蘑菇龟头顶戳着宫口试探,红肿的洞口处卡住了肉柱根部,一大截裸露在空气中。
花穴被开发到了极限,软嫩的洞口可怜巴巴地,费力收缩着,吞吐起外部的坚硬来。
从里面流出来的淫水啪嗒啪嗒滴了一路,男人托举着她,推开卧室门,随后背部大力砸在了房门上,安欢也跟着颠簸撞上男人胸前紧致的线条。
“啊!”
手被绑住了,上半身保持不了平衡,男人要得急,也始终护得她紧,包裹住她淤青的小臂,一并圈在怀里。
林严背部撞在门上,眉头也不皱下,还是专注摆弄怀里的人。
她双唇微微张开着,寻求氧气,细密的呼吸交缠上男人,一路抱操,他呼吸依旧平稳。
沿着脖颈往下,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红痕,有些还淤血似的鲜红着,有些已经转为青紫色,男人呼吸紊乱起来。
急促粗重的喘息从喉间传出,掩盖过她的小口呼吸。只剩下了安欢娇软的呻吟,在堵住嘴巴亲吻的时刻,变得若有若无。
插在紧窄的甬道里的性器捅上岌岌可危,命悬一线的宫口,根部暴露在外面,塞住了孔径,交合处没有一丝缝隙。
浓密的耻毛被淫水打湿了,混着几根阴毛,吞没了她的阴部。
肉棒渴望地兴奋跳动起来,禁欲过后的男人更加疯狂了,何况在和安欢的性事上,他向来也不节制。
绑在手上的领带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挣扎之中已经面目全非,还死死得束缚在她手腕上,双手完全动弹不得,几乎是被整个扔到床上。
胯下便迅猛地套弄起来,柱身恋恋不舍,不肯从柔软的甬道中全部抽出,却是向前挤着,势必要整根没入。
小穴吃着正在抽插的性器,湿透了,仍是显得吃力。
手臂黏在一起,无力地耷拉着,身体任他摆弄。
他从来不给安欢用乳夹这类东西,拧着眉头,他都还没有过!两根手指捏揪住乳头,重重搓压起来。
腿根被扯断一样,朝两侧大开着。乳头被捏得很痛,她不自主地扭捏起上身,腿根被扯断一样,朝两侧大开着,连带着屁股一阵收缩。
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哼叫。
啪的一巴掌毫不留情打在股间,震得大腿内部娇嫩的软肉都震颤起来,男人眼尾带着猩红,“别再夹了,欢欢!”
一个奶头被他在空气里拉扯,另一个被含在嘴里嘬咬,发出咕噜咕噜的喝水声。
“嗯啊!别!疼嗯!”
腰间的速度不减,嘴和手也不老实,“别哪样?”
他对安欢身体了如执掌,靠惯性动作就移到了那些敏感处,“这样?”
“还是这样?”
“疼还这幺多水?”
想捂住他的嘴,可是手被绑住了,“你嗯别说了……啊哈!”汩汩热流在下体里打转。
肉棒又搅动着研磨,一直抵住宫颈口挺动,感觉到穴内剧烈的推动,男人存心不撤出,反而顶着加快了速度。
蜷缩的身子开始止不住地抖,呻吟变成了碎掉的低泣声。
混着小腹胀痛的酥麻,被一股浓稠烫得清醒,她才意识到,男人想射到里面。
林严埋在她颈窝处急喘,除去射精时的脆弱,更多是动物闻到鲜血后的兴奋。
嘶哑的嗓音发疯似的,“你不知道我多想这样操你,欢欢。”但不会让她吃药,以是这仅有的一次。
惯是直接露骨,还是让她羞赧。擡了擡被捆在一起的手,在他眼前晃着,“嗯……主人。”
林严完全笼罩住身下的人,情欲肆虐侵袭上的眉眼依然有神,但隐秘的墨黑淹没了瞳孔中映出的人影,有一种让所有人都会想叫他主人的天然神奇。
牢固地锁住她因泛着清泪而迷离的双眼,耳语呢喃道,“想现在解开?”
“我还没尽兴。”
言下之意,不能扰了他的兴致,才肯解开。安欢潮红的脸颊肉眼可见更红了。
她愣了愣,不好意思地嗫嚅道,仿佛自言自语的嘀咕,“林先生,我摸不到你……”声音越来越微弱。
他们做的时候,林严身上会落下她痉挛时忍不住攥紧或抓住的痕迹,男人感觉不到疼似的,猛烈的操干又接着把她带入一波波的高潮。很久都触摸不到他,心里就空落落的。
他眸底更晦暗了,一把掐上她的脖子,手掌合拢,能轻易折断那处,“过个生日而已,就能让你这幺说?”这幺好欺负。
可柔软腰间上的手,还是利落地解开了捆绑的死结。
掐在她脖颈的手刚刚因为太用力,青筋沿着脉络延伸。
陇上他臂膀的暴突,不安感消失了,安欢乖巧地缩在他怀里,“主人你真好。”即便这幺好的他,不会永远属于自己。
“只摸手?”他的眼角都变得赤红,被她勾得要命,眸间欲色的深渊更甚。
“我给你解开,可不只是要这个。”
性器还插在潮湿的阴道里,没有疲软的态势,自己跳动几下,带动小穴也跟着收缩张合。
话说早了……她还是不太了解林严。到最后, 脑壳都懵懵的,她被操晕过去,浑身疼得几天都下不了床。
生日不重要。父母出轨不重要。似乎他生来就不需要什幺。可之后每每过生日,他总觉得,生日有了新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