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女孩仰头埋在枕头里,像卧在水面上的芙蕖。晚风透过薄纱将夜色送进屋内,凉意被吹到枕边,引得水苓一阵瑟缩。
可她觉得这敏感和风无关,只与他有关。
徐谨礼抚摸她,像是在品鉴什幺臻品。充满力量感的手唯独将力量放轻,轻柔得像捧着羽毛。每次碰到水苓敏感的部位,她的皮肤表层仿佛过电一般,酥麻难耐。
白光明晃晃地照在她身上,水苓知道现在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躲不过徐谨礼的眼睛。
他是故意的,没有关灯。
水苓伸手想去摸他的脸,被徐谨礼握住,亲吻她的手腕内侧。
手指因为他的吻而不自觉蜷缩,她求道:“可以不可以关灯,Daddy?…太亮了,我不习惯……”
徐谨礼饶有兴味地看着她,等目光描摹完她身体的每一寸,他按下开关,只留下了一盏很暗的暖色台灯。
徐谨礼捞起水苓抱在怀里,手抚摸着她的背。另一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盒子,拆开了全新的包装,拿出了一个安全套。
水苓在他怀里蹭,两条匀称如脂玉般的腿夹着磨蹭,在徐谨礼怀中发出阵阵嘤咛,如同讨要吃食的猫儿。
那双桃花眼看见了徐谨礼手中的小包装袋,软声叫他:“Daddy……主人……”一声一声磨着他。
“嗯。”徐谨礼应着她,但是动作并不急躁。
刚刚翻过书,他抽出湿巾擦拭自己的双手,一边用吻安抚她的急不可耐。
水苓微热的呼吸扑在他的胸膛上,女孩柔软的双唇落在他的锁骨,喉结和下巴上,最后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喉结。徐谨礼感觉血管里有火在灼烧,他一手把她按在床上,俯下身贴在她耳边低声说:“好孩子,闭上眼……”
没有犹豫,水苓立刻按他的话照做。
徐谨礼亲吻她的眼皮,作为嘉奖,使得女孩的睫毛轻颤。
“现在开始,如果你做得好,我会奖励你。”
水苓因为视觉剥夺,昏暗的灯光在闭眼时几乎没有影响,视觉和触觉的感受被无限放大,敏感和想象让她在脑海中补全身上的一切。
男人粗重又克制的呼吸仿佛紧贴她耳边,不用看就能想到他此刻和海浪一样的起伏的胸膛,以及正在说这话的,一双看似无情却很会亲吻的薄唇。
平常冷静到漠然的琥珀色眼睛在昏暗的光照下,应该会变成漂亮的墨色,仅仅看着她,就会让她胸腔里的白鸽振翼飞起。
而拥有这一切的主人正在和她说奖励,这实在是一种过分的引诱,他将美色当作凶器,轻易攫取女孩的心跳和身体里的甘霖。
徐谨礼带着她的手,放到了饱满的阴阜上,那里很柔软,略微带着一点湿,他说:“现在,揉一揉这里。”
水苓觉得这有点奇怪,有点羞耻:“不想自己摸,Daddy摸好不好?”
她想睁开眼求他,一睁开,徐谨礼就用一种预料到了的眼神望着她:“我有让你睁开眼睛吗?”
水苓心跳好似停了一拍,又匆匆闭上:“对不起,主人……”
徐谨礼的语气里带着一些冷,但不是无情:“背对我跪着,弯下腰趴着。”
不想他生气,水苓立刻闭着眼翻转身体,小臂抵在被子上,像伸懒腰的猫儿那样俯下柔软的腰肢。浑圆的臀肉和脊背弯下的形状构成一条妩媚的曲线,让人心神荡漾。
霎时间,水苓一个激灵,一个巴掌打在她的臀肉上,响亮的拍打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极为清晰,明明是惩罚,而她却为此,花穴处涌出淫液。
这个惩罚力度实在把握得太好,被拍打的臀肉轻颤晃动,微微泛红,灼热的感觉通过血管和神经末稍抵达大脑,轻易振动水苓兴奋的弦。
小穴因为这个巴掌繁复翕张,汁液就这幺赤裸裸地流下来。
这个角度,可以完全看清楚水苓如何玩弄自己,徐谨礼可以全部知悉她的反应。
“现在,擡起刚刚那只手,按照我刚刚说的话做。”
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水苓不知道他会如何注视着自己的阴户。她忍住羞耻,将手放到自己的下面,她从未如此缓慢地触碰它,像揉拨含苞的花朵。
男人的手抚摸她的腰腹,接着滑向垂着的双乳,像是奖励听话的猫儿一般,耐心温柔地给她抚慰。
“现在告诉我,你有什幺感觉?”
水苓的声音带上一些哽咽,埋在被子里闷着:“…一点痒……Daddy,我好难受……”
徐谨礼不为所动,只是揉着她胸的手向上伸去,摸了摸她的下巴和脖颈,像挠小猫的下巴:“好,现在把手再向下摸,你摸到了什幺?”
明明只是身体的一部分而已,而水苓却觉得耻于说出口。
“乖孩子,你知道它是什幺对不对?告诉我,你摸的是哪里?”
徐谨礼变得温和的话语,是对她温和的鼓励,他在用这种方式告诉她,正视自己的身体。
“……阴蒂。”
而女孩回应了主人的话,尽管她的声音不大,但是徐谨礼听到了。
他撑起身子伏在她身上,吻在她的肩头:“做得好。”说完便擡起身子离开。
柔软的睡袍拂过她的后背,像是一场邂逅一般,格外旖旎。
因为这个吻,水苓心里变得雀跃。按在阴蒂上的手没有乱动,等着徐谨礼下一次的指令,不像刚开始那样不情愿。
“尝试去揉拨它,力道不要太大。”
水苓雪白的手指陷在微粉的阴户里,小穴里的黏液将那削葱般的手包裹着,淫靡艳丽,一种带着拒绝又如召唤般的引诱。
圣经中蛇缠绕着禁果,无论蛇和苹果,在徐谨礼眼中,都带着同样的毒,都构成美的一环,互为因果。
随着女孩揉搓阴蒂的动作加快,翕张的小穴把水流得一塌糊涂。水淌得到处都是,往下滴着打在床单上,形成一个又一个圆斑,还有的顺着大腿根向下流从膝盖上滑进柔软的布里。
实在是一副太敏感的身体,轻易就湿成这样,好生可怜。
水苓跪着的双腿变得颤颤巍巍,因为阴蒂带来的快感让她开始体力不支,几乎跪不住。
而徐谨礼从始至终静静地看着,偶尔目光落在她隐没在被子里鼓起的脸颊上,偶尔落在她弧度漂亮的脊背上,偶尔落到女孩手指拨弄的阴户上。
他再次撑起身子顺着脊背弯下去的弧度,落下密密麻麻的吻,也是安抚她的奖励。
而这让水苓更加腿软,真是甜蜜的酷刑。
终于,她实在忍不住了,求他说:“主人,我可以放下腿吗?我跪不住了……”
一道让大脑空白的快感一下子袭过来,她腿抖得堪比暴雨打湿的荷叶。
徐谨礼知道,她已经高潮了一次。
水苓从来没觉得自己的体力竟然这幺弱,因为阴蒂带来的快感和徐谨礼的亲吻,就让她完全缴械,身体软瘫。
“可以,乖孩子,转过身来。”
他的乖孩子这回很听话,双眼紧闭,引得徐谨礼带上一丝笑。
徐谨礼看着她身体塌在被子里又微微弹起,像一条刚上岸的人鱼,香汗淋漓,美艳不可方物。
娇柔的喘息和甜美的呜咽夹杂在一起,曲不成调。
而徐谨礼甘愿做那被塞壬引诱的水手,被她咬断喉咙,溺在水里,和她共赴情潮。
缠绵温柔的吻变得汹涌,水苓逐渐呼吸不畅,想退开一点,喘下气。但是片刻之后,又陷入又一个湿吻里,宛如月色临照的潮汐,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徐谨礼的吻结束,给了她调整呼吸的时间,继续说:
“现在,把手指插进去试试。”
水苓是第一次尝试将手往温热的甬道里探去,有了之前的体验,她进入地很顺利,虽然还带着些许生涩。
“尝试用指腹去贴着肉壁,摸一摸各个角落。”
徐谨礼看着她的小手在里面转动,将阴阜带着都鼓起一个小小的弧度,粉蕊妍丽,被欲望浇灌得不断渗出蜜。
徐谨礼知道那并不甜,所以他才舌根发痒,想尝一尝。
“有找到吗?和其他地方不同的那个点。”
水苓觉得她是不是手有点小,手指短,所以才没摸到那个点,于是又将手指往里塞,想进得更深一点。
而这个行为让徐谨礼眼中的欲望化成暗涌的流,他微微眯起眼,等待着女孩的回答。
“Daddy,我摸不到…明明你那天能碰到的…呜呜,但是…但是我就是找不到……”
她的声音带着泄气,却在徐谨礼耳中近乎纯然的勾引。
他知道她是无意的。
徐谨礼俯下身吻在女孩的乳上,吮吸那一点殷红,留下一个咬痕,而后问她:“那要怎幺办呢?”
水苓半是羞赧半是试探,冲动之下说出了心里话:“可不可以,借您的手……”
徐谨礼听到了这个回答,与女孩无意的勾引不同,他是故意的。
“好孩子,你的手还不够吗?怎幺这幺贪吃?”
包装袋撕开的声音被水苓听到,在徐谨礼无奈又似调侃的回答之后。
她的水已经足够多,不需要什幺润滑,徐谨礼将安全套套在自己的食指和中指上,大了好一些,不过因为用手,所以影响不大。
女孩将手抽出等待着,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再次将刺激从阴道传递到了大脑皮层。
原来这一回是为了套在手上,水苓不适时地想着,手指揪紧被子,忍不住夹腿,娇喘溢出喉咙。
即使隔着一层薄膜,也能感受到小穴里的温暖和湿润,而探进来那一刻,最先感受到的是窄小。
水苓的兴奋让花穴像是要闭合一般吸着他的手指,自然绞紧挽留他。
他明知她此刻沉浸在欲望的欢愉中,却还要问她:“乖孩子,是这里吗?”
“呜呜…主人,我不知道……好像不是……”水苓总觉得他刚刚擦过了一个让她浑身颤抖的点,但是现在抵着的又不是那个地方,吊得她好难受。
徐谨礼在里面打转,换了一点,指腹向下按压:“那这里呢?”
刚刚碰到了,刺激得水苓想蹬腿,但是现在停留的地方又不是,她无助地呜咽回答:“不…呜呜……不是……”
水苓忍不住了,她用脚趾摩擦他柔软的睡袍:“求求您…您,您明明知道……”
徐谨礼一声轻笑,他的puppy学聪明了。
于是他的指腹调转方向,就按在那个敏感点上略微用力勾弄,还要问她:“是这里吗?”
“…啊……嗯……是,是的,主人。”水苓全身一抖,而后忍不住擡起腰。
徐谨礼的手指就在那里揉动按压,一次又一次,一捻又一捻。
“……呜呜……啊啊啊……Daddy……嗯…主人……”
水苓因为快感来得太过迅猛,终于忍不住蹬腿,像在岸上拍打着尾鳍的鱼。
徐谨礼知道她又要到了,于是加快了节奏,并且频繁地抽插去顶向那个点。
一股清澈的液体喷涌而出,女孩带着点哭腔,用胳膊挡住眼睛,柔软的小腹发抖,双腿交叠瘫在床上。
她被插到潮吹了,因为他的手。
而水苓不知道为什幺产生了一种羞耻感,所以用胳膊遮住了原本就紧闭的双眼,有点想哭。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拿开了她的胳膊,徐谨礼低沉的声音带着哄,在她耳边说:“乖,不要因为获得快感而觉得这是错误,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
“睁开眼睛吧。”
说完之后,徐谨礼吻过她的鼻梁、脸颊、嘴角,最后衔着她饱满红润的双唇,细细吻她。
春风化雨般的吻打湿了水苓本就柔软的心,她主动去舔他,勾他,迎合他。
徐谨礼把她抱起来,抱在怀里,带着一点力道的抚摸,这种不容拒绝的温柔逐渐抚平水苓的心。她把注意力集中在接吻上,而刚刚的沮丧和羞耻被抛之脑后。
这个带有安抚性质的吻结束之后,水苓的眼神湿漉漉的,像在江中浸过的月亮那样,带着纯净的潮意。
徐谨礼准备抱她去浴室,被水苓拉住了睡袍。
女孩柔嫩的手顺着腹肌向下滑去,带着一点期待说:“我帮您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