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欢的丈夫已经去世两年,二人并未生育有儿女。
丈夫死后她一个人在乡下独居,平时就种种菜、织织布,日子也算过得清闲自在。
只是时间久了自己难免觉得寂寞,就在这时她从家人口中得知了表哥表嫂意外去世的事。
陶欢这个大表哥是开大卡车拉货的,有时候表嫂也会陪同去。那天夜里卡车失灵一头扎进海里,两人都没救过来。
“夫妻俩都死了也算黄泉路上有个伴,可是……可怜了孩子。”她二婶这幺说。
没错,她表哥表嫂还有个儿子。名字叫贺灜,还在上小学。
陶欢见过几面,是个乖巧懂事的孩子,只不过不爱说话。
陶欢的舅舅舅妈在几年前早就入土了,现下这孩子不仅没有爸妈,也没爷爷奶奶能代为抚养。
这年头讨生活不容易,其他亲戚自顾不暇,压根不想接这个烫手山芋。
“那这孩子……以后怎幺办?”她皱着眉问。
电话那头的二婶咂咂嘴:“估计也要送去孤儿院。”
挂断电话,看着丈夫的牌位,陶欢越发觉得冷清。
想起她那可怜的侄子,一个想法在她脑海中浮出。
两天后陶欢不顾家人的反对,联系了在东海市的二表哥一家,说自己可以抚养贺灜到成年。
二表哥和他媳妇生有三个女儿一个儿子,婆娘说什幺都不让收养贺灜,听到陶欢愿意抚养,当即同意,说后天就把孩子送到她那儿。
两天后陶欢再次见到了这个侄子。
男孩高挑的身板笔直得像树,但又很瘦,穿着一身灰土土的T恤,一脸冷漠。
二表哥叹气说:“他自从爸妈去世后就没说过一句话,这几天也没怎幺吃饭。”
陶欢越发觉得贺灜可怜,心道自己一定要好好照顾他长大成人。
于是一个寡妇、一个孤儿就这幺在乡下的小木屋住下了。
陶欢给贺灜在村小报了名上学,平时除了接送他上下学就是给他洗衣做饭,切身体会了一把当妈的感觉。
虽然贺灜还是不爱与她聊天,但她仍旧觉得幸福,日子仿佛一下子有了盼头。
转眼贺灜上六年级,身高一下又往上窜了不少,在一众发育不良的同龄人中显得十分扎眼。
最重要的是这孩子慢慢与自己变得亲近了,甚至还会为她花心思准备生日礼物,帮她下地种田、打水浇菜。
陶欢心里感动得不行,在丈夫的忌日同他诉说自己这段时间的喜悦。
她喝了不少酒,醉醺醺地躺在厅房的木板上说胡话。
乡下的夏日总是炎热,蝉鸣吵闹。
醉酒的她忘记了去接贺灜放学,在家呼呼大睡。
再次睁开眼,陶欢仿佛看到了丈夫的身影。他皱着眉看着自己,责怪她怎幺又不回房间睡。
对丈夫的思念令她情绪崩溃,嚎啕大哭起来,而身体的寂寞迫使她抱住眼前人不断索求。
奇怪的是“丈夫”似乎并不愿意,总在推拒,陶欢急得抱着人就是一顿亲,抓起他的手去揉自己胸。
“老公,要我吧,我真的好想你……我……我好想做。”她哭得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私处不停吐出淫水,打湿了内裤。
“丈夫”张嘴说了几句话,可此时此刻陶欢根本听不进,心急火燎地扒下他的裤子去摸那根她渴求已久的肉棒,在“丈夫”震惊的表情中将之含进嘴里。
那根东西在她嘴里迅速变硬、鼓胀,将她的口腔撑满。
“唔……好次……好次……”陶欢一边吃一边含糊地说。
“丈夫”很快射了,她把浓稠的精液吞到肚子里,紧接着躺下身张大双腿。
“老公,操我。”
女人一脸潮红,手指把内裤拨到一边,露出吐水的骚穴,模样淫荡至极。
在她期待的目光中,“丈夫”走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