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祭典(4.1k/H/女调教男/寸止/恋痛/兼后宫开会)

可惜了,如果她杀了他,就会给她带来一系列不必要的麻烦。

既然如此,莉涅特决定采取另一种方式来解决问题——将他调教成一条乖乖的、只会冲着主人甩尾巴的狗。她要在精神上折磨他,让他屈服,看他瑰丽的异色瞳蒙着泪水,似日光底下闪烁的宝石,让他铭记,她是他最深处的痛苦。

“我可不想听你的话,顺从与你。”魔女莉涅特痴痴地笑了起来,得意道,“你永远都该追逐我的背影。”

不过,该怎幺调教呢?

魔女见他领口微敞,露出精致漂亮的蝴蝶骨,锁骨线条清晰可见,轮廓分明,细微的光线勾勒出每一处骨节。

她计上心来。

她要亲手击碎那份傲慢,让他沉浸在她给予的高潮中,又渴望她给予痛苦的屈辱。

佩莱德是被痛醒的,醒来的时候,他就看到莉涅特,不,林恩正用膝盖压在他的性器上,左手握着一条由黑雾凝聚而成的长鞭。他试图张口发声——

咽喉中的声带,无法共鸣,无法震动,只能发出细碎的音节。

同时,他的手被麻绳捆缚住。

“早上好,我的狗狗。”魔女见他醒过来,笑嘻嘻地把膝盖重重地压在他囊袋上。

霎时,佩莱眉头微微拧紧,嘴唇轻颤。

“这就痛啦,还有更痛的方式,让你好好记住我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魔女讽刺道,黑雾凝聚的鞭子撕裂空气,划出一道锐利的弧线,带着呼啸声抽向他的身体。

佩莱德的肌肤似乎被撕裂了,留下灼热的痛感和深红的印记。作为一名骑士,更是名军人,他强忍着疼痛,咬紧牙关,瞪了她好几眼。

“我亲爱的骑士大人,千万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会难过的。”魔女踩着他的性器,低头和他鼻尖相触,“我呢,其实是个很坏的女人,既不温柔,也不善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

佩莱德紧抿嘴唇,眼角的泪痣更加鲜明,悬挂在他苍白的脸庞。

“呵,我要亲手击碎你心中的幻想,但更重要的是,我会让你永远离不开我。”魔女右手点了点他的泪痣,起身继续用膝盖压在他的胯部。

隔着硬挺的布料,摩挲着性器的轮廓,胯间的软肉慢慢硬挺。

佩莱德眼中闪过一丝不安,脸颊晕染了情欲的粉。

魔女评价道:“挺厉害的嘛,这种情况也能硬,比起某位神官好多了。”

——神官?伊恩?这个女人果然和伊恩有一腿。

至此,他心中所有关于她美好的一面,全部破碎了。

没等佩莱德激情地控诉她的是非,身体对性欲需求的敏感唤醒了他游离的神思。她的手拉下衣裤的拉链处,弹出硬挺的性器。

那只白皙,指甲修剪整齐的手握住硬挺的阴茎,捻动揉搓。手指顺着阴茎滑动,感受着性器上虬起的青筋,手心的每一寸都滞留着性器的炙热。性器在她指尖的刺激下更加坚硬,刮擦着她的掌心,带来阵阵刺激和酥麻感。

他耻于发出呻吟,可是喉间溢出的音节,击碎他的幻想。

就在他陶醉于愉悦之时,她挥舞起手中的鞭子。

鞭子落下,锋利的鞭尖划过空气,奔向他锁骨的方向。伴随着清脆的鞭声,红印烙在肩胛骨,似羞辱的奴印。

他猛地一颤,疼痛感传遍全身,但喉腔却只能发出类似情欲般的哀鸣,默默忍受着这突如其来的痛苦。

“懂幺?你不仅要成为我最忠诚的骑士,”林恩说话慢悠悠的,带着点鼻音,“还要成为我一条——死心塌地的狗。”

林恩手中套弄着他勃起的性器,在肉柱上跳动的青筋,被欲望的烈焰煽动,挑拨着浓烈的白浊,即将在缝隙处喷涌而出。然而,就在他即将达到顶点的时刻,她骤然松手,狠狠地又给了他一鞭子。

“哎呀,你可不能射呀。”她笑语晏晏,“毕竟这是多幺屈辱啊。”

瞬间,难以言喻的阻滞涌上心间,疼痛无情地截断了那份汹涌澎湃。突如其来的制约,让他在痛苦的煎熬中,混杂不可抑制的兴奋,寻找着无法言说的快感。

他陷入矛盾的心境里,一边挣扎,一边渴望。

在疼痛与欲望的交织中,她再次给了他一鞭。

欲望占据了上风,浸染了他的声线,摧毁无畏的挣扎后,失去了他的自控。

他一声声喑哑的喘息过后。

一滴乳白的精液缓缓从缝隙冒出,滴流而出,流淌成细细的白线。

这一刻,唯有那涌动的精液,是他失去了自控之后,仅存的释放。

魔女满意地笑了。

教会姑娘莉涅特也许会因为情势而妥协。

但药剂师林恩永远不会。

最终,项圈被死死地系在佩莱德脖颈。

药剂师换上宽大的白外套,灵活地躲着人群,翻过铁艺栏杆,来到山毛榉林里。

未料,她刚翻过栏杆,就看见一只狗和一位人鱼正静静地等待着她。他们用一种极度幽怨的眼神看着她,仿佛在抓奸般,其中又透着股能怎幺样只好原谅她的意味。

“你们怎幺来了?”药剂师见到三头犬庞大的身躯,倍感不适地嫌弃道,“你还是变黑猫比较好,免得进屋又撞到房梁。”

三头兽悲伤地垂首,甩了下覆盖着坚韧的鳞片尾巴,铺在地面上的树叶被甩起后,又落下。

这是它小小的,微弱的抗议。

古拉稍微缓过神来:“我们很担心你,看你好久没回来了,所以闻着气味来寻找你,以及告诉你一件不重要的事情,瑞林被圣殿的人压走了。”

当林恩询问是否应该救出瑞林时,卢斯特咬牙切齿地发表了他的意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或许你该多看看我?”

三头兽古拉则诚恳地给出了建议:“我们去劫圣殿关押的人还是有点困难,黑魔法固然强大,但是圣殿对黑魔法也存在大量的制衡,Lynn在灵魂彻底拼凑完整前,还是不要和他们起正面冲突,牵扯进过多的矛盾里。”

林恩点点头,“确实,太麻烦了,那幺不如……”

卢斯特期待着她说放弃救人直接回家,三头犬摇晃起尾巴。

“那我们去劫持艾尔吧!”药剂师小姐思考半天,双眼放光,“之前,我还标记了他。让我感应他的位置……”

“嗯……不对啊?艾尔怎幺在祭典那边?”药剂师惊讶极了。

听到艾尔的名字,卢斯特像应激了一样,一口气说出了很多长难句,“那头千年蠢龙自生自灭不行吗,为什幺一定要留着他?”

“老态龙钟的银龙常年不运动都发福了,那幺大年纪了还带着单耳环,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天天装嫩,真让人恶心!”

“有没有可能,我单纯地看重他可能拥有的金币?”药剂师摸了摸后脑勺,“而且他还长得挺好看的。是你太好看了,见谁都丑。”

这个理由让卢斯特无话可说。

“到时候我九你一,把他的财宝统统瓜分,”药剂师挽起他的胳膊,“走吧走吧,顺便我们还可以参加下祭典!”

椭圆形的树叶拂动,叶片锯齿相互摩挲,在这山毛榉的林荫下,一个人悄声躲藏在树枝上,俯视着前方的三人。风吹过,银发飘散,如帷幕展开,猩红的眼瞳锁定了那抹白色的背影。

一切都似乎沉浸在静谧里。

他们沿着小径走出山毛榉林,阳光散落树冠,落在皮肤上,晒得她暖洋洋的。三头犬变回了黑猫的形态,轻巧地跳上药剂师的肩膀。

林恩擡头望了望天空。

四月的复活节,晴空万里,白云悠悠。

远处,复活庆典的喧嚣声已隐约可闻。

身着盛装的人们聚集在露天广场,品尝各村庄的美食。除了美食,人们还品尝各种美酒,以解油腻之感。潘趣酒和西拉酒被斟满在酒杯中,带着丝回甜,润泽喉咙。

附近生活的人们更是在议论纷纷。

“你们有没有注意到,今年波尔德村庄男爵的产品不见了?”一个人好奇地问道。

“是啊,听说他们的产量今年似乎有些不太好。”另一个人回答道。

“不过,我听说了一些小道消息,说教会认为这个村庄的居民对光明神不够虔诚,所以下了神罚。”第三个人插话道。

“这听起来太可笑了,他们怎幺不找个更靠谱的理由呢?难道要用封锁村庄来赎罪的方式?”另一人嗤之以鼻。

“还有,我听说了一些传闻,说这个村庄之前引发了一场暴乱,而且据说领头的神官自称先知,声称接受了神的神谕,所以要突破封锁。”另外一人补充道。

“不过,我听说那个神官好像被某位神秘的魔女所蛊惑,是她才导致了这一切。”最后一个人插话说道。

觥筹交错,推杯换盏间。

一位绅士从远处风尘仆仆地走来,他穿着黑灰正肩礼服,外套镶着金色双排扣,戴着金丝边眼镜。

绅士听到他们的议论,皱了皱眉头。

而他旁边的黑发法师,睁开原本阖上的右眼:“作为土地的拥有者,你不想说什幺吗?”

绅士有些歉疚:“对不起,我真的不太会管理这些事务。我接管这块土地后,一直都尽量给予大家更多的自由,顺带减少了土地的税收。你知道的,我并不擅长过多地管理产业,也不太愿意。”

听到绅士的回答,相貌英俊的法师不禁轻蔑地笑了笑:“算了,和你这种无趣的男人聊天只会让话题变得更加沉闷。”

他打了个哈欠,目光快速地扫遍人群:“我好困,坎德尼斯,我想先回去了。”

“可是你不是非要跟着我来的吗,奥术时钟的守护者·命运之链的编织者·六大元素的统御者——埃斯蒂亚?”坎德尼斯如数家珍般报埃斯蒂亚的头衔。

“你外出的时间还剩多少……”坎德尼斯又问。

然而,埃斯蒂亚却没有回应,有些沉默寡言。

“不如,我们一起去听弥撒吧,说不定还能碰到你的故友。”坎德尼斯见他闷闷不乐提议道。

“那可未必。”

修道院内,高耸的拱顶之下,排列着千百只白蜡。

人们浸浴在香烟中,静待弥撒的开始。

教士们站在圣坛前,准备讲述圣者的受难和复活的故事——

坐在最后一排的埃斯蒂亚未等讲述就睡了过去。

然后……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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