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别(h)

周翊礼刚刚挺进了一个头,穴肉瞬间热情地绞了上来,又热又湿,里面的褶皱似乎都活了过来,咬紧他不放。

两个人都舒服得喘了一声。

“月月,放松好不好?”他的声音就在耳畔,沙哑得不像话,带着隐忍和克制,“你太热情了,绞得我好难进去。”

周舒月:……

什幺叫她热情啊?这叫什幺话嘛!

这个人,平时看着挺正派的一个人,结果是个大闷骚,在床上的骚话一套一套的。

她拍了一下他的手臂,以表示自己的抗议。

他发出愉悦的笑声,胸膛在微微震动,带动她的胸乳也震了震,她实在不知道这有什幺好笑的。

他笑完,好像才想起自己才进去了一个头一般,身子稍微坐直了些。这一次他没有给周舒月任何反应时间,直接挺进了最深处。

“啊——”

周舒月叫了一声,又响起自己刚刚发的誓,连忙捂住嘴,不想发出声音。

“叫出来,月月。”

她摇了摇头,以表示自己不出声的决心。

周翊礼也不多劝,反正他有的是办法让她自己叫出声来。他一手掐住她的腰,一手握住她的胸,就这样抽插了起来。

他知道周舒月所有的敏感点,有意地专门朝着她的敏感点冲撞。她躺在他身下,浑身都紧绷着,原本白皙的肌肤也变成了充满情欲的粉色,她的脸尤其红,偏偏还死命捂着嘴不出声,只留鼻子来呼吸,周翊礼有些担心,生怕她被憋得喘不过气。

巨大的、绵延不绝的快感自小腹蔓延至全身,周舒月舒服得脸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水库,不停地流水。

周翊礼干得又快又凶,逼迫柔软的小穴吐出更多甜腻的汁水。

周舒月迷迷糊糊地想,他今天一上来就这幺猛吗?是不是吃错什幺药了?

周翊礼察觉到她出神,立刻将她的双手从嘴边拿开,下一秒,娇柔的、甜腻的呻吟在房间内响起。

周舒月一愣,瞬间意识到这是自己的声音。

她气得拍了一下周翊礼的手臂,可因为刚刚的操干,她的身体都是绵软的,连拍打都是有气无力的,与其说是责怪,不如说是撒娇。

她又开始破罐子破摔。反正周翊礼也听过她的叫声好多次了,现在也没必要非得不出声。

身下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又酥又麻的快感让她如在云端,仿佛连灵魂都飘出了自己的身体。她的耳朵红得仿佛要滴血,额头上有一层晶莹的薄汗,嘴唇无意识地张开,露出里面的舌尖,甜腻的呻吟也从她的嘴里发了出来。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副被情欲操控的模样有多迷人。

周翊礼看得口干舌燥,也逐渐有些失控,次次都狠狠擦过她的敏感点,她流出的水仿佛要把交合处淹没。

不知过了多久,周翊礼感觉到周舒月的穴肉拼命地绞紧,她的脚背也绷了起来,他知道,她要高潮了。

所有快感都汇聚起来,将她推向最高峰。

“要……要去了……”

周舒月搂住周翊礼的脖子,闭上眼睛,任由眼前闪过道道白光。周翊礼也很配合地没有再动,等她的穴肉又放松了些,他才缓缓抽出了些许。

他的手伸到她脑后,解开了蒙住她眼睛的领带。

骤然见到光亮,周舒月还有些不适应,闭着眼睛反应了一会,这才睁开眼睛。她刚刚高潮过,眼睛里还带着朦胧的水汽,眼神迷离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她才逐渐反应过来发生了什幺。

两个人默默对视了片刻。

周舒月觉得他那双眼睛里的感情太复杂了。情欲、爱意、激情、怜惜、兴奋……她不知道自己的眼睛里是什幺感情,反正他静静地看了一会自己之后,就俯下身来,把唇贴在了她的唇上。

他的唇很软,是早就品尝过的。

周舒月想,他肯定也是想起了那句话。

——对视是不带情欲的接吻。

所以他干脆直接来吻她,两个人唇齿纠缠许久,他才舍得离开她的唇,继续抽插。

照顾她刚刚高潮过,他这次的动作轻柔了许多,可周舒月还是被弄得一颤一颤的。这次的快感又不同于刚刚,她的穴肉太过于敏感了,他每一次的动作都带起她巨大的快感,她又有些忍不住了,干脆再一次搂住了他的脖子,主动把唇贴了上去。

他顿了一下,随即热情地回应她。

好爽……

这份爽,不仅是来自身体的舒服,更是来自心理的认同和羞耻。认同,是因为周舒月清晰地知道自己在跟自己喜欢的人做,而羞耻,则不仅仅是因为这件事本身,更是因为周翊礼是她同父异母的亲弟弟。

他们的身体里流着一半相同的血液。

他们本该是相互扶持的姐弟,是彼此最依靠的亲人,此刻却在床上做爱。

强烈的背德感的刺激,让周舒月获得了更多快感,第二场高潮来得很快,她听到耳畔周翊礼的喘息声,她知道,他也快射了。

等她高潮的余韵过去,他果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周舒月哪里还管得了有没有声音,声音大不大,嗯嗯啊啊个不停。

他撞进了她的最深处,破开了她的子宫口,疼痛伴随着快感袭来,她紧紧贴着他坚硬的胸膛,还趁乱摸了一把他的腹肌,感受到他滚烫的精液射进了自己的子宫。

两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周翊礼拨开她贴在额头上的头发,一下下地亲着她的额头。

周舒月突然感到一阵困意,努力地想要睁大眼睛,眼皮上却仿佛黏上了胶水,怎幺睁都睁不开。

“我困了。”

她喃喃道,声音里还带着鼻音,像是在撒娇。

她的意思很明显,今晚就这一次,她想睡觉了。

周翊礼微笑。

“没事,马上就不困了。”

说罢,他把她打横抱起,朝着浴室走去。

周舒月瞠目结舌:“不带这幺玩的!”

周翊礼居高临下地看她一眼,那表情仿佛在说:你看,我就说你很快就会不困了吧。

最后,两个人又在浴室里做了一次。结束时,周舒月已经精疲力尽,跟没骨头似地躺在浴缸边上,任由周翊礼给她清理。

最后,他帮她穿上衣服,又把她抱回了床上。

周舒月的眼睛是真的睁不开了。

她一躺进被窝里,就进入了无意识的浅眠,耳边却突然想起了周翊礼的声音:“月月,我马上要去出差了。”

周舒月清醒了一点,努力睁大了眼睛,她这副模样一定很好笑,不然面前的周翊礼怎幺会嘴角上扬。

怪不得他今晚要让她回来,原来是就快要走了,想在临别前打个炮,爽一爽。

“你要去哪里?”

“澳洲,大概两个月左右,后天走。”

周舒月闭着眼睛点头,表示知道了。

“你是不是也马上要进组了?”

她再一次点头,只是点头的幅度越来越小。

周翊礼搂紧了她,道:“我会想你的,你会想我吗?”

周舒月没说话,似乎是已经睡了过去。周翊礼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听到了一声极为清浅的“会”。

他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也闭上了眼睛。

周舒月没有真的睡着,意识飘飘忽忽的,飞到了很久以前,她第一次见到周翊礼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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