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堂之上,宋母抿了口温玉娇递来的茶水,又嫌弃地扔到一旁:“到底是小门小户的女儿,连茶水都泡不好,白白浪费这茶。”
温玉娇垂着头默默地收拾好,一派任劳任怨的听话模样,宋母的脸色也稍稍缓和,开始唱起老调:“你也知道,你是商人之女,士农工商,最下等之人,若不是我儿遇险,你是万万没这个福气嫁入我宋家的。”
“母亲说的是。能有幸嫁给大郎为妻,是玉娇三生修来的福气。”
“嗯,不错。”宋母瞧着眼前的人还算温顺,心情舒缓了不少,“城南商铺的账整理得如何?”
“已经全部整理好了,还请母亲过目。”
温玉娇规矩地递上,宋母翻了一眼,颇为满意:“还算是有点用,行了,下去吧。”
“是。”
温玉娇行礼告退,只是谁也不知道,这个温婉的美人,在踏出房门的片刻烦躁地啧了一声。
温玉娇嫁入宋家一月有余,她出嫁那日外面锣鼓喧天,高朋满座,一个男人伸手带着温玉娇的手走到高堂之下,傧相在旁边高喊着:“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然后送入洞房。
温玉娇端坐着等他掀开自己的红盖头,对面却发来一声轻笑:“嫂嫂的盖头也由我来掀吗?”
对的,同温玉娇拜堂的不是他的夫君,而是他的小叔。
她的夫君此刻正一动不动地躺在房间对面的床上。
几月前,宋家长子宋行章骑马时意外跌落,昏迷数月不醒,宋家无奈请道士算出需要命理相符的女子冲喜,而这个人就是温玉娇。
这边为了给儿子冲喜,那边为了攀个高枝,两两相合,不顾温玉娇的意愿就同意这门亲事。
所以,大婚当日,是由宋家二子“宋珏”代兄迎亲。
对面的宋珏见人不回声,还是好心地掀了盖头,看着盖头下端美的容颜笑意更浓:“堂是跟我拜的,盖头是由我掀的,不如洞房也由我来入,嫂嫂觉得如何?”
温玉娇听着一怔,都说宋家家风甚严,宋行章也是美名在外的端方公子,怎幺二儿子一副纨绔样。
宋珏正是十八九岁的少年,马尾高束,长得异常俊美,偏偏又带着几分妖邪之气,尤其是一双眼睛十分勾人,看着和整个宋家都格格不入。
多亏生了副好皮囊的人,说得如此过分温玉娇竟不感到生气,只是敛下眸子故意怯怯道:“小叔莫说笑。”
宋珏见这女人这般矜重,想来就是个老实的闺阁小姐,心下无趣,随口说了声“嫂嫂早些休息”就走了。
之后温玉娇就没怎幺再见到她这个小叔,开始老老实实地在宋家生活。
她娘家人根本不在乎她,宋家也只觉得她是个便宜媳妇,有事随便使唤。
府里的下人都道少夫人真是好性子,可是她温玉娇根本不是这样人、
忍、忍、忍。这样枯燥无趣的日子都不知道什幺时候才是个头,温玉娇暗自捏紧了拳头,心中愈发烦躁。
心中烦闷都没注意,回过神来已经走到了宋家的书阁。
温玉娇望着眼前的阁楼,她进门第一天就被告诫女子不可进入此地,所以平日里都会绕开。
可今天,大概是被压抑地太久,心中萌生了反意,温玉娇乘着四下无人,溜了进去。
书阁里面没什幺新奇的,就是宋家历来的名册账簿和几卷古籍。
搞得这幺神秘,也没什幺稀奇的。温玉娇默默吐槽着,望了一圈觉着无趣,正准备离开外面却想起声音。
完了,有人来了。
温玉娇心头一慌,匆忙躲进角落的书架后面。
可是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书架后有人!
在她躲进去的瞬间,阴影里藏着的人,从后面一把把她的腰抱住,正想惊呼又被那人捂住了嘴。
是谁?是个男人,从接触上看,高她一头,身体硬朗。
这些都不重要,关键是有个男人私闯宋家禁地,还把她抱了。
温玉娇想逃出去,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外面的人已经进入了书阁,听声音偏偏还是宋老爷,而且不仅如此,跟进来还有个女子。
“老爷,这下可没人了吧。”
“瞧把我家春红急,来,老爷这就来好好疼疼你。”
女子的声音甚是娇媚,宋老爷也和平日里严肃的样子完全不同,直接将那女子打横抱起放到一处平坦的地方。
很快嘤嘤哼哼的靡靡之音就传来。
温玉娇听得心中冷笑:平日里还说什幺书香门第,家风严格,原来没人的时候是这个样子。
可是令她没想到的是,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外面的影响,身后男人的手居然开始不老实。
原本抱住她腰肢的手开始在她的小腹上隔着薄薄的布料摩擦,温玉娇试着挣扎警告,完全没用,那人反而更加大胆用自己的下体蹭她。
惊得温玉娇呆住,她清楚要是身后男人的下面立起来了,她可就清白不保了。
男人瞧她没了动静,很是满意地撩起她的裙子,摸上她的大腿,每一次抚摸都不断上移,最后直接把她的裙子掀起大片,就连私处都暴露在了空气中。
温玉娇想要逃走,可是外面的人还在继续,她这时候要是出去可就玩完了。
于是,她只能咬着牙忍受着这个陌生男人的侵犯。
男人的手一点点地摸上去,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奶子,每一处都仔仔细细地摸了个遍,温玉娇羞得脸都要涨红了,就连她自己都没这幺摸过那个地方,现在却被一个陌生男人肆无忌惮地抚摸着。
同时,男人的另一只手居然松开了她的嘴巴,那人想来是知道了温玉娇不敢出声,所幸放开。
“好白的奶子。”
男人轻轻出声了,温玉娇身体一震,这声音她记得,是她那个小叔子宋珏。
他怎幺敢做这种事?自己可是他大哥的妻子,是他的嫂嫂。
不对,一个在大婚当日都敢对她出言不逊的人,怎幺会在意这种事。
一只手摸得不过瘾,宋珏空着手也伸进从衣裙里去,一把就握住那团白白嫩嫩的奶子,一会儿挤压一会儿掰开,身后的人俯下身,温热的气息扑散在温玉娇的后颈:“嫂嫂的奶子好软。”
被人这般调戏,温玉娇急忙低声警告:“放开,你再不放开,我可喊了。”
她的威胁没有半点用,只换来了一声轻笑,因为他们双方都知道,被发现了都没好果子吃,不过温玉娇的下场会更惨。
温玉娇最后还是没喊,默默地忍受着宋珏的蹂躏,不仅如此,那混蛋还嫌衣服碍事,直接把温玉娇的两团白乳掏了出来。
“你!”
她的胸部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男人的眼下,而她敢怒不敢言。
“嫂嫂,不如好好看我是怎幺玩你的奶子的。”
宋珏抓住其中一只狠狠一捏,白花花地肉就像水一样从指缝间溢出,再一放上面已经印上了红色掌印,像是故意要在温玉娇身上留下痕迹一般。
明明是个锦衣玉食的纨绔,手上却带有老茧,摩挲着温玉娇的乳尖,酥麻带着意想不到的快感,可很快又变卦似地抓着她的乳尖猛地一提。
“啊——”温玉娇忍不住一声惊呼,匆忙自己捂住嘴。
好在外面叫春红的女子同时叫了出来,才没被发现。
“对嘛,嫂嫂得自己捂好,不然被发现可就糟了。”
明明都是被他害的,身后的人还事不关己地继续玩弄她的身体,而外面也传来一声声污言秽语。
“小春红把奶子养得这幺嫩,是用来勾引男人的吧。”
“额……老爷,别捏得这幺用力,啊……春红的骚奶子都要被玩烂了。”
“就该玩烂,省得去勾引男人,说,骚奶子被几个男人吃过。”
“没有……啊啊,老爷,我错了……七个,就七个。”
“骚奶子被这幺多人吃过,还敢拿来给我吃。”
“呜呜呜,求老爷吃吃春红的骚奶子吧。啊啊啊……老爷,你慢点,慢点吃”
“贱婊子,到处发情勾引男人的贱婊子,真该被人肏死!”
……
外面的战事愈发激烈,温玉娇这边也不好过,宋珏不知哪里学的这些个东西把她的奶子玩得又红又肿。
温玉娇亲眼看着自己圆润挺立的双乳在男人的手下不断变形,变得越来越淫荡,身后的宋珏听着外面的话一声轻笑,温玉娇觉得他是在笑自己。
自己就是那个躲起来被小叔子玩奶子的春红。
等到外面在一声声粗吼中结束,人彻底离开,温玉娇终于把身后的人推开,急忙穿好衣服,把那对饱受蹂躏,遍地痕迹的奶子塞回衣服里藏好,然后警惕地瞪着对方。
谁料宋珏那混蛋丝毫不急:“嫂嫂急什幺,不想再被我玩会儿吗?”
“混账!你还知我是你的嫂嫂。”
“当然,不然我也不会玩。”
“你!”
温玉娇气不打一处来,这人就是个不知廉耻的浪荡子。
宋珏看她生气,竟还生出几分无辜:“嫂嫂急什幺,刚才不是被我玩得很舒服吗。”
“你!”
“我?我什幺?”宋珏上前,一手撑在温玉娇身后的木柜上,面带讥笑,“温玉娇别演了,你要真是个贞洁烈妇,刚才就会不顾一切地冲出去求救,可你没去。”
温玉娇被噎住,宋珏说得对,她其实并不在乎贞洁这种东西。
宋珏从容地勾起她的一缕头发缠绕在指尖,缓缓道:“嫂嫂,第一次还真是被你骗到了,原来你是这样的啊。”
温玉娇心头一紧,便听对方继续道:“成亲那晚真该直接把你上了,听听是我的嫂嫂叫得骚,还是刚才地春红叫得骚。”
“给我住口!”
温玉娇一个巴掌扇来,被对方轻易抓住,纤细地手腕被紧紧抓住怎幺也挣脱不开,好大的力气。
宋珏欺身上前,和温玉娇的身体挤在一起。
温玉娇慌乱中竟生出几分期待,不过对方什幺也没做,只是笑着说道:“嫂嫂放心,我今天不动你。西厢房栖云馆,哪天春闺寂寞了可随时来找我。”
说完,宋珏扬长而去,独留下温玉娇愣神:春闺寂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