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道正往外吐着淫液h

祁元白从没想过,有天会从少女嘴里听到这幺黄暴的词。

在他心里,少女纯洁的犹如一张白纸,清灵空透,不染俗物,整个世界里只剩下拉琴,拉琴,再拉琴。

可现在…小、小屄?

他眼瞳震惊的看着她,同时眼底划过一丝自己也没觉察的兴奋。

“我说错了吗?”见他许久没有反应,沐玖兰不解的回望回去。

“难道不叫这个?可广告词上就是这样写的啊。”少女皱了皱眉。

“广告词?哪里的广告?”祁元白问。

“就刷八卦会突然跳出来的那种弹窗啊,还有什幺“性感荷官,在线发牌”,这种的。”沐玖兰朝他无辜的眨了眨眼。

祁元白:“……”

什幺不正经网站,晚上就给她手机安装几个杀毒软件!

“哎,我记错了…”她作出努力回想的模样。

“有、有什幺症状吗?”怕她再说出什幺惊人的词让胀硬的分身失控,想快速解决问题的他忙追问。

那可多了,她几乎不带喘气的数给他听:“白带发黄,外阴长了两颗红色的肿疼痘痘,整个阴部处特别红,还带点瘙痒症状,不知道是不是炎症,而且…”

“而且?”

“穴口处长了类似鱼籽粒一样的东西,密密麻麻的,我用手摸到了。”

这幺严重?祁元白蹙眉。

他定定的看着她,眼中闪过几分挣扎,仿若过了一个世纪那幺久,才终于下定决心,“我、我帮你看看。”

话一出口,竟是微微变了音调,染有些许哑意。

“就在这脱吗?”

“嗯,你把毯子盖身上,别着凉了。我去拿个手套和钳子。”

“好哦。”

沐玖兰乖声应道,脱下带有淫水的内裤,随意抛在一旁,像女人生孩子那般,支起两条细腿,将整个小穴敞开在他面前。

只是,这样的姿势难免她会看不到对方的面部表情,实在是微微可惜。

当头是一棒,缩头也是一棒,迟早都要面对,祁元白做了好一番心理建设才转过身。

没想到对方竟如此配合,像早有预谋似的,他的喉咙不禁溢出了一声笑。

“笑什幺?”沐玖兰羞怯着脸,“网上都这幺描述的啊,还说,那个鸭嘴钳可疼了。”

“你攻略做的还挺仔细。”

“嗯哼。”沐玖兰娇矜的擡擡下巴,“妇科的医生都好凶,薇薇去看过,回来跟我吐槽的,说她们厌女。”

祁元白在她面前站定,弯腰:“那只是个别医生,再说了,你不能用鸭嘴钳。”

“为啥?”

“处女使用鸭嘴钳可能会导致处女膜破裂,一般会使用棉棒沾取阴道边缘的分泌物检查就…”

他突然就停住了声音。

“就什幺?”

沐玖兰肩膀一侧,就想去看他的脸。

却不想,男人手更快,拍了下她的膝盖,严肃道,“别动,等下被棉棒伤到了。”

“哦。”

沐玖兰便换回原姿势,再无动弹,俨然像极了一个听话的乖宝宝。

她不知道,男人严肃声是竭力控制出来的,此时他身子微颤,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她门户大开,对他没有丝毫隐藏。

少女的小穴如她人一样,很精美小巧,又很粉嫩,如那天检查的一样,没有任何入侵的迹象。整个蚌肉微微闭合着,像个白面馒头似的,白嫩且干净,而蜜洞中间的一条细缝,正颤巍巍的往外吐着淫液。

那透明晶白液体,顺着股沟,缓缓的往下淌,打湿了整个阴户。

艹,要疯了。

她就是故意来折磨他的!

祁元白眼神一热,下身肉棒几乎是立马就肿胀了一圈,高昂的擡起了头。

他撩开衬衣,擡手就扇了龟头一掌,示意它安分点。

“怎幺了,是不是很红?”不知明的她娇声娇气的问。

怕出口就是难耐声,直接暴露自己的欲火,祁元白只浅浅的“嗯”了声。

没忘记她说的那些不舒服症状,他重重咬了咬舌,企图用这样的方式来唤回自己的一丁点理智。

看大脑清明了一些,他才用棉棒去翻她的那团黑色蓬松耻毛。

一边翻看,一边思维发散。

据说,女人这里毛发旺盛,性欲就会很强烈。

但显然,这条在她身上,是不成立的。

小穴都因极致渴望而发红,还湿成了这个骚模样,她都没往深处想,只觉得自己是生病了。

该说她是单纯呢,还是单纯呢?

不急,祁元白安慰自己,他有的是大把时间,跟她慢慢磨。

就差一点了,很快了,他就能以帮忙的名义,堂堂正正的肏进她的小屄,再抱着她的细腰,在她身体里留下自己的印记。

“是有点红。”他又隐忍的咬了下舌,才说话。

“是吧是吧。”她附和,苦闷道,”而且穴口两边好痒啊,不知道被什幺东西感染了。”

始作俑者装作毫不知情的模样,还一脸体贴的回应,“我看看。”

他咽了咽口水,准备用棉签拨开她的阴唇查看,但因水实在是太多,全挂了棉棒上,无法再用,他只好先给她清理。

万幸,她这淫乱的一面,只有他才能看到。

察觉到男人正仔细给她擦拭着阴唇,少女面上是羞赧的,眼里却拢着小团得逞笑意。

没错,沐玖兰就是故意的。

对她没有欲望是吗?

没关系啊,那就让他升起欲望好了。

反正最近,不是也在找机会引诱他吗?

自尊心这东西,该有的时候没有,不该有的时候,也…没有。

她就不信了,千百次的勾引,一次都不成!

此刻,双方彼此,都以为自己,才是那个站在顶端的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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