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继续?虞响低头看着自己运动裤里隆起的那一块。
他不知道说什幺好,嘴好像有了自己的意志,喘息从唇齿间流出,夹杂着荒唐的话语。
“后面你不可以离开……一直吻,可不可以?”
当然可以。
明明这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但徐听寒却觉得自己的唇齿间有两条舌头,她用力抿住嘴唇,鼻腔里发出“嗯”的声音。
“可以……可以摸吗?隔着衣服?”他声音变得更低了,又觉得这话说出来实在色情,补充道,“是不是太……”
“嗯。”她回应。
勉强张开嘴,气流似低弱的闷哼从嘴里传传出来,她轻声说:“……脱掉衣服也可以。虞响……”
“我……湿了。”
块块分明的腹肌蓦然绷紧,虞响本能抓紧了手机,喘息越来越重。
“如果我在你身边就好了,”他大脑一片空白,脱口而出,“……想舔你。”
“不行。”她声音颤抖,在刺眼的阳光中对着手机耳语,“你还在吻我,记得吗……可以把手伸下去。”
从前的记忆涌入脑海,她的口感、她的手感……那里细腻、温软,充满了丰沛的液体,被他吮吸搅动时,泥泞的甬道会不自主地张合,吸紧他蠕动着……
明明什幺都没发生,虞响几乎眩晕,失控低吟出声:“唔……”
徐听寒恍惚地想:他喘得好好听。
“我真的好想你。”他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跟她说话,“我们有十天没见了……”
“我想脱掉你的衣服,跟你赤裸贴在一起……”他仰起头获得更多空气,滑动的喉结因为这个姿势更加明显,他按在桌子上的手上凸起青筋。
徐听寒下意识环抱住了自己的肩膀,情不自禁地战栗。
跌在枕头上的手机仍在她绯红的脸颊旁边,传来絮絮低语:“搂住你的腰,腿也和你缠在一起……”
她圆润的胸部会压扁在他的胸口,她的小腹,每一寸皮肤……
“我想把你压进床垫里……”虞响闭着眼睛妄想,声音哑得像是被烟熏伤了。
连肿胀的性器也放进她的腿根里,被她夹紧。只有他一个人能够把她私藏、占据。
都是淫秽言语。
她手脚并用地抱住那个枕头,床单被她滚来滚去的动作弄得满是褶皱,头发也拱得乱糟糟的。他喘得太重了,她耳朵尖不停地发抖。
徐听寒在他低吟的间隙,鬼使神差地问:“虞响,你是不是在摸自己?”
“……”虞响哑然失声,看着自己完好的、却被撑起的裤子。
他还没有,他只是在倾倒满脑子污浊的邪念,放任自己放肆地幻想。
但是……
“我可以吗?”他喘道,“……其实……”
他非常想。但是跟她讲着电话,不太礼貌,他不敢就这样对她自渎……
“可以。”她揉了一下自己的耳朵。
好像渐渐适应了,徐听寒甚至可以反客为主。她分开了穿着短裤的双腿,鼓起勇气告诉他:“如果有避孕套的话,你也可以……”
“进来。”
进来,插进来。
——避孕套在哪?
明知道她在很远的地方,她在他家里,虞响却下意识拉开了抽屉。
还是去年买了一盒。她为他量了尺寸,他们两个人都买了,但是只用了一次……这一盒还放在他的抽屉里,他把那东西拿出来,甚至下意识看了一眼保质期。
“我有。”他喃喃地说。
“那……”徐听寒在床上滚了一圈,半擡身子,一把拉上了窗帘。
哗啦一声,炽热的阳光被关在窗外,屋里一片漆黑。
徐听寒对着手机说:“我真的把裤子脱下来了。”
短得露出大腿的短裤,还有柔软地包复住臀部的内裤。
她看不见自己下面的样子,但是两条腿交叠分开,分明有湿漉漉的感觉顺着腿根往外流。内裤全都湿透了,她跪坐在床上,分开膝盖。
电话里传来塑料包装拆开的动静。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响,徐听寒继续侧耳细听:“虞响……”
他焦灼地叹了口气,那边又传来一阵塑料声,上一个避孕套被他扔到垃圾桶里,他重新拆了一个,眉头紧皱:“……好紧。”
明明之前用徐听寒买的那个,没有问题。
怎幺这一次……
虽然这半年他又长高了六厘米。但是这里难道也……要重新量?
“你好了吗?”她声音很小,微微颤抖,“好像……流到大腿上了,我想……”
“——嗯。”他胸口一紧,粗鲁地把那个乳胶套硬套上去。
粉红色的肉棒勃起了太久,性欲高昂到了极致,顶端已经冒出了清澈的前列腺液。纤薄透明的乳胶膜紧紧包裹着硕大的肉器,勒得原本凸起的血管瘪下去,紧紧贴在肉棒上面。血液不畅,粉色的粗大肉棒很快变成了深深的红,颜色充满色欲。
这样紧……他有点焦躁,呼吸越来越灼热:“我会小心……慢一点……”
避孕套不会弄坏的,他会对她负责,保证……没有问题。
“……”徐听寒坐在床上,把手指放在花瓣上。
未经抚摸,这里仍然紧紧闭合着,她犹豫了一下,把这里拨开。
湿漉漉的水沾湿了手指,她很不适应地又离开一点,像蜻蜓似的点水又离。
“要向上次一样,先用手指扩张……”他压低声音勉强道,“里面可能……”
她又想起上一次在外地的酒店,莫名感到一股热意。手指放在身下动了一下,她皱眉找到了不断涌出水源的黏腻洞口:“……这里……”
花瓣被牵动,她的手掌不小心触碰到敏感的阴蒂,一声呻吟脱口而出。
“……”虞响将自己骤然握紧。
“轻、轻一点。”他沙哑地说,“别伤到自己。”
黏腻地抚摸声缓慢而响亮,她竖着耳朵听他那边的动静。
这种速度……还有他温柔的语气……她闭上眼睛,跟随他的节奏,把手指伸进湿淋淋的小穴里。
“……好像……没什幺感觉。”她胸口起伏着辨别。有点像插入了卫生棉条?稍微有点涨,但是没有被他舔舐、抚摸、填满的那种快意。
她把自己的手指从小穴里抽出来,按在突突跳动的阴蒂上,呜咽着说:“我想要你的手指。”
这话比任何动作都令人动情。
虞响的大脑好像充满了沸腾的岩浆,快感和痛感一起袭来,他像是性虐一般对待自己,紧攥撸动,叫她的名字:“徐听寒……”
许久未做,高潮来得又快又急,猝不及防,避孕套里射满了白浊的液体,狼狈地滑脱,有一半被挤出来,顺着未软的阴茎粘稠地往下滴。
他顾不上管理自己,嘴唇贴着手机,不住亲吻:“我想到你家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