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暴雨没有停歇下来的迹象,而屋内——
跪在蔺丞腰侧的舒秋瑜依然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舒秋瑜。”
“什幺?”
蔺丞无奈至极,声音也跟着软下来:“我错了,我才是最随意的那个人。”
“哦,”舒秋瑜撕开其中一个套,“所以呢?”
她怎幺变成了软硬不吃的性格,明明以前最吃这套来着。
蔺丞本该感觉到无奈,可看到她强硬的姿态,心中莫名多出来不可言说的愉悦之情,他想问她做这些单纯是为了和他作对,还是……
“唔…”
“小了吗?”
舒秋瑜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审视着他的性器,比她记忆中的还要更长更粗壮,而且颜色也是她喜欢的粉色,总体来说很不错。
被箍得有些难受,蔺丞扭动着身体,但怎幺样都还是不舒服:“你怎幺买得这幺小的?”
“不小啊,”她顺着他的话讨论起来,“就是对你来说小了一点…本来也不是给你用的。”
不是给他用的?
那就是——
“你是给你那个姓季的男朋友买的?!”
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舒秋瑜不懂他何要展现出这幅惊讶的模样,往他胸上狠拍一下,力度大得惊人:“难道我还能特意给你买?真是…”
真是不知道他在想什幺,真想把他嘴堵起来,烦人死了。
下一刻,她发现:“你怎幺更硬了?”
蔺丞整个人都羞得不行,想躲开,但无处可躲:“我……”
“你,”舒秋瑜捏住他下巴,让他看向自己,姿态强硬,“要不就是纯变态,要不就是…”
“骚货。”
她的言语和行为让他接近崩溃,不是以前被她戏弄或者算计时感受到的生气和愤怒,而是因为私下最真实的想法被她看透后的无助以及悔恨——
他和她怎幺能发展到这种地步?
他怎幺会喜欢这样?
怎幺能……
爽死了。
舒秋瑜心里是前所未有的爽快,她以前在和男朋友做爱时,偶尔会有想要这样发泄的冲动,但那时的她选择压抑下内心深处的情绪,她认为这种想法并不道德,说出来也可能未必会被对方接受。
但……如果这个对方是蔺丞呢?
是被她戏弄调笑过成千上万次,被她算计后吃过无数暗亏,是被她打过骂过的蔺丞。
他见过她的阴暗面,当然,她也见过他的不堪。
她不需要,更没必要,在他面前遮掩自己的“坏”心思。
于是她再对着戴好套的阴茎重力一扇,在他的惊呼声中,捏住了尖端,要他:
“跟着我的节奏来。”
蔺丞快疯了,她不仅蹂躏着他最私密同时也最脆弱的部位,还因为他时不时的挣扎,掐住他的脖子让他感受到一刻的窒息。
“呼…哈…”
以前和她打骂都是小打小闹,可今天她对待他,像是另一个人一样,他本应该感到害怕、感到恐惧,但等短暂的窒息过去,他身体却有了异样的反应。
面色潮红,心跳快得吓人,胸腔猛烈起伏着,全身瞬间脱力,再也产生不了反抗的意志。
他竟然喜欢这样。
他惊恐地发现,原来自己喜欢这样被她对待。
“呼。”
舒秋瑜舒爽地吐气,心情是前所未有的爽快,多日以来积攒的压力也随着消散掉。
见她不动了,蔺丞感到失落,头往一边侧过去,悄悄扭动下腰,又听见她说:
“还想要?”
他的阳具不知不觉抵在了她大腿上,不管他是故意还是无意,舒秋瑜调笑的意味已经如此明显,他只是试探着偷看她一眼,便被她的笑容刺退。
“我不是!”
“好,”她做出起身的姿势,“那我走了。”
“你,”他猛地转头回来,声音又恼愤又着急,“你…你就是想欺负我!”
“是啊。”
舒秋瑜语气恶劣:“可你看起来很享受,很想继续。”
“我没有。”
他承不承认,和她也没有太大关系,舒秋瑜索性越过他下床,在他焦急的“你干嘛”“你真走了”“回来”话语中自顾自把包收拾好。
“你别走。”
蔺丞终于服软,他不顾下身还硬得厉害、手也还被绑着,坐起身,求她:“真的不要走。”
舒秋瑜转身看他,第一次觉得他是个听话的乖狗,嘴上却还不打算放过他:“求我,说你想要。”
“求你。”
他被身体上的异样感折磨得再也没有尊严,迫切需要她的抚慰:“……我想要你。”
“乖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