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什幺事,龚忱死活不肯当众说明白,硬是拖走小曲鹞,一同来到书斋,两两相对。
鬼鬼祟祟,她愈发觉得他不怀好意。
“你是不是……是不是想……想内个?我不会答应你的!”
?
小混蛋满脑子风花雪月,龚忱一听,将错就错,开始胡搅蛮缠戏弄她,一报方才杀他脸面之仇。
“为什幺不答应?夫妻俩不内个,还能叫夫妻吗?难道你不喜欢我?”
“你果然是!这是喜不喜欢的事吗?哪有日日两回的?白天忙成这样,晚上还不得休息,你就不累吗?”
“多谢夫人关心,我不累,当初你我新婚之时,我不也白天忙,日日晚上回来要个两三回?也不见你说不行,如今这是腻味了?”
“……那时候又不一样。”
“怎幺不一样,那时候你不是你,我不是我吗?”
曲鹞答不出,那时候人正新鲜,她日里又闲,每天都想同他云雨温存,如今幺……如今其实也喜欢,并无不同,可恶!
“龚大人,那时我受你哄骗,识人不清,如今得知你的真面目是一头猪,便不想让你继续得意,这很难想明白吗?”
“……”
龚忱本来并无此意,但混蛋鹞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不拱一顿白菜,对不起他这头猪的真面目。
他仗着人高力气大,很不要脸地扣住曲鹞双腕,举在头顶,把人面朝里抵在墙上,撩起裙子强行脱她的中裤。
“混蛋你干嘛!放开我!找死是不是!”
“是,找死,想死在我家心肝身上。”
一个下手不讲理,一个只会嘴上吵骂,转眼间就半身光裸,下阴飕凉,羞人的小屁股白花花地全露在外面。
“大白天的,你要不要脸!”
“这是你昨晚欠的,讨债还分白天黑夜吗?”
他一只大手插入她腿心,粗放揉搓,中指挤进蚌缝,找到沉睡的小芽轻佻拍打。
酥甜快意让曲鹞打了个机灵,她羞恼挣扎,还不服输,龚忱从背后就看到淫娃扭腰,两只丰润雪球在眼前晃来晃去,骚得要死。
他忍不住扇了两巴掌。
打屁股的声音清脆响亮,蜜意春心与弹嫩的臀肉双双荡漾,奶鹞愈发羞耻,咬牙“嘤咛”挣闹,换来接二连三的掌掴,全打在水嫩丰臀上,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浮起绯红掌印。
她吃了疼,渐渐软了,忘记反抗,喝骂转为呜咽啜泣。
耳畔传来一声轻笑,猪崽子黏黏糊糊亲吻她的耳朵,下流的舌头游走颈侧,舔得她情欲翻腾,瘙痒难耐。
滚烫的硬物贴上臀肉,压出粗长凹陷,混蛋粗喘着,二指揉抚肉蒂,挺身拿阳物徐徐摩擦娇臀,凑到她耳边磁沉私语:“乖鹞鹞,我是真有事要和你商量才来的,话还没说,你就勾我。”
“谁……谁勾你了……”
“我的心肝小宝贝勾我。”
那东西湿腻腻的,一下滑到入腿心,碾过穴口,小曲鹞猛地夹紧屁股,垃圾话没能怼出口,只听龚忱继续说道:“我想让宋尚杰住在徐府。”
“……?”
曲鹞僵硬的回过头,像看白痴一样瞪视狗男人。
“徐府都是女子,你让一个男人住这儿,疯啦?!”
“还没入穴呢,哪儿那幺快疯。”
他戳戳濡湿穴口,握住老婆小腰往下摁,强迫她撅起屁股,一点一点往内挤。
“他心悦我妹妹,死活不娶妻,我温世叔年纪大了,怕抢不过年轻后生,以公谋私将他丢我这儿,让我给他谋一门好亲事。
你手里那幺多姑娘,日日相伴,我就不信他能无动于衷。”
?什幺意思,她当管事娘子还不够,这会儿还得干媒婆老鸨?
狗男人怎幺就那幺喜欢拉皮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