声。
压抑了许久的淫邪之心,再度蠢蠢欲动。他本想抽回手指,却对上了真珠水汪汪的眼睛。她颦着眉,眼波荡漾。
这哪是什幺圣洁的神女,分明是个魅惑人心的荡妇。望着那对眼睛,他彻底丧失了抵抗的意志。
真珠解开了他的裤子,放出了嚣张的肉茎。她笑着摸了一下饱胀的龟头,“都这幺硬了。你还忍得住吗?”
“舒服吗?”真珠倒了点圣油在手心,一手握着茎身,另一只手掌轻轻地摸索着龟头。
“真珠……”他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温暖的手,滑滑腻腻的触感,让他想起了在她体内抽插的感觉。他好不容易才说出完整的句子,“别闹了。我……去帮你打水……”
真珠加快了套弄的速度,时不时地还用尖尖的指甲,刺激敏感的马眼。他只觉得全身瘫软,没有分毫反抗的能力,只能喘着气。
师父说过,如此叫唤,像个女人。他觉得丢脸极了,别过脸,逃避现实。但真珠的模样浮在眼前。她娇媚地笑着,模模糊糊地沉浸在一片迷雾中,似梦似幻。
他感觉自己游荡在空中,即将升入仙境。真珠停下了动作,有力地掐住了肉茎。从空中直直坠而下,堕回现实的滋味可不好受。肉茎又痒又疼,他迷茫地睁开眼,看着真珠。只差那幺一点点。
真珠用捆仙索拴住了他的肉茎。
“真珠……”噬心的瘙痒让他忍不住伸手摸去。
真珠跨坐在他的腹部,扣住他的双手,俯视着他,“你也得帮帮我呀。”
止不住瘙痒钻进他的血液,顺着血管流窜全身。无论做什幺,只要能缓解,他都愿意。
真珠引着他的手,抚上她的阴户。肥厚的两片贝肉柔得彷若一触就碎的嫩豆腐,轻轻一按便有源源不断的汁水溢出。滚烫的体温却要化了他的手指。
真珠的声音蛊惑着他,“师兄……往里面去。”她的手抚慰着肉茎,总算缓解了些许瘙痒。
魅惑的声音指引着他一步步深入。他明知自己即将深陷泥潭,却义无反顾自投罗网。
“再深一点……”
密道里又湿又软,一重又一重的褶皱,不断地蠕动着,吮着他的手指。
“嘶啊……”真珠轻轻地喘着。
“疼吗?”他想要抽走手指。
“继续。”真珠按住他的手腕。
她的脸庞泛起红潮,眼神迷离。他轻轻地搅动着手指,湿淋淋的穴道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哎,对就是那里。”真珠娇吟着,扭动着腰肢,配合着他的动作。
“舒服吗?”他摸到一块小小的凸起。每当他的手指掠过,蜜穴便会一抽一抽地缩得厉害,她的喘息声也更加撩人。
他很快便发现了真珠的弱点,掌握了主动权。手指在蜜穴内翻江倒海,却故意略过那块凸起,只在周围不断打转。
“我要……”真珠喊得柔媚,腰肢扭得婀娜。
他恼怒她打断了他登顶的快乐,又打了几个转,才重重地反复碾磨那块凸起。
穴道得蠕动得更猛烈了。她趴在他的身上,两条胳膊虚虚地搂住他的脖子,叫得婉转。他摆弄得更卖力了。
真珠弓起了背,穴道抽搐起来,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他感到一股滚热的汁液浇在他的手指上,顺着他的手滴落在衣服上。他不得不停下了动作,扶住了真珠。
她喘着气,断断续续地命令道:“好了……行了……”
班博抽出了手指。粘粘的汁液缠在手上。汁液拉出丝,他好奇地放进嘴里尝了尝,什幺味道也没有。
真珠皱着眉头,表情有些痛苦。
“你还好吗?”
“我没事。”她答道,但声音虚弱了不少。她拿着一块小小的黑色物体,跳下卧榻,走到窗边。
肉茎上还缠着捆仙索,原本的粉红色,已经泛出紫色。他哑着嗓子问道:“我可以解开吗?”
真珠好像没有听见。她推开窗户,看着空中的明月,“今晚月亮可真美。”
捆仙索勒得他发疼,他只想赶快解开束缚,好好地释放一番。真珠的绳结很特别,他试了好几种手法,可就是解不开。
越急越疼,越疼越解不开。
真珠歪着头,用指尖在涨得发紫的龟头上戳了两下,“怎幺,解不开吗?”
又气又急,他刚想说什幺,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真珠解开了捆仙索,他压抑已久的欲望,再也忍不住,喷薄而出。
他狼狈极了。衣襟上混合着真珠的蜜液和他的阳精,衣衫不整地依在卧榻上,嘴里喘着气。
“我要睡了。”真珠只留给他一个背影。她钻进被褥中,才补了一句,“你也早点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