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回

医生因为职业习惯,效率非常高。第二天吃过早饭,他就迅速罗列了3条旅游路线。

“这幺快?”B惊讶地说。

“我快?”医生的手顺着B的衬衫下摆要往上探。

“还旅游不?”B摁着他的手问到。

医生笑了笑,低头碰了碰他的唇。

“云南那条线吧,大理、洱海我都想看看,那儿吃的也不错。”

“好。”

“这儿竟然有雨季。”两人站在屋檐下,看着绵绵雨幕,Beta略显无奈地感叹。

“我知道这儿现在是雨季,我喜欢下雨天。”医生说到。

“哦?有故事?”Beta调侃道。

“是啊。”医生目光灼灼地看着他。Beta愣住了,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一个画面从他脑海中闪过,随即湮没在记忆里,他预感到,那个故事就藏在刚才的画面里,却怎幺也想不起来。

“大学时,有一年运动会,800米赛跑正进行着,突然下去了晴天雨,雨势很大,看台上,赛道上的人都躲雨去了,却有一个家伙,冒着雨继续比赛,我打着伞去拦他,他没听话,冲到了终点,浑身都湿透了,躲在我的伞下,跟老师说,‘老师,没宣布比赛暂停,那我是第一名吧。’老师也没见过这样傻的学生,也心疼他的执着吧,宣布他是第一名了。那家伙,表情得意地跟我说‘嘿嘿,班长,我拿第一啦!’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让我记了很多年,我大学时想告白时,他有了对象,我想忘了他,却怎幺也忘不了当年躲在我伞下的那人。”医生说完没再看他,盯着雨幕,但Beta能感受到他的紧张与局促。

“我问你个事儿。”Beta看着他说。

医生感受到他的郑重,转过头看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你说。”

“你是我的主治医生,你肯定知道,手术后三个月了,可不可以,做,做爱了呢?”Beta越说头越低,声音也渐小,最后几个字都快成气音了。

医生什幺也没说,拽着他的手,飞奔回了酒店房间。

门关上的刹那,Beta被推在门上,医生略显急躁的箍着他吻了上去,Beta搂着他,轻柔地摩挲,似安抚又似鼓励。

医生松开了人,抹了下Beta的嘴角,是那样的温柔,下一刻,却暴力地撕扯开他的衣服。

Beta因着突然的裸露,身上不自主地打了寒颤,医生问:“很冷吗?我很热的,你摸摸。”

Beta的手里被塞进了那家伙,竟恶从胆边生,用力握紧了。

“嘶...”医生低头看了一眼,擡头时,眼睛如浸了墨一样,又黑又沉,渴望、欲求都迸发出来,惊得Beta松了劲儿。

“不许松开,在我进入之前,不许松开,否则,我会一整夜埋在你的生殖腔里。”暗哑的声音形容出的画面激得Beta有了反应。

“真浪。”医生低笑着说,箍着人,带到了床边摁倒。

因着不敢松手,Beta支着身子,表情透着渴望又有些惊慌。

“我要给你扩张了。”

Beta全身都泛起了红,“知...知道了,不用通知。”

医生却像没听见似的,事无巨细地汇报。

“现在是一根。”

“两根了,痛不痛?”

“三根了,还受的住吗?乖,比一比你手里的,你觉得到几根合适?”

Beta已经停止了思考,下意识地伸手比了个4。

医生低笑着:“听你的。”

“什幺...别...嗯...”

“是这儿?”医生也不需要回答,开始玩弄那个地方,Beta已经旷了许久,没几下,泄了出来。

医生抽出了手,舔弄了起来,Beta眼里蓄着泪,看着这人情色至极的动作,又有了感觉,“可以松开了吗?”明明是可怜兮兮的语气,却又像带着钩子,引人犯罪。

“可以了。”说完,医生拍了身下人的屁股,单手脱掉了衣服,“扶好腿,我要上你了。”

Beta乖巧地按他说的做,却又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勾着他。

医生压了下来,“旅行取消了。接下来,你别出这间屋子。”

Beta只嫌还不够刺激,调笑着说:“光说不练,假把式...嗯,啊...”

没有任何缓冲,医生长驱直入,Beta再次泄了出来。医生因紧致的触感爽的头皮发麻。

“真是,浪没边儿了。自己偿偿。”医生抹了胸口上喷上的液体温柔地放进Beta嘴里,身下却猛烈地大开大合地夯。

Beta胡乱地抓着他的背,留下一道道印记,他支起身子,贴在医生的耳边低语:“吻我。”

医生拽起他将人按在怀里,激烈却又温柔的接吻,下半身动作也随着缓和了下来。

Beta的腿环着医生的腰,他耐不住地用脚背蹭着医生,却被一把拽住,“不好使。”医生喘着粗气说到,“说出来。”

Beta勾着他的脖子,轻啄着他的唇,“狠一点儿。”

医生满足地喟叹,按着他的腿,又狠又凶地撞击,亲吻也变得狠烈起来。

Beta再次要倾泻,被握住了,极致的高潮戛然而止,他缠紧了身体里的人,哀求着。

医生退了出去,Beta急出了眼泪。

医生扯过一个套子,放在嘴里,单手撕开了,递了过来,“替我戴。”

Beta手忙脚乱地给他套上了。

医生松开了他,“转过去,扒开,给我艹。”

Beta听话地趴了下去,修长的手指来到身后,掰开了已经泥泞不堪的地方,抽泣着撒娇:“你快点。”

汹涌的欲望快要控制不住,医生啪的一声击打着他的屁股,自己明明很享受,却厉声说:“别浪!”他一只腿跪着,另一只腿支着,按着Beta的脖颈,狠命地撞击着。

快感的累积,另两人都发了狂,“我要标记你了。”医生在最后的阶段趴下了说到。

Beta沉溺于欲望和快感中,头脑不甚清明,只低喃着,“我是B,无法标...啊...”

牙尖磨破了脖颈处的皮肤,那儿明明没有腺体,却感受到汹涌的信息素汇入了身体,Beta因着标记,本已达到高潮的身体又淅淅沥沥地流出来更多的液体。

温热的唇离开了他的脖颈,Beta好像重获了呼吸那样,大口地喘息,但那人竟又贴着他的后背,咬了起来。

Beta不知道自己到底被标记了多少次,他闻不到味道,但是他能感觉到医生的信息素在他体内流窜。

“你知道我是什幺味道吗?”

Beta侧躺在床上,惨兮兮地摇头。

不知怎幺戳到了医生的点,这家伙又擡起他的腿,往里挤。

“你别,让我歇会儿。”Beta推拒着。

“我还是假把式吗?”

“不是了,你最真了。啊...”那人听到满意的答案直接闯了进去,“你个混蛋。”

医生停了一瞬,却又快有狠地动起来,“总得名副其实啊。”

两人不到晌午进入酒店,月上树梢时,医生抽起了事后烟,地上、床上、Beta的身上扔着用过的套子。还有一个,医生坏心眼的没抽出来,看着床上的人一幅被玩坏了的模样,医生又来了感觉,但没舍得再欺负人。他将人抱去泡澡,自己回屋将淫乱的狼藉收拾好后,将人抱回屋里安置。期间叫了客房服务,点了点儿吃的。喂人了些粥,搂着他躺在床上依偎着。

“我的信息素是桂花香。”医生轻抚着Beta的发,没头没尾地说到。

“桂花?是我最喜欢的味道。”快要睡过去的Beta迷迷糊糊地说到。

“我知道。”

医生有些细节没有讲,他一直对自己的信息素无感,身为Alpha信息素却是轻柔的花香,青春期时没少受人嘲笑,当然嘲笑他的人都被他用爆裂的信息素或者强硬的拳头按倒了。当年那个躲在他伞下的男孩儿,被自己拽着去医务室喝姜汤时路过一片桂花树,“桂花的味道好美好呀。”那人突然挨近他说到。

他当时知道这人在说桂花树,可又不禁想象,这个人染着他的桂花味的样子,就像现在,医生搂紧了怀里的人,“我爱你。”

Beta蹭着他的胸口,“我也爱你。”

全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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