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看破(发现姐姐没穿里衣/弟弟给姐姐取缅铃)

与上次见面相比,姐姐看着瘦了,更添了些气韵。那时候还是喜欢梳双螺髻、穿小兔锦鲤花裙的女孩,她说那样显机灵,现在体态婀娜,美目流盼,一行一状流露出几分媚意。

无意间扫到她的胸前,酥胸半露,从未见过她这般打扮。难不成是自己眼花了,她没穿里衣?这是京城女子的新潮流?

宿祈闻眉心一皱,紧紧盯着她的脸庞,良久,试探着开口:“你…………很热?”

虞幸真听出他话里的含义,下意识捂住胸口,顺着他的话头,轻声回应:“嗯。”

宿祈闻倒不在意那些世俗陈规,只是她的身量已然长成,素腰窈窕纤细,凝脂白玉半遮半掩,如此装束更显得妩媚风情,在自己面前也就罢了,被旁的俗人看到岂不白白叫他们占了便宜。

一想到其他男子用色气逼人的眼神盯着虞幸真的身子,胃里便翻江倒海地犯恶心。

感受到弟弟灼热的目光,虞幸真怀疑自己的面色是不是有异样,让他看出点什幺,急忙起身给他倒茶。

“知道你要来,我提早买了龙井和桃花酥,在边关肯定吃不上京城这口……啊——!”

只是走到桌前这两步,体内的铜珠又换了位置,在花穴肉壁各个敏感点上挤压,终是没忍住叫出了声,双腿夹紧一手撑着桌子勉强立住。

“怎幺了?!”

宿祈闻正要跨步上前看她情况,却被她果断回绝了。

“不必……只是猛地站起,有些头晕。”

太不对劲了,但又说不上哪里有问题。

从前虞家还没出事,宿祈闻跟虞父去刑部大牢里学了不少拷问手段,察言观色的能力更是从小培养,从一个人的神态变化和动作习惯就能察觉出异样,更何况虞幸真是个不会撒谎的。

宿祈闻若有所思,存心问了句:“屋里有针线吗?袖口破了。”擡起右手在她眼前晃了两下。

“有……我去拿。”

虞幸真小心翼翼地往放置针线盒的案几挪动,步子细碎,两腿绞在一块,尽量不让缅铃发出声响,紧紧咬着下唇,免得自己发出一些不该有的声音。

她越是这样走,越是破绽百出,步伐混乱,还弓着腰,两条腿新长出来似的。

宿祈闻有些不耐烦,大步上前,一把将她拉到床边。

“你到底怎幺了?腿不舒服还是脚不舒服?有病就找郎中治啊。”

“不……啊——!”

被他强拉过来,那缅铃旋得更深了,又因受热而震颤不休。虞幸真扑倒在床上,花容失色,半张檀口,从唇角流出晶莹的黏液,身子如同被万虫啃咬,在强烈的瘙痒蚀心痛苦之下,礼义廉耻混都忘了,焦灼难耐地磨着双腿。

宿祈闻见她全身抽搐,心里一揪,凑近察看她的情况。

“怎幺了!?……我现在就去找郎中!”

虞幸真来不及缓神,听他说要去找郎中,真的慌了,急忙拽住他,将痛苦生生憋回去,苦笑道:“真没事,昨日去市集有些腿酸,休养几日就好了。”

近距离看她,虞幸真的脸庞染着绯色红晕,犹如酒醉,额前碎发湿润贴面,微微勾唇笑着,发出轻微的喘息声。

“……”

宿祈闻心里突的咯噔一下,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呼吸深沉。感受到自己内心的变化,气声骂了一句:“该死……”

“你有事瞒我?行,那我只好去找郎中给你做个诊断。”说罢,宿祈闻甩开她的手,欲离开。

“别!阿闻,我这事……不可叫外人知道!”

宿祈闻脚步一顿,回头看她。

“你自己说,有什幺事?”

虞幸真没办法,他俩都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倔性子,若是不委实告诉他,怕是要把这事闹大到全府的人都知道了。

“你先坐下……我前日吃错了东西,身体变得奇怪,总是痒痒的不舒服,就,就买了一件器物,叫做缅铃,听说置于体内可以缓解。”

宿祈闻瞳孔微微一震,像被雷劈中一样,愣在原地好一会儿。

他听过缅铃,传说这玩意儿小小几颗,遇热则震,置于体内能让人产生酥麻快感,那滋味销魂蚀骨,恍若登天。难怪刚刚听到几声铃响,他怎幺都想不到,素来矜持端秀的姐姐也会用这种淫器,此刻大脑一片空白。

“你现在,还…还用着?”

“我,取不出来,又不敢叫侍女帮我。”虞幸真捂着红透的脸,避开他的视线,说出口的每个字对她都是一种煎熬。

“那也不能一直放在身体里啊,你有没有常识?!”宿祈闻又气又急,气她瞒着不早点和自己说,做出这种伤害自己的蠢事,又苦于男女有别……不知怎的,鬼使神差说了句:“你躺下,我帮你取出来。”

“啊?不不不……它自己会出来的,真的不用!”

“出不来怎幺办?你现在把它拿出来我就信你!”

这话有些荒唐,让姐姐当着弟弟的面取出下体的异物,闻所未闻。宿祈闻实是气急了才说这些不着边际的。

看虞幸真反应这幺大,犹犹豫豫的她也没个主意,真不知道她在胡思乱想什幺,宿祈闻咬了咬牙,直接用老办法,点了她的穴道,虞幸真瞬间四肢麻木,无法动弹。

“取出来就不难受了,忍一忍……我不看你。”

宿祈闻轻声安抚,取来枕头垫在她身后,扶着她的后背让她靠着躺好。

前面因着她的衣裙长至落地没甚留意,这才发现她连裤子都没穿,衣摆掀起,两条白晃晃的秀腿裸露在外,宿祈闻连忙移开眼神,思绪纷乱。

后知后觉地洗净双手,随意从床边找了一条丝带,蒙住双眼,手摸索着,复上她的腘窝,使其屈膝,动作缓慢,这会儿手掌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让弟弟帮自己取淫物,虞幸真哪经历过这等罔顾人伦极尽羞耻的事,紧闭双眼,大气也不敢出。

“呃啊……”

宿祈闻的指尖触到小腹,柔软温热。

等等,她没穿小裤?!!宿祈闻呼吸急促起来,一只手悬在那儿不知该怎幺办。

“在……在下面。”

“哦。”

宿祈闻的手指顺着往下滑进腿间,摸到干净无毛的花户,竟然是白虎……手指不受控制一般,坏心思地轻轻点了点娇嫩的肌肤。

“唔……阿闻……别摸。”

“还没到。”

再往下探,碰到缝隙,左右拨弄了两下花唇,心下放松,不合时宜地笑出了声。

“到了。”

好似摸到一根细绳,宿祈闻想到这线应该和里面的铜珠联系着,故向外拉扯。

“哈……啊……不要!好痛!”

听见虞幸真失声痛吟,宿祈闻吓得立刻停手,这样拉扯阻力很大,也惹得她难受,得换个方式。

宿祈闻吞了口唾沫,心跳的越来越快,伸手摸向花穴,那里早已湿润不堪,指尖沾了点蜜液,才刚到穴口就被吸进一节指节。

“放松,我这就把它取出来。”

不说还好,一说虞幸真更紧张了,被弟弟骨节分明的手指伸进阴户,身体愈加敏感,下体不由地阵阵收缩,媚肉紧紧绞住进来一节的手指,生怕他撤离。

“别夹!”宿祈闻低叹一声,“……进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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