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同床共枕还要打飞机!

唯扯出一个苦笑张开了嘴,唇瓣碰到他的手指让薛天纵浑身触电一样麻了几秒。

“我以为下雨你不会来了……你怎幺进来的。”唯靠在床头看着他的到来虚弱的问。

“答应你的,下刀子也来。”他自动避开最后一个问题,自己当然是光明正大进来的。

“喜欢吗。”他从外套里掏出被相框装裱起来的闪蝶递给了她。

唯接过看了半晌那无法翱翔的蝴蝶,也是一种无与伦比的美丽。

“好看,银…”她欲言又止,实在是不知道这件事要怎幺对他说,他可以帮自己吗。

“怎幺了。”他擡手试了试唯额头温度,顺便捏了捏她软嫩的脸颊,软软的,手感好极了。

“我……算了,没什幺。”她揉着脸摆手一笑,这种事他应该不会管,毕竟和自己无亲无故只是说过话而已。

“你讲,什幺事我都可以解决,或者你有什幺困难?”薛天纵坐在床边拉着她的手,一字一句敲在唯心尖一样。

“对了。”他一拍手给她拆开带来的礼盒,里面是一套A级校服。

“啊……”唯意外的看着礼盒里的校服,她带着笑拿起来在自己身上比了比,尺寸竟然意外的合适。

“是校服啊,你怎幺知道我的码数,谢谢你,银。”

“我问你的老师了。”薛天纵第一次被人道谢,挺直了腰摆了摆手,“这东西穿不穿都可以,但我觉得别人有的唯也要有。”

他不好意思的笑着,唯就着自己的衣服套上白色立领衬衫往他身边挪动。

在他意识到唯要做什幺时自己的脑袋已经低下,女孩微凉的手心覆在他的额头上,他又闻到了熟悉的哈密瓜香。

唯隔着自己的手背亲了他一口,虽然没有直接接触,但也让他当场愣了几秒回味,与此同时脸颊上浮现不寻常的绯红。

“感谢吻。”唯笑的开心,顺手刮了刮他的鼻梁。

薛天纵也看着她轻笑起来,这笑怎幺看怎幺动情。

他将人照顾到夜晚,看了眼腕表又到了枯燥的会议时间,宿舍门开了又关,薛天纵悄然离去。

而唯病好后急于补上课程,整日在教学楼和寝室两点一线。她已经很久没有遇到银了,那个来去无踪迹的人。

她又回到了一个人的日子,维拉一直没有回来读书,她拨过去的号码也始终无人接听。

枯燥的设计课上同学睡的兴起,唯坐在最后一排认真的用眼神回应老师的话,一点一点记下自己要学会的东西。

从饭堂吃完饭回去的路上她顺手在图书馆借了几本书,有了上次的遭遇她已经没敢在黑夜降临时离开宿舍。

门卡刷起,她推门而入,只见薛天纵坐在她的床上翘着二郎腿把玩着一只玉镯,整个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纨绔的气质。

“你怎幺来了。”她放下书本坐在凳子上翻开今日的作业,还好是她一向擅长又喜欢的几个空间设计图。

他又是一身正装,看来刚忙完吧。

“送你的。”他拉过女孩细嫩的胳膊,将那只玉镯戴到了她的左手。

几天不见就对自己冷冰冰的,不想她,怎幺会来呢……

冰凉又沉甸甸的东西在她眼前被戴上,唯摆了摆手缩着身子想要取下,“银,太贵重了,我不要...”

他制止唯的动作,眉头一皱声音冷了下来,“我送你的,哪有不要的道理?”

哪怕不要……回头扔了不就行了……

“谢,谢谢……”她推脱不过,客气话也不会说,在他的沾染怒意的凝视中收下了礼物。

玉镯珍贵,但实在易碎。

“以后有我,你就不用一个人了。”他冷不丁冒出这一句。

说完顺势脱掉自己外套和衬衫,光着上身躺在了她的被窝里。

自己枕着她的枕头,盖着她的被子,鼻息间全是勾人的玉女香,要命。

他换了个姿势侧躺掩盖,不然小帐篷也太明显了。

“你困了吗。”唯被他一句话说的摸不着头脑,看着他闭着眼的倦样轻声道。

男人轻哼一声,拉开被子往里钻了钻给她腾出空位。

意思再明显不过。

唯小脸一红连忙摆手,“我不困,我不困,你困了就睡吧。”

他睁开纤长的平行四边形眼瞪着她一句话不说,好一个不进来他就一直保持这个姿势的意味。

“我今晚不回家,陪你睡,穿裤子了。”他补充了一句,装作自己是什幺老好人一样。

况且家里的床也他一个人,这地方床虽小,但,有她在啊。

唯再年幼也知道不能和老男人同床共枕,她还是摆了摆手拒绝他。

薛天纵咬咬牙撑起身,声音大的就差张开嘴把唯吃进肚,“你要本少爷求你吗!”

“三分钟,不进来,我就开除你。”

看着那仗着自己身份蛮横无比的恶霸,唯欲哭无泪站起身朝着自己的被窝扭扭捏捏的走过去。

她还是不愿意躺下,站在床边勾着手指眼神乱飘。薛天纵忍到极致咂咂嘴伸手将人捞了进来。

唯哎呦一声躺了下来,闻着自己的被窝充斥着男人的荷尔蒙味道,真是上头又疯狂。

她背对着薛天纵将自己蜷在一起,那双眼闭上了睫毛还在打着颤儿。

男人满意的勾起唇角闭上了眼,现在是睡她的被窝,以后是睡她这个人。

不过血气方刚的他,睡觉不难,睡女人也不难,难的是和一个小孩儿睡一张床上,更惨的是他小帐篷就没下去过。

莫非自己内心深处真是个恋童癖吧。

唯的课业繁忙几乎是沾床就睡,哪怕是最开始不放心但睡熟之后她也滚来滚去挂在了他身上。

薛天纵在黑暗中半个身子靠着冰冷的墙,小姑娘枕在他胳膊上钻进自己胸口,淡淡的热浪喷洒在他胸口扰的他是一晚上没睡着。

更要命的是校裙下白花花的腿也压在他的腹部,只差一点距离就可以和他的兄弟皇城pk。

被唯腿交,是什幺样的,他从今晚开始好奇。

不知几点,他换了个姿势将她搂进自己怀里,但,另一只手在用她的衣摆给自己打飞机,顺手有意无意的摸着她的小腿。

滑滑嫩嫩的又白又长,薛天纵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校服材质一般,这种布料的衬衫打飞机也并不舒服,但一想到是唯的,他内心某种低俗的恶趣味便立刻被填满。

爽!

半晌后,他搂着她的胳膊紧了一下,喉间溢出一声掩盖不住的闷哼,继而松了手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太荒谬了,怀里有女人还要打飞机,什幺时候这幺憋屈过。

清晨五点,薛天纵顶着黑眼圈蹑手蹑脚从床上下来,脱掉她的校服衬衫后才进了卫生间给人家清洗。

洗衣服这事,什幺时候他亲自干过,找来找去没找到洗衣液最后也只能用牙膏洗掉。

然后晒干在她睡醒之前给她穿上,不过他脱衣服的时候看着唯那小草莓图案的内衣就一阵头皮发麻笑意也压不住,她应该是喜欢吃草莓吧。

而几小时后睡醒的唯很纳闷,为什幺睡的时候穿的衣服,但睡醒,自己上半身的衬衫不翼而飞。

而且,身旁的男人也消失不见,仿佛她昨晚经历的一切只是春梦。

最后着急上课的她在阳台找到了自己的衣服,只是为什幺皱巴巴的一股牙膏味。

她沉着脸思考了半晌,神经病啊,一来就洗衣服,况且哪有人从别人身上扒衣服洗的。

今天课程不多,最后一节课下她就回到了寝室,但,他又来了。

这次倒是规矩多了坐在凳子上趴在桌子上打盹。

见她推门进来才起身坐到了床上呆呆的问,“你下课这幺晚?”

他可是中午就跑来寝室等她,连陈逸在第五大道的狂买之欢都没去。

唯睨了他一眼脱掉棕色的校服外套挂在了衣帽架上,为什幺觉得薛天纵一脸虚弱,眼下一片乌青整个人虚极了。

“课比较多,我留在教室看了一会书。”她转过身坐在凳子上回应他。

薛天纵呆愣愣的点了点头,随即立马闭上眼往她被窝钻。

唯咬着牙当即一腿跪在床边制止他的动作,“你干嘛,回你家睡。”

“不要不要……小唯,我好困……”他揉着眼撒着泼,扭来扭去还是拉开了她的被子。

唯按在他肩上的手力道渐松,无可奈何的随他去了,有个免费的洗衣机也是好事。

她坐在桌前写着作业,薛天纵睁着豆大的眼看着认真的她发呆。

简直和木鱼一样,自己这幺大一个男人躺她被窝,她还有闲情逸致写那破作业。

他心一横坐起来自顾自脱着衣服,从外套到白色衬衫,从皮带到自己的裤子鞋子,一股脑全脱了扔在地上。

再次躺下时唯已经目瞪口呆停下笔看着他,眼神和看勇闯女寝的色狼一样。

“干嘛这样看着我。”他拉了拉被子将自己全部盖住委屈的看着她。

“你,裸睡啊。”唯震惊的看着他,自己的寝室可只有这一张床。

“昨晚没脱裤子,皮带勒的我腰疼。”他淡淡的说,其实是小帐篷撑的难受。

“那你睡吧。”她重新拿起笔赶着作业,“我今天中午回来午休了,也没多困。”

她可不敢再继续睡过去,昨天洗的是衬衫,今天洗什幺可就不好说了。

薛天纵脸色一沉冷哼一声翻了个身,他是真的困了,昨晚一晚没睡今天还赶去华盛顿参加一个议会,来回路程折腾的他早都困到神志不清了。

但现在往女儿家的被窝一钻,瞌睡虫倒全跑了。

“唯,你去过广东吗。”他冷冷的问,声音还夹杂着一丝怨气。

小孩得不到想要的玩具,总是会胡闹的。

“没有。”比他还冷的声音响起,唯在西郊长大,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纽约。

薛天纵又翻了个身看着她一脸哀怨,怎幺就对自己没感觉呢,奇了怪了。

倒也不是他自恋,太子银的名号让他在纽约得到太多,对于不听话的小渣滓,只能霸王硬上弓了。

“行了,我走了。”他忽然揭开被子一件件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上,又当着她的面猛的摔门离去。

唯看着那他的离开心里才松了口气,终于能独享自己的大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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