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考途中。
青云岗是由岭西向东必经之路,此刻天色阴沉,方才无限好的夕阳,随着一阵狂风,被四面拢来的云骤地遮掩住,云层低垂,铺天盖地的要压将下来。
“玉小姐,眼下怕是有大雨。”一行四个男子并一架马车缓缓行来,其中个子稍高的白衫男子靠近车窗,朝车内人道:“小生熟悉这一带,右行不远的密林中有山洞,是砍柴人猎户常去落脚的所在,不若先去那处待雨势过后再继续赶路。”
窗帘掀开一角,青葱样的手指搭上窗框上,露出半张莹白小脸,是侍女元儿。
“我家小姐说,一切听公子的。”她笑意盈盈,樱桃小口水润饱满,开合间似有蜜糖香气吐出。
白衫男子只觉身体舒泰,心旌神荡,头如捣蒜地应着,恋恋不舍地看窗帘落下,便步伐轻快的向前方引车夫去了。
“我看黎兄已是被这小侍女迷得神魂颠倒。”微胖一些的青衫男子朝前努了努嘴,同身旁两人说道。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摇着折扇的男子斜睨他一眼:“这玉小姐身边的丫鬟已是面若桃花,更是少有的美人胚子,一路行来,这未闻其声、未见其人的玉小姐才更是令在下遐思。”
他合起折扇,胳膊肘轻撞身边男子:“陈兄,是否与我所见略同?”
陈平一愣,先是点了点头,又极快摇了摇头,他只察觉被身边人撞了一下,却没听到他说什幺。
陈平看着地面,心思全不在当下,他闭口不答,脑海中又浮现昨夜所见。
这实在是…这实在是…
“有辱斯文啊公子…”女子檀口微张,甜腻的声音不知从哪发出,她半眯着眼,舌尖吐出来一些,低声喘息着。
在她身后,男子紧紧抓住她两只手,呈禁锢姿态,男子一袭白衫猎猎舞动,随着他下体弓起又落下的动作。
陈平只觉得脑海里犹如炸雷。
他只半夜小解,却不料在湖边见到这一幕。
同行赶考的白衫男子,和他日日殷勤的丫鬟元儿,竟…竟…
他不自觉走近几步,藏身在槐树后,定睛细细看去。
两人正背对着他,只能瞥见女子小半张侧脸。
元儿仰着脸,月光照亮她莹白的面容和脖颈,有细细的汗珠濡湿了她的额发。
“公子…公子放手…”她喘息着,身子小幅度摇晃,反剪在身后的手微微挣扎。
“好元儿,好元儿,公子只是疼疼你,不会叫你难受。”白衫人嘴里哄得急,下体动得更急,他将下体不住贴向女子,衣物摩挲声伴着两人呻吟飘入陈平耳中。
动作中,元儿的身子愈发软了,见她不再挣扎,白衫人猛地松手,探到前面剥开了她的衣服,以陈平的位置,只能看见,衣襟从她的肩头被扯开,露出玉脂般的身躯,漂亮的肩背一览无余,外衣半挂在小臂上,平滑的背上,只有小小细绳昭示着她身前还有最后的衣物蔽体。
“啊…”双手失去禁锢的一瞬元儿身躯晃了晃,复又被人从背后抓住手臂,她惊呼出声,下一秒已被捏住下颚吸吮起小嘴来。
衣衫半褪的小丫鬟被人箍在怀里亲得喘不过气,她仰着脖颈,胸脯高挺,陈平眼见她肚兜越晃越歪,从侧面渐渐溢出水豆腐般的乳儿来。
“衣衫太小了,小腰儿细细一截,但那胸脯鼓涨的,真叫人…”他想到白衫男子前日在几位考生面前的未尽之言。
真叫人什幺呢?
他眉头皱起,只觉得口干舌燥,心如擂鼓。
他看见白衫人由背面转至侧面,将元儿一只腿捞到自己腰上挂着,几乎是毫不费力的拽下肚兜儿,埋头凑了上去。
他大口地将乳儿吸了进去。
男子呼吸急促,囫囵地吞咽着,不时从喉头挤出闷闷的哼声。
“啊…啊…公子…”元儿两只小手不住地推,面颊绯红,声音似浆了蜜的甜腻,她眼眸微闭,半咬着下唇嘤咛着。
白衫人吮吸片刻后方松口,乳尖从他口中退出,元儿一只乳首被吸得肿大不少,此刻亮泽一片,被风一吹,骤然红豆般立起。
一只手拢住元儿两只乳尖,她乳儿又大又软,白衫人欢喜道:“好元儿,你的乳尖儿都要并到一起了,公子我正发愁呢,亲得了一个冷落了另一个。”
话毕他头又埋下去,一口吸住她两个乳首。
“啊!”元儿惊呼一声捂住小嘴,细碎的呻吟从指腹间溢出,白衫人用牙齿轻咬她两个乳尖儿,或是用舌头卷住再用力吸允,她只觉再也受不住了,可胸脯却向前迎合。
“元儿…让公子肏一肏你胸前的骚豆豆…”突然,白衫人松开手,任由元儿瘫软跪坐下去,他掀开衣摆,一只手仍捧着两团白乳,一只手急切地解裤带。
陈平这才看清他仍穿着里裤,只是里裤前档处濡湿得几乎透明了。
“元儿,公子只是拿出来肏一肏你这里。”边说着,边握着掏出来的东西去蹭元儿的两只乳尖:“公子答应了你,只是疼疼你,不会真的入了你,公子记着呢,好元儿…让我肏一肏…”他话说着,圆涨的龟头已经轻轻撞上去:“啊…啊…好元儿…元儿的乳尖儿要叫公子美死了…”
元儿檀口微张着喘息,低头看去,只见他握住顶端左右扫过乳首,扫得她心里一阵涟漪,乳尖儿被缓慢地撞压进去。
“啊………”
两人都因这磨人的爽快叫出了声。
男子握在手里的整根跳了跳,马眼处渗出透明前液。
元儿定住心神,羞恼地嗔了白衫人一眼:“你…你这破落文人,自是不敢…”
“不敢什幺?”男子用力挺动,肉刃直顺着乳缝劈将进去,撞散了元儿的话:“我自是不敢,不敢将你真的肏开,这一路行来,只敢同你这双乳儿欢好。”
“好元儿,你瞧公子多可怜…只敢在睡梦里与你真正云雨。”白衫人口中说着委屈,面上也流露出难过的神情,双手却更用力的将两团乳儿压住,拢向他越抽越快的肉刃。
元儿被他撞得如风中飘絮,绾发的簪子松脱,早已松散的头发长长披落下来,覆在柔软的身躯后,随着撞击飘散。
恍惚间,陈平愈发眼前此景美艳绝伦,不似凡尘,眼前模糊看不真切,揉了揉双眼,才惊觉自己早已大汗淋漓。
他面红耳赤,嘴惊得未曾合上,再分不清眼睫上的水汽到底来自哪里。
“这…这…”
他嘴唇阖动,下腹早窜起的一团烈火再不能忽视。
“好元儿,好元儿,你也疼疼公子吧…”白衫人将元儿身体捞起站在怀里,蛊惑般的在她耳边轻声道:“元儿这儿还有一个骚豆豆,让小公子也亲亲它吧…”一只手向下探,不知摸索到什幺所在,元儿一声嘤咛腰软了腰肢。
“公子不可…公子应承过元儿绝不…”身子被紧紧抱住,她只有一双小手能使上些力气,忙推拒着摇头。
“元儿…小公子已馋的流水了,你也心疼心疼它吧。”白衫人嘴上央求,却不等她回话,微蹲下身握住自己怒张的性器,一个挺身戳向那处。
他并不用力,只是握住柱根,用龟头研磨顶弄。
“啊…”元儿双目失神,像是被拿住七寸,只细微的抖动身子,檀口微张着任由他采撷。
“好元儿…美元儿…我只…我只肏一肏你这小骚豆…”
“你看…小公子真真的亲着你的小骚豆…欢喜的又流水了…”白衫人吟哦不止,哄孩子似的语气不住说着。
“元儿…你的小骚豆好软,让公子将它肏得更大些。”
他只觉得龟头戳弄那处愈发软弹,忍不住加快了速度,撞得元儿呻吟破碎。
“美死我了…好元儿…真恨不得小公子能将小孔张开,把你这小骚豆吸吮进去,我们再不分开,就如此…如此做一对野鸳鸯。在这天地中野合不休…”
“啊…啊…”元儿仰起头,口水顺着尚未闭合的小口流出来,双手维持着推拒的姿态,在两人上半身撑出一些空隙,两只乳儿没了禁锢,随着动作上下摇晃着。
陈平头晕目眩,要被那两团白花花的乳儿晃花了眼,着了魔般移不开视线。
“公子…公子…元儿要…要…”她突然声音高亢,头摇得像拨浪鼓般,口水顺着尖巧下巴乱飞,落到白衫人衣襟,落到她摇晃不休的奶子上。
白衫人双眼发红地盯着她,他等这一刻良久,见状再不克制,放开抓握柱身的手,一个猛力,将肉刃掠过骚豆往更深处肏去。
湿热的花唇自龟头裹向柱身,元儿底下早已泞湿,双腿间的曲径畅行无阻。
他双腿用力侧夹住元儿下肢,将她腿根拢紧,柱身破开幼嫩细滑的馒头缝,缓慢抽送几下,探索到泉眼所在,龟头狠狠抵住那开阖不止的穴口。
“啊!”元儿脖颈高高扬起,随着一声尖叫,穴眼战栗着喷出一汪热泉,圆涨的龟头抵得紧,兜头淋了个遍。
“好元儿…”龟头酥麻爽快,穴口弹动开阖仿若一张小嘴吮吸着前端,白衫人再舍不得抽开,元儿此刻犹如囊中之物,只消一瞬便可探而取之。
他暗中使力将龟头朝穴洞轧入,“啊…”他只探入三分之一,已是觉得有小嘴四面而来,牢牢吮住前端,从未有过此种销魂蚀骨,白衫人再也忍耐不住,就着这一小段快速抽动数十次。
“好元儿…美死公子了…即便是此刻死了…我也要死在你穴儿里…”他爽快得头皮发麻,只觉过往性事皆不如此刻美妙。
“好美的穴儿,咬得公子已经…已经快要…”他紧紧环抱着瘫软怀中的玉人儿,下体不住起伏,力道也是愈发不受控,他孟浪地喊着:“啊…啊…公子都射给你!好元儿,公子要射在你的穴儿里了…”
“啊!啊!”
随着两声叫喊,白衫人挺起下体,他此刻已是整根没入,动作间不知何时早已真的肏进去,而此刻顾不得任何,精囊鼓动,龟头抵住元儿深处花蕊,精液一股接一股射了进去。
“美死了…美死我了…”
良久,
他卸下力,两人抱成一团跌倒在草地上。
“啊…”元儿一声嘤咛,被白衫人抱着滚了一圈,躺在底下,身上的男人正目光炯炯看着她。
“你竟不是处子?”
白衫人开口,甬道虽紧致销魂,但方才进入得毫无阻滞,此刻方回过味来,于是问道。
元儿眼睛亮亮的,狡黠一笑:“我既是裴家丫鬟,这身子,自然是少爷们的,若不是你巧舌如簧,怎轮得到你这个落魄秀才。”
白衫人眉头一挑:“好你个淫丫头,原是已爬过少爷们的床,还作矜持样给我看。”他佯作愠怒,用力扇元儿奶子一巴掌:“挺着一双大奶夜半敲门,是不是在府里也惯用此招?”
元儿双乳晃动,被打得轻呼出声,并不答话,只是笑盈盈着推他:“你的东西快拿出去,我已是出来许久,若东窗事发,我便说是你强要了我。”
她眼眸若含星子,绯红着脸蛋微挑下巴,看似柔软小嘴一开一阖,说出来的话却是另一副脸面。
白衫人只觉的心头更热,他发狠地亲住那张刻薄小嘴,将又见涨大的下体抽出。
他动作极为缓慢,不舍地将穴中每一寸都细细研过,冠口拔出花穴时,发出“啵”地一声。
两人吻住的唇间也随之溢出闷哼。
陈平看得呆了,今夜月光格外明亮,映着元儿大开的腿间,随着白衫人的离去,乳白液体从穴口流淌出来,直至没入草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