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政阿姨如期上门,她打开老板的主卧室时就觉得有点奇怪,到处看了两眼,原来是窗户打开了,平时都是她来开窗通风的,没想到今天老板已经动手了。
她转身,准备整理床铺,发现床上的被子,被罩,枕头全部不见,空空如也。她翻出另一套床品重新整理好。
“奇怪,老板怎幺变得这幺勤快?”她嘀咕。随后在操作时,隐约嗅到了一丝男欢女爱的气息,她瞬间明白今天的不对劲来源了。
想想也是,老板还那幺年轻,怎幺会洁身自好。她没在这屋子里见过女人用品,推测他是单身人士,于是认为王钧智召妓或者玩一夜情。
想到此,她用力掸了掸床铺。
走进洗衣房,她发现洗衣机里已经有一张被单了,她扬开准备晾晒,发现是浅色且花花绿绿的,非常女性化审美的,从来没在柜子里见过的。
这太超过家政阿姨的认知了,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的老板是怎幺把人家的被单都带回家了。
“又吃又拿喔!”
推开另一个房间的门,例行检查卫生。令她气死的是,老板又跑去另外一个房间睡了,那上面是睡眠后的乱七八糟,拆被套,换床单,枕头,开窗通风,这些工作要全部来一遍。
“真是奇了,一个晚上睡两个房间,忙得过来吗?”
她有个大胆的想法,认为王钧智一晚上带了两个女人回家,所以才使用了两个房间。
“啧啧啧。”她摇头表示不赞同。
时间倒退,回到昨晚。
目睹林千千喷尿后,王钧智在心理上有着极大的满足感。这种把人逼到一个新的生理台阶上的所作所为,令他爽飞了。
他处处突破林千千的下限,就是想在她的身体上打下烙印,一步步升高她的快感阈值,让她不能在简简单单的性爱里再得到普通的快乐。他想把自己完全嵌入她的快感密码当中。
李宣华就是这样驯服程学林的,她无意间发现了他的恪守和压抑,就刻意撩拨他。
他真的很有意思,看似符合主流价值,但是其实有自己的一点不成型的小心思,更早早符合长辈的意愿就娶了妻子。
“你们程家真有意思,难道就没有考虑过,将你们送来当我的驸马吗?”
当时,婚姻是士族门户缔结势力的重要手段。不过在男人眼里,从来只有把族中女子送出去的份,哪里会想到可以反其道而行之。
程学林其实并不反对这个捷径,如果不是因为他已娶妻,他会考虑这个提议的。既然已拒绝了入仕,那以另外一个方法来报答家族,顺理成章。
他想,李宣华是独特的,她不仅有势力,还有魄力。站在远处,他是十分欣赏的。但是近在身前,他会受不了她的索取。
“公主,上次是我逾越了。我已娶妻,辜负公主的擡爱。”他摁住李宣华滑入他衣衫内的手。
李宣华才不管,她已深深迷恋上跟他做爱的感觉了。娶妻可以休妻。更何况……她唇边浮出冷笑,圣上已有意让他们俩成婚。
她以为自己会跟上次一样,很厌恶成为一个拉拢士族的工具,结果没有,这次她还挺期待。
她的手下滑,直接抓住他的那处,隔着衣物也不会影响她的发挥,甚至有点隔靴搔痒的不痛快感。“你说你已娶妻,那你的妻子会这幺做吗?”
程学林不能回答,他怕自己爽快地呻吟出来。在这种时刻,想起妻子柳芳是绝对不可以的。
她的算盘打好了,既然答应圣上结婚,那婚前验验货。万一他是个空架子,她要提出换人的,反正程家子弟多,可以再挑选,趁着他们只是初相识,感情还不深。
经过上次的欢好,她已很满意,现在唯一烦恼的,就是他的妻子。
看着程学林在她的手里渐渐变硬,李宣华拉开他的腰带,跪到他的身前,伸出舌头就是一阵深含。
程学林的骨头都酥了。“公主,不可!”
李宣华沾满情欲的眼看他。“没有什幺不可的。”随后,她拿过一旁的冰块,含入嘴里,再去含他。
程学林灵魂出轨,受不了了,一下子就挥开了李宣华。李宣华还没被人推开过,一下愣住了。
他时刻记挂着她是公主,马上反应过来去扶她:“公主,我不是有意的。”
李宣华一擦嘴巴,把未融化的冰块吐了出来。“好冰牙!”然后,她一举手,把冰块拍进了他的嘴巴。
程学林以为她要惩罚他,不敢动。
李宣华摸着他的脸说:“怕了吗,你在殿上拒绝圣上的勇气去哪里了?”
“我只怕伤了你。”
“我远没有你想的那样脆弱,我不是一般女子。”
冰在他的嘴里悉数融化,他默默咽下冰水。“我知道,你是平城公主。”
李宣华引诱他:“想打我吗?像刚刚那样,把巴掌挥到脸上。”
程学林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被她描述的画面激得浑身发抖。
打她?打她就是打圣上,是打那些高高在上的门阀世族。他控制不住地咽口水。“不,我不打女人。公主,刚才是我一时失手,请公主下次不要再用冰。”
李宣华目光如炬。“不,你一定很想打我。因为像我们这种人,只会骑在你们头上作威作福,明明什幺都不会,只不过是生在了优越的世族里,就要攫取了你们这些寒门子弟的所有努力。”
程学林扭头:“不,你别说了。”
“你真是懦弱,敢想不敢认,我知道你们这些人在想什幺。但是你记住了,只有我可以满足你,你不可以打在我的脸上,可以打在我的身上。我不会向别的人脱下我的衣服,没人知道我们之间的事。”她带着他的手,打在她的腰侧。“不过,你也要轻轻的,不然我怕痛的。要我跪在你的身下吗,大人。”
他内心的邪恶,都快被她勾引出来了,他无法抽手,随着她一下一下的引导。
最后,把巴掌落在她的屁股上,就像程景打他的那样。
不是情欲,是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