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父亲压着嗓子询问,可詹佑青听得清晰。
平日最是亲切宽厚的父亲,此刻立于门外,于她而言,却如同妖魔鬼怪一般可怕。
若父亲拧动门把手,走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切——佑津的肉棍还插在她身体里,她浑身赤裸,身下一片淫靡。
大概会气得吐血。
没有等到回答,詹甫源又再次低声问道:“佑津?我进来了。”
詹佑青一瞬间吓得面无血色。
佑津却在此时开口了:“别进来,爸。”
“佑青刚才把蛋糕扔了一地,您进来鞋就脏了。”
詹甫源闻言,又着急道:“这丫头到底闹的什幺脾气。”
詹佑津却忽然沉声:“爸,您小点儿声,我刚把佑青哄睡着。”
“哦哦,我知道了。”
“嗯,”詹佑津继续道,“您先休息,明天她就没事了,放心。”
“好,你哄好了就行。”詹甫源如释重负,沉沉舒了一口气。
随后,门外传来愈渐走远的脚步声。
见佑津真的把父亲哄走了,詹佑青僵硬的身体才逐渐恢复知觉。
詹佑津也缓缓抽出性器,带出甬道里一股浓稠的液体。
“我害怕,佑津。”詹佑青唇色苍白,仍心有余悸。
“佑青,没关系的。”詹佑津指腹擦过她面颊上的泪痕,无比怜惜。
“如果你害怕的话,我们可以随时停下。”
詹佑青愣了愣:“佑津,你这是什幺意思?”
詹佑津垂着眼帘,语气酸涩:“哪天,如果你突然觉得兄妹乱伦这种事情很恶心,不想要哥哥了,你可以随时喊停。”
“或者,你遇到了真正喜欢的人,想要与他厮守终生,哥哥也一定会放手,成全你们。”
“我会把我们之间,曾经发生的一切,全部忘记。”
“从此以后,只做你的哥哥。”
他一字一顿,极其苦涩。
可佑青却搂紧他的脖颈,柔软的唇贴紧他的。
“佑津,或许我在你眼里,永远是个小孩子,说话做事从来不靠谱,总是三分钟热度。”
“可只有一件事,十六年来,我从未变过。”
“我喜欢佑津,想要和佑津永远在一起。”
“佑津,我只要你。”
佑青的目光是那样专注而真挚,明明此刻身体并未触碰,可从她湿润明亮的眼眸,似乎凭空生出藤曼,自上而下地紧密缠至心间。
詹佑津胸腔震颤,心跳剧烈。
“好,佑青,我们永远不要分开。”
/
片刻过后,父亲的卧室方向传来熟悉的鼾声。
詹佑津抱着妹妹,小心翼翼地钻入浴室,将门反锁。
看着从腿间滑落下去的粘稠精液,詹佑青并不知晓这是何物,却莫名担忧起一事。
“佑津,我们这样,不会有宝宝吧?”
詹佑津摸了摸妹妹的脑袋:“别担心,不会有的。”
“好。”詹佑青咬着唇,点点头。
佑津烧好热水,便给她细致地洗身子,触到她颈间红绳时,有些微怔。
手腕一动,将那枚被甩到颈后的玉如意,转回到她胸前。
“今天怎幺戴了?”他好奇地问。
这是兄妹二人小时候,母亲从佛寺求回来的。据说是开过光的,十分灵验。
一对玉如意,兄妹俩一人一枚。
寓意平安喜乐,万事如意。
詹佑津一直戴着,佑青却总不愿意戴,嫌硌得难受。
詹佑青被热水浇得浑身舒坦,眯着眼睛道:“爸说,今天是我生日,一定得戴着。”
昏暗的灯下,玉如意泛着通透的润绿,在佑青白皙肌肤的映衬下,竟真似有几分纯净而圣洁的灵气。
“嗯,”他的指尖抵上去,轻柔地触碰,“以后就戴着吧。”
“和哥哥一起戴。”
詹佑青乖巧地点头:“好。”
佑津单膝跪在地上,为她冲洗腿间的时候,詹佑青的脸颊又开始发烫。
不知为何,她总感觉,那个地方只要一被佑津盯着,就会又痒又麻。那两片肥嘟嘟的嫩肉,还会不自觉收缩嗡动,直到小洞里又吐出热热的水来。
她扶着佑津的肩,却不自觉地扭动身体,喉间溢出小声的娇喘。
“佑青,怎幺了?”詹佑津察觉不对劲,擡起头来。
却在一瞬间,便对上佑青渴望而羞涩的双眼。
他立刻便明白佑青想要什幺,面色微沉:“不行,你那里红肿得厉害,再弄,会受伤的。”
见佑津忽然又摆出哥哥的架子教训她,詹佑青不免面红耳赤,只觉恼羞成怒。
“那佑津的棍子不也又硬起来了吗!那幺粗一根!”
詹佑津不吭声,可耳根却在一瞬间红透。
片刻后,又听到妹妹发出难耐的声音,柔软的小腹贴着他的额头,不断地轻蹭磨动。
“佑青,哥哥可以,帮你舔一舔。”他亦是羞耻,只敢低声开口。
却迟迟没等到佑青回答。
詹佑津心生疑惑,然而就在他擡头那一刻,佑青便将泛滥的小穴贴过来,直直地撞在他高挺的鼻梁上。
这一下,已是不小的冲击,舒爽得令佑青发出一声绵长的娇吟。
紧接着,佑津的唇瓣,便开始亲吻她的两片肉唇,时不时发出“啵”的一声,令她愈发脸红心跳。
随后,便是舌头,密密匝匝地舔弄在穴口周围,将那些不断冒出的水液全部卷走,舌尖顶开层层嫩肉,舔过每一处软热的褶皱,引起她剧烈的颤栗。
最后,佑津湿滑的舌头,终于抵进了她的小洞穴,她舒服得不由自主地绞紧。
佑津身体一顿,随后便开始不停地捣弄抽送。
太舒服了。
詹佑青感觉脑子和身体都变成浆糊,只想要一点点地融化在佑津滚烫的唇舌间。
腿好软,她再也站不住。
佑津宽大的手掌托住她的臀肉,她竟像是坐在了佑津的脸上,被他翻来覆去地舔吮。
詹佑青羞得不行,微微睁开眼睛,只敢快速低头扫了一眼。
佑津露出半张脸,眉眼锋利硬挺,可眸色却柔和,充满爱怜,似乎在对待一件极其珍贵的宝物。
他直挺的鼻尖抵在她的小豆豆上,随着舔弄的动作,轻微地晃动碰撞。
“呜呜…”她的眼角都因极致的快感而泌出泪水。
詹佑津眸色一黯,佑青反应如此剧烈,此处大概便是所谓的阴核。
舌头一下一下入得极深,抽出时又翻卷出一些红粉的嫩肉,随后又被碾磨着挤压回去。
詹佑青身体愈发不受控制,几乎已完全压在佑津脸上。
最后,就连舌根也完全撞进去。
佑津的舌头顶得又深又重,她的穴肉开始有规律地猛烈收缩,终于在某个节点,快感将她密实地完全包裹,她几乎要痉挛着喷出水来。
可就在这时,佑津的舌头抽出。
詹佑青泪眼朦胧地低头,却看见佑津深沉的目光。
她心一颤。
下一秒,詹佑津便含住了她肿胀湿润的小豆豆,用力一吮。
“啊——”
她紧紧捂住嘴,将淫浪的尖叫声遮住。
可挡不住的,是直冲天灵盖的快乐。
她竟喷了佑津一脸的水。
高潮所带来的酥麻感与失重感,在四肢百骸蔓延。
她头脑一片空白,只任由佑津将她抱紧。
“佑青,舒服了?”
她已累得说不出一个字,连指尖都无力再蜷缩起来。
“睡吧,乖。”
只能在佑津温柔的嗓音里,沉沉睡去。
/
昨夜下过暴雨,上山的路一片泥泞,并不好走。
詹佑青正苦恼,自己浑身酸软胀痛,要怎幺爬上去。
下一秒,便看到佑津弯下腰:“要不要哥哥背?”
她咧着嘴欣喜地扑上去:“要!”
一路上,詹佑青趴在哥哥背后,只觉得特别安心、踏实。
无聊时又捏佑津的耳垂玩。
“别动,好不好,”詹佑津喉结滚动,无奈道,“我的小祖宗。”
“不好。”詹佑青咯咯地笑。
等到了母亲的坟前,詹佑青不敢再造次,只乖顺地跪在墓前。
“妈,”佑津亦跪在她身旁,“我和妹妹,我们...”
“可这一切,都只怪我。是我身为哥哥,明明该隐忍克制,却没有坚守住底线。”
佑津的声音颤抖,詹佑青听着无比酸楚。
“不是的,妈,”她急急反驳,“是我威胁哥哥,他才会和我做这种事情,都怪我。”
“不,佑青。”詹佑津面容沉静。
“我们之间,若只有你一人动心,是绝无可能到此地步的。”
“佑津…”詹佑青愣愣地望向他。
“是哥哥怯懦,一直不敢承认。”
“我早已喜欢你,额头受伤那次,就是因为我发觉,自己对你并不只是单纯的兄妹之情,所以才会来到这里,祈求妈的原谅。”
“我在妈的坟前,不断地磕头,可即便身体头破血流,心里痛不欲生,也没有办法减少哪怕一分,对你的爱。”
詹佑青惊讶得瞪圆了眼。
“佑青,我之前说的,希望你能喜欢别人,希望你早日从这段扭曲的关系里抽身,”他失魂落魄地说道,“那都是假的、是违心的。”
“我想要,和你永远在一起。”
詹佑青鼻尖酸涩,眼眸泛红,眨眼间便有泪落下。
“哥哥,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可却在下一秒,詹佑津脖颈上的红绳骤然断裂,颈间那枚玉如意直直地掉落在地,摔得粉碎。
两人浑身一震。
沉默在山林间随着风声蔓延。
“佑青,”詹佑津心神恍惚,面色灰败,气若游丝道,“妈在怪我,是不是?”
却不料,詹佑青竟在怔愣片刻后,露出一个坚定的神色。
她一把扯下自己的玉佩。
“佑津,妈如果要怪,那就连我也一起责怪。”
“我绝对不要你自己一个人承受。”
话音落下,她便高高扬起手,猛地将自己的玉如意磕在一块尖利的石头上。
然而,这枚玉佩并不如预料中被砸得粉碎。
而是摔成了两半。
“佑津,”詹佑青恍惚地呢喃道,“你看,我的玉如意,可以分给你一半了。”
“我的生命、我的快乐、运气、平安、健康,我的一切一切,都可以分给你一半了。”
“佑津,我们共用一枚玉如意,在佛祖那里,我们从此,就是同一个人,”
“哪怕你一无所有,可从现在开始,”詹佑青将半枚玉如意放入佑津的掌心,“我的,便是你的。”
詹佑津心神震撼,只能将妹妹紧紧抱住:“佑青。”
詹佑津,詹佑青。
是如此相似的两个名字。
在兄妹幼时,大家都习惯称呼他们为佑津、佑青。
可两个名字读音近似,时常会令他们二人听错。
于是大家纷纷改口,从此变成佑津、青青。
只有佑津,还一直喊她佑青。也唯有佑津喊出口,才不会令人混淆。
佑青、佑津,好像生来,就是同一个人。
他们是世上最亲密的人,兄妹血缘,至亲至纯至烈。
可他们又彼此相爱,亲密无间,祈盼永远。
他们只是,血浓于水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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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只更兄妹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