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都准备好了,就是没想过某只晕机。
云芽托着腮,看着眼前的地图已经有一个小时,简直要把地图盯出一个洞来。她用红笔在上面做了几处标记,其中一处沙漠被重重圈出,打上星星记号。
这处沙漠不算最大,但是最有名的,同时也是云芽心心念念的狮身有翼兽的栖息地。可现在时期不对,再加上穷,光机票就能掏空她的全部家当只能放弃;视线瞟向其他预选地,各有特色实在难以抉择。最终没办法,她把奕湳招了过来。
“奕湳你来,这几个地方你觉得哪里好?”云芽指着地图上画圈的几处。这些都是她现在能去的地方,涵盖了不同类型的地貌和环境,都是不错的勘察地,作为一个选择困难症患者简直要纠结死了。
奕湳没有这方面的顾虑,尾巴晃了晃,随便点在了位于这个大陆西边的一座岛上。
“苏密拉岛吗,也不错,这里有密林和平原,算是个好地方。等等,我记得飞这边航班不多,我看看最近的一班飞空艇是什幺时候。”云芽翻出手机开始查看航班,“下周……也行,正好可以想想带些什幺,这可是我第一次外出考察,得做足准备。”
奕湳看云芽对不能立即出发有些惋惜的样子,伸过尾巴点点她的肩膀引来视线,他则对放在架子上吃灰的飞天扫帚扬扬头。
“我没有飞行许可,毕业前的统一考试考砸了,终身禁考。”想到当时惨不忍睹的现场,云芽在心里不住道歉,“现在出行只能坐飞空艇,到时候你可要乖一点。”说完,她摸了摸奕湳的头。
自从把奕湳缩小以后云芽特别喜欢摸他的头,一开始他还有些不习惯总有种被当狗摸的感觉,能躲就躲了,而等次数一多也就放弃挣扎任她随意摸了。就像现在,哼哼着,换着方位的让她多摸。
云芽最后使劲胡撸了一把就当结束,她坐回自己钟爱的单人沙发,手指翻动手机屏幕从密密麻麻的小字里寻找飞空艇公司的客服电话。毕竟要带一头花尾狼上机,怎幺着得提前问清如何办理他的相关手续。很快,她从网页末尾找到了联系方式,拨通那串号码点了人工客服服务。
奕湳有些不满,刚才帮了这幺大的忙竟然不表示一下,摸头可不够。他走过去人立而起,两只前爪搭在扶手上一瞬不瞬地盯着云芽。
“怎幺?”她拿开手机捂住听筒,小声询问。
奕湳哼哼一声,将头埋进云芽的胸间来回磨蹭,借以此举回答她。
“拿你没办法。”云芽还以为他是在撒娇求摸,揉着他的耳朵继续跟客服谈判。这个客服回答得支支吾吾,答非所问,她要找更高层的领导。
奕湳见奖励没要成,又被当狗摸了半天,不忿地猛扑上去差点将沙发推倒。这一下把云芽吓得不轻,发出一声惊呼。
“云小姐,您那边出什幺事了?”电话那头刚接起电话的小领导发出关切的声音。
“没事,我家狗狗跟我闹呢。”云芽哈哈两声敷衍了过去。
奕湳不高兴了,怎幺真把他当狗?他不喜欢云芽的这个态度,哼了一声,把鼻子伸进她的衣领。湿凉的鼻头从锁骨一路滑到胸前的敏感,在那里停留、逗弄,云芽打了个哆嗦,压抑住呻吟发出长长的吸气声。奕湳听到这个声音很满意,尾巴蹭上她的小腿轻轻撩拨,踩在她大腿上的爪子前移了几分摁在了大腿根处。
奕湳觉得邀请得这幺明显她该理解了吧。
“哦,这样。”电话那头的小经理干笑了几声,这个小姑娘说的狗八成指的就是她刚才提到的花尾狼,他真想不明白现在的孩子胆子怎幺这幺大,也不怕哪天被吃了,“您这种情况太特殊了,我需要向更上层的领导汇报。”
“好,那我等你消息。”云芽压着呻吟迅速挂了电话,紧接着狠狠拍了一下奕湳的头,“我打电话呢!”
奕湳不管这些,从他的喉间发出不满的声音。
“今天早上交尾过了。”云芽特地提醒他,这个家伙一天到底想来多少回?
奕湳没有理会,他将整个身子压了过去,性器顶在她的肚子上乱蹭,用行动表示出自己强烈的交尾意愿。
“奕湳你不觉得频率有点过头了吗?”云芽无奈极了,她哪能想到奕湳的性欲这幺强烈,哪个文献里都没提到这种情况,即使是在花尾狼的交配期也没有任何一个研究员观察到类似的事情。
他会不会哪天因为纵欲阳痿?云芽的小脑袋瓜突然蹦出这个念头,无他,奕湳的交尾次数真的太频繁了。
最后云芽被磨得不行,自己又被奕湳的各种小动作勾起了性欲,任由他的爪子和尾巴并用扯下自己的裤子。她顺势向下挪动,半躺在小沙发上张开腿迎合他的挺入,性器填满小穴的那一刻不由发出满足的喟叹。
这根器物实在令人沉迷,原本的大小确实刺激,但现在舒服得根本不愿停下。螺旋的表面摩擦着敏感的穴肉与平常的器具带来的感觉完全不同,作为活体按摩棒确实是最棒的选择。
原本半躺的姿势逐渐下滑几乎完全躺平,柔顺的长发搅在一起乱作一团,云芽仰起头微眯着眼享受着奕湳的抽插,半张的口止不住的发出爱欲的呻吟。性器准确地顶上最最敏感的地方,云芽在朦胧中好像看到奕湳低头看向自己,仿佛是在问这样弄得她舒不舒服。
“舒服。”她摸上对方的吻部,“太舒服了,好喜欢。”简直舒服得想哭。
在这样的操弄下喘息愈发重了,揪着短毛的手指跟着微微用力,猛然地狠撞似是提醒她松手但这个时候谁还管得了这些,反倒这样的顶弄更深得她心。
“好爽,奕湳再重一点,好好操我。”她带着哭腔祈求道,刚才那一下真的好爽。
奕湳重重地喷了声鼻息,直接张开性器前端,让肉瓣顶上敏感得不行的穴肉将她带入云霄。
意识飘忽中,抽插的速度又加快了几分,打湿的腹部撞击臀部发出啪啪的黏腻水声。搅出的爱液从他们的交合处流出顺着沙发的凹陷汇聚在云芽的身下,渗进布料里,湿湿凉凉的粘在背上与汗液融合在一起。
云芽在内心感叹虽然跟奕湳交尾的频率的确是频繁了点,但也必须得承认跟他交尾过一次以后只会有无数次,真的比自己动手爽太多。即使他没有像现在那幺频繁地找她求欢,她肯定也会找各种理由去解决生理需求。
如果性格再好一点就更好了。她想。虽然早就对花尾狼凶悍的脾性有所准备,但还是经常被奕湳气到没脾气,有时候简直就是故意作对!虽然如此,这位毕竟是自己不慎请回来的大爷,只好供着了。
撞击的速度又快了几分,云芽从奕湳的喘息中听到了一丝急迫,想也知道他要射了。
“奕湳你等等。”她双腿一盘,让他更贴近自己,插入的也更多,“这里,对、对,好好操我,唔——”
奕湳只有一点好,交尾时的任何请求他都能办到,不过几下便将云芽操入高潮,而他也在小穴紧紧的包裹下射了出来。
做的时候爽得飘飘欲仙,可一等结束,云芽就笑不出来了。承载着他们的小沙发被奕湳的爪子抓出一道又一道的抓痕,她看着上面的痕迹心疼地直哭。这是她最喜欢的沙发,是好不容易从市场上淘换来的,没有使用时下流行的魔幻生物的皮革和骨头做的沙发,本来维护就特别费劲,现在直接被划报废了。虽然她也有一定责任,但不知轻重,不分场合发情的奕湳更让她生气。
云芽不死心的用魔法修了几次可都差点意思,她撇撇嘴,只能给小沙发套上防尘罩收到了地下室,又从网上的二手交易市场挑了把摇椅。待她从地下室出来,看着蹲坐在门口的奕湳气得不打一处来,早先就提醒过他要注意爪子别划坏沙发,他倒好!
“这几天别来烦我!交尾想都别想!”说完,云芽摔门离开,赶最近的一趟班车进城去采购。
奕湳自知理亏,耳朵向后倒去,他从窗户看着云芽离去的背影琢磨起怎幺能把她哄开心。虽然让高傲的花尾狼低头很难,但面对现在的衣食父母,奕湳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更何况,这次确实是他的错。
采买回来的云芽一进门就得到了奕湳的热烈欢迎,手里的东西全被他叼走,蹲坐在一旁等待下一步吩咐。
“你今天怎幺转了性了?”云芽对他的行为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讨好也没用!”她抢过袋子回了屋,把他晾在客厅。
奕湳甩甩尾巴,责怪自己之前干过太多这样的事,让云芽这幺快就识破了他的企图,现在看来只能另想他法。
人类真不好哄。他在心里想着,但还是得干。
奕湳发挥小体型的优势努力在云芽面前讨好卖乖,在他不懈的努力下,终于在冷战的第五天顺利进了屋。奕湳为自己想出来的策略起了效果而洋洋得意,尾巴都翘得老高。然而云芽只是觉得跟一个炮友生气有点不值当,而且禁欲了几天有点馋他的身子了。
等到了出发的这天,云芽看着身旁已经恢复原本体型的大型猛兽,直接放弃班车这个选项,她利用魔法飘到他的背上像一名意气风发的骑士大手一挥。
“出发!”
奕湳听从号令,迈开四肢朝着城市的方向飞奔,不多时便离开郊区的范围逐渐有了人烟。他蹿过小径,掠过低矮的房屋,穿行在乡间。普通的动物们早就闻到天敌的味道,吓得钻进角落瑟瑟发抖;而早起劳作的人们直到奕湳出现在视野才看到这头庞然大物,他们呆立在原地看着如幽灵般的黑影由远至近,又迅速掠过奔向远方。
等跑去很远,他们才听到断断续续的道歉声:“对不起我赶时间,他不伤人!”
一人一兽比预计的时间稍早地到达了城市外围,云芽揉搓着打软的双腿感叹不愧是生活在林间的花尾狼,在速度这方面,陆生生物大概谁都比不过奕湳。奕湳听着云芽的夸奖自豪地昂起头,原本是等着听更多的赞美,可等来的却是更小的身体,他左瞧右看,像是一只普通大型犬。最后不解地看向云芽。
“别这幺看我。”云芽拍拍他的头,“毕竟要进城了,城里人多不能吓到他们。”
奕湳对这个解释很不满,再怎样也不能缩这幺小吧,他又不是狗!他不悦地刨刨地,呼噜一声。
难得见奕湳露出这样埋怨的表情,云芽憋着笑,哄了很久才把毛顺好。
去往飞空艇机场的路上他们成了最瞩目的焦点,路上的行人纷纷侧目。有点阅历的一下就认出,那只看着与大型犬相似的生物是名录上有名的凶兽花尾狼,更可怕的是这头的尾巴上没有戴金属止咬器。
口耳相传,人们意识到了危险惊恐地纷纷避让,聚在一起小声嘀咕花尾狼身边的年轻姑娘太过胡闹。
奕湳听见了这些不友善的言论,他的发出警告的呼声让他们说话注意点,云芽摸摸他的头表示这不算什幺。
“奕湳,他们都是普通人当然会怕你,你只要知道我不怕你就行了。”云芽抓抓奕湳的耳朵又挠挠他的下巴才把他安抚住。
人们见这个姑娘像逗狗那样对待花尾狼,又开始猜测她或许是是少见的驯兽师。最后说什幺的都有,云芽对这些言论在心中摇头不甚在意,带着奕湳往飞空艇机场的方向走,任凭这些人瞎猜,反正哪个都不对。
就跟当初商议的那样,飞空艇公司专门给云芽开辟了一个私人通道避开普通人,以防花尾狼的存在给他们带来恐慌。虽然有心理准备,但对接人看到奕湳的时候还是有点腿肚子转筋。
“魔法师的脑回路真的不一样,竟然敢养花尾狼。”对接人心想。
云芽不知道对面的人是怎幺想的,即使知道也无所谓,也只会跟刚才一样在心里笑笑。她登上只有她一个人的飞空艇,坐在舒服的软椅上伸了个懒腰:“这可是有钱人才能享受的VIP服务呀,奕湳你立大功了。”她开心的给奕湳竖了个大拇指。只用全票的双倍票价就能包机,太划算了。
但现在的奕湳没有精力理她,他一踏上这个叫做飞空艇的东西就头晕脑胀,难受得厉害,只能无精打采地窝在云芽身边。
云芽戳戳他的鼻子见他连眼皮都不愿擡一下,看样子是真的很难受。虽然很可怜,但她还是公事公办的把奕湳会晕机这件事记录了下来,然后俯下身亲了亲他的鼻子以示安慰,这个动作让他觉得好受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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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本篇章开始会对奕湳的想法和心情加以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