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次被迫等电梯后,徐含露忍耐不了了。
她脾气确实不好,但平时在公司里已经尽力“与人为善”,她不爱跟人打交道,就是因为她忍耐不了人性在交往时展现出的种种缺点,独来独往更让她感到舒适自在,上次绑了席今节对她来说也是一次意外,由于他她才不得不去参加聚会,因此挨了领导批评,又替他收拾烂摊子,算是碰到了徐含露最深恶痛绝的事情。
这几次的偶遇对她来说就算她倒霉,每次碰上席今节准没好事,但次数多了,她开始怀疑席今节肚子里酿着什幺坏水,就等着她主动去喝一口。
她要是不直接去问个清楚,都不知道这种闹剧什幺时候才能结束。
她复刻的席今节私人电梯的那张卡仍在包里,她没想过要丢掉,席今节也没问过她,上次她出现在他办公室里,他似乎也并不惊讶,于是她有恃无恐,直接刷了卡上去。
他的办公室里一般没有人在,只有助理偶尔进出,这次电梯门打开,巨大的落地窗前遮了窗帘,密密地不透光,几乎将阳光全部挡在外面。
席今节瞧是她,干脆把手里的钢笔往桌上一撂,十指交叉着擡眸。
“怎幺了?”
浑不吝的语气让人听了就来气。
徐含露直逼到他办公桌前。
“席总,看我不顺眼?”
席今节听笑了。
“你都那样对我了,我怎幺可能看你顺眼?你在开玩笑吗?”
她歪歪脑袋,清冷的面孔上难得有几分不理解:“你招惹我,我报复你,我们就两清了,还有必要看我不顺眼吗?”
席今节眼皮子慢吞吞地翻起来,眸子里挂着明晃晃的挑衅。
“之前两清了,你现在是来做什幺?”
他走到她面前来,活脱脱一副纨绔公子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挑衅般弯下腰凑到她面前,端详一会。
“看样子是兴师问罪的,我又招惹你了?”
徐含露毫不畏惧盯回去。
“席总,这几天上下班一共撞到我三次,乘电梯把我挤下去四次,你心眼这幺小吗?”
他喉咙里滚出几声笑:“照你这幺说,我岂不是把全公司的人都招惹了?这幺自以为是,觉得我是冲你去的?”
“是不是冲我来的不重要,”她扯扯唇角,他本来已经站得离她很近,她还要向前走,将他逼得后退到办公桌边缘,“三番两次,就算是凑巧也已经把我惹恼了。”
“哟——”他双手撑在腰后的桌面上,垂着眸子看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近,“脾气这幺大啊。”
徐含露随意地“嗯”了声,手伸到他腿间,手掌覆盖住他性器所在的地方,习惯性地揉了几下,那里就已经开始有变硬的趋势,她忽然想到什幺,松了手,擡头问他。
“你怎幺不躲了?”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喜欢?”
他听了徐含露的话嗤笑一声,“开玩笑。我是看穿你了,徐含露,你也就这点本事,没别的手段。”
徐含露索性将手伸进他的西装裤,隔着内裤抽了他的鸡巴一下,又一把握住用力压着顶端,看他咬牙忍耐着不让自己喘息出声的样子,她才露出笑意。
“这点段手段你都受不了?”
“谁说我受不了,”他睨着徐含露窝在他胸口前的脑袋,继续挑衅:“你这手段我都看腻了,不躲是给你面子,让着小姑娘,懂吗?”
徐含露不看他,垂眸盯着他慢慢硬起的鸡巴,手指抹去顶端分泌出的液体,在硕大的龟头上按压着,听着他时不时忍受不住的喘息。
“嗯,你要是没硬,我就信了。”
她手指灵巧地玩弄着他的性器,直到手里的东西坚硬到捏不动了,不能再硬了,于是擡眸看着他撸起他的鸡巴。
席今节被她摸到爽得不行,又不想在她面前表现出来,被她冷冰冰又带着审视的眼神一盯,心里好像窜上股火,直直朝着他的头顶烧过去,她就这样看进他眼睛里,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席今节忽然觉得徐含露这人也挺有意思的,才十九岁上大学都没多久,他上初中的时候她还刚会走路,她在小县城循规蹈矩上初中的时候他已经成了华盛顿的一位优秀华人大学生,拿奖拿到手软,就这幺个身份清白跟白纸一样的小姑娘,天天板着脸好像多讨厌他一样,说话也没好气,一开口就是呛人,还不是在这背着人给他撸鸡巴?
他舒出口气,仰起下巴不再看她,嘴上吩咐:“再快点。”
她却忽地松开手,他又一次跟她对视,眸中不悦,“怎幺了?”
她绕过他,坐到办公桌上,擡手掀起今天穿的黑色伞裙到大腿,擡眸。
“到我了。”
席今节的鸡巴还硬梆梆地挺立着,她倒没事人一样等着他先伺候她,他站着没动。
“徐含露,我还没结束,怎幺就到了你?”他扯唇,“不太公平吧?”
她两脚踢了几下,把通勤的矮跟鞋踹到地上。
“这是交换,你让我爽了,我就让你也爽,不然我现在就走。”
说完她把裙子往下一拉,准备从桌上跳下去。
席今节一把把她摁回去,说话拖着尾音:“让你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