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今节一直没把别人放在眼里过,漂亮的,有能力的,出众的,普通的,他从来看都不看一眼,人有时候独惯了,又有些资本,就觉得没人配得上自己,傲气就一天天积起来了。
他现在觉得世界似乎出了纰漏,才会出现一个完全不把他当回事的女人。
他要给她点颜色看看,让她再也不敢勾自己,再也不敢打自己,再也不敢对他做今晚发生过的一切。
他钳制住她的手腕压在头顶,另一只手探到她穴口转圈,男人对这些事似乎有着不学自通的本事,碰到她腿间温暖湿润的一霎那他就知道该怎幺做,于是顺着洞口揉磨着,手揉到上面一点凸起时她浑身颤抖一下,他就用力在那上面研磨碾压,看着她的表情开始失控,嘴里也溢出零碎的呻吟时又停手。
反复了四次。
他就要这样折磨她,让她知道找惹自己的下场,她的双手被控制着,也没法打他——
“嘶。”
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抓住她的脚腕。
“敢踹我。”
他手一抽走,她腿间立刻空了起来,扭着腰想找他的手,他将手上的水都抹到她脚腕上,居高临下地睨她:
“别动不动就动手动脚的,很难做到吗?”
她横了他一眼,染着情潮的眸子带水。
“谁让你一直招惹我!”
他快气笑了,“谁招惹谁?”
“你招惹我!”徐含露瞪着他。大言不惭,“你莫名其妙发一顿火掀了桌子就走,害得我们在那打扫,那天晚上要不是你大驾光临,我根本不用被逼着去聚会!今天又吊着我两次不给,打你是你活该!”
她说完又对他拳打脚踢起来,他拉住她又一次擡起的手腕,慢吞吞地掀起眸子。
“又要打我?”
他嗤笑了声,翻身上床解着衬衣。
“看来不教训教训你是不行了。”
他慢悠悠地垂眸:“你今晚打我四次,有一次没打到,不算,我让你高潮三次,怎幺样?”
她扯唇:“你最好是。”
他压下来:“就怕你哭着喊着求我不要。”
(徐含露:激了这幺久了怎幺才来啊快点我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