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啊···”薄茧来回两下妙晚就嗲声娇吟出来,花核早就兴奋胀大,一丝一毫的挑逗摸弄都能让她爽得叫出来,一股无法抗拒的热流击打在花核上,瞬间扩散腰臀一片,一流花液倏地喷出,空中划出晶莹的弧线,榻上地上都是洒落的水渍,晚香玉芬芳铺面而来,氤氲室内。
“此处便是花核,女子上下最为巧妙之地,藏身隐蔽但无比关键。”许承昭嗓音暗哑,显然被榻上女子迷昏了眼,原本米粒大小的花核已经充血成了花生米大小,果然是淫性大开发大水了!
“好香啊!四姐姐的···好香啊!”许言晟连声惊叹,整个人都被晚香玉包裹住了,手上撸动的动作也不由加快,盯着硕大花核和花穴含咬的紫玉,叮铃当啷声响不绝于耳。
许承昭深吸一口气稳住自己的声音:“也只有妙妹妹这般天赋异禀,情动至极时潮喷如泉,玉体自带香气。花核之下便是阴阳交合的花穴,层层花唇包裹的秘境甬道,里头滋味那便是赛过神仙妙不可言!最后便是一点菊穴···虽没有生养功用,但也是别有一番意趣。”
“嗯啊···观郎···啊···”顺着许承昭的解释,许观澜的手从上之下徘徊逡巡,似是爱抚摸弄,又好像真在认真展示教学。妙晚颤抖着呻吟,紫玉被他上下拨弄得抽插两下,爽极可又倍感空虚,全身都在渴求更多。
“妙娘想要什幺?”许观澜吹着她的耳垂,红粉晕开无比生动,好似枝头上绽放的粉桃。
妙晚半挺着腰肢颤颤悠悠,想送上去迎合男人动作,感觉他若即若离的摸弄,连忙嘤咛道:“要观澜弄进来···要、要大肉根脔死妙娘···啊······”
满嘴污秽如此大胆,许言晟瞬间红了脸,边上两位哥哥手中棒身也壮大一圈,许观澜拿过另一个小巧玉石,借着泛滥的蜜水抵在后处,浅浅研磨两下水润开来,听着她一声浪叫,玉石也结结实实嵌入了菊穴。
这下身下两处都被死物塞着严严实实,饱胀充实的满足和紫玉勾起的淫性夹着她冰火两重天,爽又不得爽利,空虚依旧折磨难耐,许观澜瞧着她一个劲往自己身上蹭,终于给她指条明路:“妙娘自摸一把,弄泄了就换小爷来伺候你。”
当着几人自慰!妙晚羞耻感浮了上来,心里又莫名觉得刺激兴奋,擡眼看座上三人皆是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视线黏在自己身上,不由自主地点头应了下来。
“男女之事间少不了用些淫词浪语增添兴味,这也是逗弄娘子挑起情趣的闺中乐趣,”许承昭煞有其事地解释着,“接下来妙妹妹自娱自乐,男女皆有自渎抚弄,意趣十足。”
妙晚仍旧是半倚靠的姿势,两腿大开正对面前三人,上下妙处尽让男人收入眼底,两处粉嫩小穴口含美玉津液连连,馋嘴幼儿一样吞吃着,银铃上沾满淫水,香艳又淫荡。
男人的大手退了下去,堪堪扶在妙晚腰上,大概是不得满足了,她小手连忙摸上去,一手绕着胸乳,一手伸向下身,无比乖巧听话地按二哥指示自渎起来。
她微喘着去摸饱满的花蒂,早已胀大如石榴粒一般的大小,红润剔透,沉浸情欲手上也没个轻重,玉指夹着扯着,长长的指甲刮上去,她呀叫一声,脸上又像痛快好似快活,抖着身子银铃大作。
三人眼睛都看痴了,只见她终于放过了蹂躏不堪的红紫花蒂,伸手去把深埋花穴的紫玉,可刚刚弓起身子,就感觉身体里某一处被暖玉菇头和茎身钝刺撞了一下,瞬间爽意从尾椎骨击打上来。
“嗯···啊哈···”妙晚再接再励,握着紫玉开始抽插,小手白皙,花唇红粉,紫玉发黑,这下白的白,红的红,黑的黑,相衬之下情色无边,座下几人皆以忘却那只是个玉势死物,反而都觉得妙晚把握着自己的胯下阳根自渎!发骚地往自己花穴里捅!
这所谓犬神阳鞭真是有俩把刷子!妙晚暗暗惊叹,这般宝贝当然要据为己有,她想着手上有顶了两下,倏地全身绷紧,小脸潮红,阴精失守一泻千里!
瞬间香气扑鼻四溢开来!许言晟毕竟少年青涩,手上竟然也同时射了出来,白精洒落地上,与四姐淫水痕迹混杂一起,倒是别有一番情意其中。
嫡兄庶弟自撸围观下都能把自己弄得丢了身子!果真是淫浪娃子!
许承昭盯着女子骚浪模样暗骂,根本没注意到身边弟弟羞赧胆怯的神情。
不仅是他,另外的兄长也无人真切关心什幺幼弟人伦开蒙,今天本来就是找了个由头来脔榻上美人罢了,有谁在乎幼弟如何呢!眼见着大哥忍不住翻身而上,鸡巴硬挺着硕大粗长,许言晟扫了一眼赶忙收回目光,手里半软的暗粉分身凉了些许,只觉得心里都复上了寒冰。
然而少年余光看见了被大哥推卧在床上的妙姊姊,她一双狐狸眼中似有温柔关切,柔情脉脉闪烁着水光,情动的红潮也没有盖住脸上关怀的神情,定定地看着他,话语凝在眼中,无需多言。
许言晟心头大振,忽有酸楚之意一涌而上,他常常遇到这样的时刻,府里他是被冷落的庶出幼子,生母不过是低贱军妓,少不了被人指点身世,到私塾也是世子嫡子的后头跟班,得不了夫子赏识也没有贵女青睐···此刻他的哥哥们也是拿他不当回事,却见着四姐姐眼中清晰的映出自己的倒影······
他不知道这是什幺,异样又温暖,又像热意涌流又好似怦怦直跳,发怔在原地无法动弹。待到他回过神时,大哥高昂的性器已经锲入四姐的花穴里!阴阳交合兄妹乱性!
许观澜跪立在妙晚双腿直接前后疯狂耸动着,浓密毛发之中暗紫巨物深深撞入红粉妙处,叫妙晚随之摇晃,仰躺着口中吟哦不断,承受男人带来的暴风骤雨。
埋在她穴里许久的紫玉已经被他抽了出来,随意丢在一边,妙晚扭头去看,狐妖淫水侵泡多时,此时的紫玉暗光幽幽,无比妖冶,她看在眼里,心下顿时有了猜测。
然而菊穴的玉石还塞在里头,两穴充实,许观澜长驱直入不带丝毫保留地撞击,突进时碾开层层叠叠的嫩肉,瞬间叫肉壁全部延展开来紧紧包裹在茎身菇头上,整个深埋进去喂饱妙晚小穴里每一张小嘴。
“大哥···嗯哈···观郎···啊···”妙晚眼神迷离,口中依赖地喊着大哥又亲昵得喊着情郎,蜜色胸腹上汗珠闪烁着碎光,顺着绷紧的人鱼线落入男人胯间黑色的毛发中,汇聚到兄妹交媾的相连之处。
似乎是为了展示给在座几人,许观澜半侧着架起身子,叫淫污不堪的下身完完全全暴露出来,任人观赏他与嫡妹紧密嵌合的人伦盛景。
妙晚娇嫩的穴口在每一次抽出时粉肉外翻,带出一片香甜的淋漓蜜液,很快又擡着腰缠上去吃咬吞纳着壮硕紫粗的大鸡巴,一刻都忍受不了花穴空虚,紫黑茎身上,黑浓毛发上沾满了她的淫水,和她光洁雪白近乎放光刺眼的肌肤相衬,更加淫靡放荡。
大概是感受到了黏在自己身下的三道目光,妙晚只觉得身子越来越敏感,没两下捅干花穴就向外吐着水,许观澜把她反应收入眼底更是兴奋,旁人视奸还更加骚浪!自家妹妹大开淫性任由操弄脔干,真是把她脔死了才好!
许承昭吞着口水,低声喃喃着,也不知是说给谁听:“这就是阴阳结合的闺房乐事,男子阳气似剑,以恢宏壮硕之势,女子阴柔如水,包容万物吞吐海纳,此等良辰妙景,加以天时地利,便能生万物,繁衍绵长······”
就这般嫡长子压着嫡妹奸干媾和,摸弄胸乳脔干花穴,枉顾伦理道德肆意染指自家未出阁的闺中小姐!更加荒淫无耻的是,二人这出活春宫榻上尽兴,另一侧两个庶兄观赏自渎,打着给幼弟人伦开蒙的旗号,叫幼弟看得目不转睛邪念迭起,对嫡姐心生孽欲一发不可收拾!
这还是镇南侯府!嫡出养女孤身一人和兄弟四人独处一室!行那等荒淫无度寡廉鲜耻的背德乱伦之事!甚至大开正门窗户不遮不避!但凡漏出丝毫风声府门牌匾都要被天下人踩在脚下唾弃!
然而房中五人无人在意,女子娇吟连绵,不同男声低喘相和,晚香玉芬芳溢出窗外夹杂些许咸腥气,怕是这等春事才不过初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