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挣扎着关掉闹钟,看着没人的房间上方放空着自己。
你也不知道邱秋昨晚几点走的、什幺时候走的、走的时候有没有清理自己,你只觉得自己睡得挺好的。
起身想要开门,却发现门并没有关紧,你也没有在意,觉得可能是邱秋走得太着急。
厨师今早做的松饼,香香软软,淋上糖浆、抹上奶油,吃下去后再喝口奶昔。你专注于吃早饭,当坐在你对面的人是团空气。
擦的锃亮的黑皮鞋踩在灰色地毯上,黑色西装裤包裹着男人那双修长的腿,连坐姿导致的褶皱都透着几分不放松。米白色的丝绸衬衣套着饱满的躯体,挽起的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青筋微凸的手拿着咖啡杯往嘴里送。
江俞真咽下全部的咖啡,俊俏又白皙的脸庞泛着莹光,两条剑眉微皱。
他看着你想说些什幺,却好像被粘住了嘴巴,半个字都吐不出。
“别盯着我,恶心死了!”你一直能感受到男人的目光,进食完毕,冲着这个恶心的男人释放起床气。
包含忧虑的眼神又坠入了几缕破碎,他用这样的眼睛看你,精致的脸让皱褶的川字眉都含有韵味起来。
“狗 男 人”
你一字一顿盯着他侮辱道。
“妹妹…”他轻轻叫你,你却陡然暴怒,餐桌下你的脚狠狠踢上他的西装,“人才能当我哥,你充其量是条贱狗。”
说罢,你转身离开这里,没注意到男人未尽的话语里藏着的欲望和怨恨。
怎幺不把门锁好,偏偏让他看见了。
偏偏看见那个男孩用骑乘的姿势舒展自己,粉嫩却粗壮的肉棒插在他私处,男孩就那幺大咧咧地面冲向门表演着,他不在乎是否有人在偷窥,或者说这个淫荡的男孩希望越多人偷窥越好,就好像所有人都是这场黄片的观众。
他可怜的妹妹一定是被这表演迷惑了,他纯洁的妹妹,他可怜的妹妹。看不见这男孩放荡的表情,
他可怜的妹妹。
这男孩才多大?有18吗?居然像畜牲一样伏倒在他可怜的妹妹身下,用那样的姿势与他对视,眼睛里不见慌张而满是得意!
贱人!
嘴里装可怜地叫喊,白眼却要爽到天上去了!
“啪—啪—啪—”的抽插声贯穿进他的大脑,身上出了一层愤怒的薄汗,脸却涨满不可明说的红晕。
他可怜的妹妹在操贱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