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含着一颗早熟的果子,柔软而多汁,入口一股浓郁的香气。
他动情地揉弄着,埋在其间深深吸气,仿佛躺在春天的池水当中,人都化开了。
喜山媚声轻叹,幽幽看着他:“别光含着呀……”
弗妄似是开悟,用舌尖去舔着,绕着圈,吮吸了一下。
“唔…”
他吞咽着汁水,突然间使力,单手握着喜山的胯骨,生生将她举了起来。
也让她的双腿完全分开,就如她在栏杆上露出的模样,径直望了进去。
也不知道在干什幺,似乎就真的只是在看,如此认真。
那里刚刚被他的手指插过,小口仍在努力汇拢,仍保留着手指的痕迹。
而目光像是有实质,如同一道看不见的光柱,竟将穴口再次撑开了。
淫水汩汩流淌,染湿青色的纱衣,淌到腿根,然后流到弗妄的脸颊上。
他覆身去舔。
喜山因为重力下落,直接坐进他的口里,被一根长舌洞穿,几乎立刻就泄了。
她完全无法自控,只觉得爽快极了,像是飘荡在某个至高的上空,又被一次一次不厌其烦的舔舐所拉回。
他擡起头,逐一接住了喜山的爱液,出于某种原因,将她慢慢放了下来。
喜山努力抓住点什幺,手指痉挛,等到缓缓下落的时候,才发现他伸出了一只手,捂着她的嘴巴。
因她叫得太大声了。
耳边的念经声不知何时已经停了,夜幕低垂,兴许他们早已睡下,陆陆续续来到他们身后的舱房当中,离得这幺近。
近到弗妄不得不伸出手,捂住喜山的嘴巴,却没想到令她更兴奋。
她睁开眼睛,眼尾泪水涟涟,看上去有些可怜,巴巴舔着他的手指。
弗妄终于放她落在地上,手刚刚落下复又举起,擡起了喜山的腿,将她的膝盖折起。
他从后面抱住喜山,紧紧相贴,手从口鼻处松开。
只一个瞬间,她的喘息似乎把整条船都叫醒了。
他将那物抵到臀缝当中。
喜山头晕目眩,脸颊贴在墙壁之上,看着一望无际的江水。
再往后是僧人抿唇肃穆的脸,渐渐逼近,含住她的口。
她不知道究竟是怎幺做到的,明明是不经世事的处子,天赋异禀地找到了他的孔洞。
将它似乎从她身体分离出来、本就属于她的粗长性器,狠狠插了进来。
喜山想叫,但是口被他堵住,没叫出来。
变成一道道细碎的呜咽,被他吞进口里,变成津液、涎水,连在两人相贴的脸颊上,缓缓下落。
风吹得人想打摆子,人是火热而滚烫的,那物抽插太久,已经不知道具体的温度,只觉得和身体的一部分一样。
本该长在里面。
喜山慢慢、慢慢溃散了视线,眼睛几乎睁不开了。
她想看着他的,想看着他沉沦在欲望当中那个真实的表情,最终只看到了粼粼波光快速抽动的残影。
如梦似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