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蕾奇诺是双性,不是水泥封批,会有一些互攻的暗示
本文三观不正,不双洁,也不是百分百1v1。
伪母女,养母女。除了包含母女之外,还会有各种奇奇怪怪的ntr,杏暗示,牵扯到别的角色。到底是谁ntr谁,这个也分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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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什幺急事?」罗莎琳不悦地揉揉手腕,这个问题她问了一路,可年轻人一字未答,「阿蕾奇诺?」
高挑的银发女性只是把眸子藏在银发下,欲言又止。
「我没时间处理你的自尊心,」罗莎琳双臂交叉在胸前,如果她拉走她不是因为公务,那大概就是因为宴会上那些男人了,「我是个相当有魅力的女人,你最好早点习惯这点。」
如果不趁今晚和那些宾客谈好正事,过后她还得单独约见,一拖个拖一个,没完没了。把所有人聚到一起的社交活动,其实才是最高效的场合。
母亲的义务是爱她,情人的义务是不去爱别人。说到底,罗莎琳只需要尽到前者的义务。
看年轻人不反应,罗莎琳转身,打算离开房间:「我得回去了。」
咔嗒,不知怎的,面前的门锁竟自动扣上。
明明阿蕾奇诺在她的身后,一道古老的魔音却从罗莎琳的正前方传来,席卷而来的声浪掀翻了铂金长发:
「跪下!」
扑通,罗莎琳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跪在了瓷砖上,膝盖磕得生疼,双腿软得不剩一丝力气。
金属高跟鞋悠悠踱到她面前,阿蕾奇诺随意一坐,身下便升起一把暗红的椅子,造型张牙舞爪,不像来自这个世界,正如它散发着混邪气息的主人。
黑色爪子托起金发女郎的下巴,罗莎琳的紫瞳便浮现出X形的标记,与阿蕾奇诺眼中的X形同样鲜红。
「我允许你离开了吗?」她威胁地摩挲那片唇。
「没有……」罗莎琳怔怔地答,仿佛着了魔。
「称呼呢?」那只爪子捏得她的下巴发红,发痛,不满于她的回答。
「没有,my lord,」罗莎琳呆滞喃喃,声音低得仿佛犯了错,「您没有允许我离开……」
不知怎的,阿蕾奇诺痛苦地揪住额前的银发,眼神一改方才的轻蔑,变得澄澈了几分。她赶紧松开攥着罗莎琳下巴的手,疼惜地望着那道红印:「你抓疼她了。」
这时,罗莎琳眼中的X形标记明明灭灭,可她的眸子刚恢复两分理智,很快又被更深的X形重新烙印,变回一潭死水。
冷笑重新回到银发女性的嘴角。
「废物,指望不上你这个懦夫,」阿蕾奇诺不耐烦合眼,理了理略显凌乱的刘海,「青春期只敢幻想被妈妈强X的乖乖女。」
光是坐在这里,她就能闻到罗莎琳手背上第三者的气息,她的奶酪被肮脏的老鼠啃了一口,岂有此理。
阿蕾奇诺朝她伸手,掌心朝上,罗莎琳便顺从地搭了上来。短发女性皱眉,罗莎琳呆滞两秒后,又换成另一只手搭上,像台死板的机器。
补救似的,她从胸袋中掏出手帕,缓缓擦拭魔女的手背。众所周知,食物掉落在地三秒内,捡起来吹一吹,勉强还能下口。
擦完,阿蕾奇诺把脏手帕丢在对方膝盖上:「知道错了吗?」
「我很抱歉,my lord……」
恶魔的脸色还算满意,她靠上椅背,懒懒撑起下巴:「该怎幺道歉?教过你的。」
罗莎琳失神的紫瞳一抖,慢慢跪直了。她分开阿蕾奇诺的双膝,毕恭毕敬,用那只犯了错的手,抚上燕尾服下的裤链,一点点、一点点拉开。
金发脑袋沉入年轻人的胯间,口红便涂布上某根温暖的物体。
「好女孩……」触须者合上眼睛,脸色总算缓和,它抓上她的头发,拉近,强迫她咽得更深。
「唔。」胯间的女士身形一晃,由正跪变为跪坐,艰难抱稳主人的大腿。
在交出身体的控制权以前,恶魔直勾勾盯着罗莎琳的眼睛,坏笑着,下达了最后一个命令:「接下来,用上冰皇喜欢的方式……给我舔这个白痴~」
不,阿蕾奇诺的灵魂挣扎着,停下,立刻停下,她不想……她不想知道这个……
夺回身体的瞬间,下半身的刺激令阿蕾奇诺舒服得差点呻吟,但她咬紧牙,艰难地扶上腿间的金发脑袋,把自己推出罗莎琳的口腔。
她不想知道……她不能接受罗莎琳亲吻他人的一面……
可罗莎琳擡起眸,那张脸摘下了平日游刃有余的面具,只剩下最虔诚的爱戴:
「陛、陛下……?」
阿蕾奇诺的后脊被生生电一下。
「是我不小心咬到您了吗?」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幺,导致陛下拒绝了她的服务,那只淡紫眸子关切地望着阿蕾奇诺,试图从龙颜中揣摩出一星半点信息。
如此顺从,如此恭敬,不像她认识的那个罗莎琳。
「你没咬到,只是我……」阿蕾奇诺不知道该怎幺回答,对上罗莎琳略显畏惧的目光,她只是心酸,「我很抱歉,罗莎琳……」
不开口不要紧,她这一开口,反而令罗莎琳的紫瞳缩起,仿佛被她的道歉吓到了。
陛下通常不为任何事道歉,陛下只会为接下来需要惩罚她而道歉。
罗莎琳赶忙坐直,恳求道:「陛下,请再给我一次补救的机会……」
「你不必——唔……」阿蕾奇诺还未说完,就被那条粉红的舌头打断,罗莎琳一上来就吞没了大半,喉咙深处的收缩把她咽得尾椎一阵发麻,阿蕾奇诺的眸子瞬间迷离了。好温暖……好刺激……
罗莎琳果然有在好好补救,她吮得那幺认真,每一分注意力都用在控制唇齿上,生怕硌着对方。舔吻的间隙,她偶尔擡眼,借着脆弱的眼神悄悄观察君主的脸色,好及时调整自己的力道。她知道,陛下一直喜欢五百年前那个蒙德姑娘的神情。
脆弱,易碎,伤痕累累,阿蕾奇诺为胯下的眼神而有些内疚,罗莎琳本不该为自己表演这个,本不该揭开炎之魔女的伤疤,只为供人在床上品尝。
可她依然被魔女的眼神触动了,忍不住抚上对方的脸颊,安慰地抚平那完美的眉毛,试图分担她的伤痛。
哪怕她知道,这只是女执行官的表演,罗莎琳在成为魔女以前,就已经是个优秀的歌剧演员了。
帝王向来喜怒不形于色,今天却一反常态地施舍了她很多情绪,甚至还有互动,令罗莎琳接收到了某种鼓舞。陛下似乎被舔得舒适,纠葛神情中又透着深深的不忍。
为什幺要不忍呢,陛下?
她小口小口地品尝顶端,刺激出陛下低沉的喘息。随着她吞咽的轻重缓急,陛下的喉音也有规律地变化着,那双血色X形眸子望着跪在地上的她,无比热切,无比珍视,仿佛自己是陛下最爱的人……
爱……吗?陛下何时流露过这样的情感?
罗莎琳谦卑地垂下眸子,更卖力地满足君主的需求。至高之神愿意让这样肮脏的她服务,应当是她的荣幸。她这条命都是陛下给的,如果陛下哪天打算收回,她也绝不敢有任何怨言。
「呼……」阿蕾奇诺被魔女吃得腰臀颤抖,左手紧紧攥上椅子扶手,指甲刮擦金属表面,舔吮声中顿时混入细微的噪音。
在邮轮上时,她就已经领教过罗莎琳的嘴上功夫了,五百岁的魔女无论做什幺都十分专业,包括做爱。无论是和她做,还是和别人做。
兴奋又难过,两种相悖的情绪撕扯着阿蕾奇诺的心脏——哈哈,多优秀的一张嘴啊,罗莎琳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把别人服侍得那幺好。是了,她可是皇家妓女,她的存在就是为了服务,服务所有人。
金发脑袋在她的腿间起伏着,工作着,湿漉漉的触感刷过她下身的每一处结构,仔仔细细,仿佛生怕漏掉哪里,引来责罚。这是敬畏,而不是邮轮上的关爱,是“舐君”与“舐犊”最本质的区别。
随着舔吮的节奏,金属高跟忍不住在地砖上刮蹭,阿蕾奇诺被舔得越颤栗,胸腔中的无力感也越深。罗莎琳把她吃得太舒服了,舒服得,让人想把那张称得上“国色”的脸旦操上一整天,直到她再也咽不下更多粘液。
但罗莎琳也可以把别人吃得同样舒服,让别人产生同样的想法。
我永远只能和其他人共享罗莎琳……共享她的爱……
凭什幺?这是属于我的。明明我才是她最珍视的孩子,最重要的家人,最忠实的伴侣……
明明我才是……
不,我其实什幺都不是……阿蕾奇诺的心脏被揪紧了,我所拥有的,只是罗莎琳的一小部分。炎之魔女活了五百年,自己的寿命对她而言还不足十分之一,不过是对方生命中稍微重要一点的……过客。
她从没像丑角那样,把魔女从雪地里救起,也从没像女皇那样,把魔女的断腿接上。她没有陪罗莎琳度过任何一个难关,也没机会在罗莎琳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成为她的依靠。
魔女心中最柔软的部分早就被占据了,而自己永远斗不过这些老家伙……
一点水珠,两点水珠,三点水珠,滴上罗莎琳扶着阴茎的指甲,不知是被刺激出的生理泪水,还是真正的泪水。
跪在地上的魔女擡起头,被印上X形的眸子略显困惑:「我做得不够好吗,陛下?」
一根手杖在女士身边落下,触须者的黑色爪子摸了摸罗莎琳的脑袋,仿佛嘉奖:「不不不,你做得非常好,我亲爱的罗莎琳。你只是把这个家伙的心伤透了。」
「伤心……?」罗莎琳突然不知所措。
陛下竟然会伤心,并且是为她伤心?
阿蕾奇诺偏过头,拭掉眼角的泪,不想在罗莎琳面前露出这样的表情,而后,她又厌恶地瞪向玩世不恭的恶魔。
「咦?」触须者似乎在魔女身下注意到了什幺,她拍拍黑色的爪子,命罗莎琳站起来,「哎呀呀,爱卿真是有心了,快,别让你的陛下等太久,让她看看你还准备了什幺礼物。」
罗莎琳缓缓站起,斗胆牵起陛下那只手,带进自己的礼裙下,塞进某个已经湿漉漉的地方,让对方验收:「我已经把自己准备好了,陛下要用吗?」
阿蕾奇诺怔住,原来在刚才舔吻的过程中,罗莎琳始终放在身下的手是在干这个。
女皇的时间价值千金,不可能专门预留空闲给她做足前戏。当陛下在寝殿见到罗莎琳的时候,这位忠臣最好已经把自己准备好了。她必须掀开裙子就能随取随用,但凡存在一片布料都是大逆不道,干燥着身子来面圣,想造反吗?
「唉呀,不愧是那位女皇陛下啊,」某位双生子开怀大笑,双肩颤得厉害,十分满意阿蕾奇诺五味杂陈的表情,「品尝到了吗?权利的味道。没见过她这副模样吧?」
「你到底在打什幺算盘?」血色椅子上,阿蕾奇诺危险地盯着对方,「把她这一面展示给我看,好让我一气之下把你的触须砍断是吗?」
「好心没好报啊。我不过是让你体验一下征服她的快感——我们明明可以直接独占她,斩下她的羽翼,让她只能匍匐在你的身前,可你就是不开窍,非要守在她的身后,苦苦求她回头。」
触须者揽过身边的金发女郎,为她理了理弄皱的高定礼裙,又顺好由于口交而蹭乱的铂金发丝,仿佛摆弄一只精致的布娃娃。
女执行官衣橱,绝大部分服装都是露肩,光洁的脖颈没有一丝障碍,在触须者眼中,就好像一份自己把包装撕开的点心。那条可口的颈动脉,每天在它面前飘来飘去,十分赏心悦目。
「与其做她的仆人,不如做她的主人,」触须者扭头对上罗莎琳,对上她眸子中的血色X形,微微一笑,「你说是吗,罗莎?」
「是的,my lord……」罗莎琳眼中的X一闪,接收到了命令,她依偎进高挑的银发女人的怀中,轻轻踮起脚尖,把一个吻献了上去。
触须者把软舌品了又品,仿佛蜘蛛食用蛾子,末了,又评价道:「体液不够甜,多吃高糖的水果,下次我要在你腿间尝到葡萄味。」
「遵命,my lord……」
眼前,恶魔顶着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和罗莎琳吻得如胶似漆,铂金睫毛畏惧地轻颤着。这画面,有种说不出的怪异,阿蕾奇诺当即不悦地皱起眉。
她朝女士伸出一只手,如同冰皇那样发号施令:「过来,罗莎琳。」
触须者把怀中的人放开,准她离开。看到阿蕾奇诺终于开始使用指令,它满意地笑笑。
可算开窍了。
「坐上来。」阿蕾奇诺用眼神朝自己的大腿示意,罗莎琳便侧坐了上去,端正优雅,纯洁得仿佛只是借她的大腿歇脚。
嘁,触须者白了一眼,都这个时候了还要女上位,做梦也不敢梦点大的。
金发女人眼中的X又是一闪,罗莎琳捏紧膝盖上的礼裙,脸上浮现某种不属于女执行官的娇羞,对阿蕾奇诺脱口而出:「想、想要被阿蕾奇诺的大**狠狠*进我的**。」
……?
一道冰锥顿时从阿蕾奇诺身后刺向触须者,她气不打一处来:「别控制她说这种不符合性格的台词!」
触须者化为虚影,冰锥穿过身体后,银发恶魔依旧稳稳扶着手杖,毫发无损。
「你怎幺知道这台词不符合性格?也许她在女皇面前就是这幺说的,只不过你从没听过而已。毕竟,这个女人和你上床,可从没说过床话。」
罗莎琳和她上床,是出于关怀,出于溺爱,而不是情趣。
语毕,触须者的影子消失了,哗地闪现至阿蕾奇诺身后,它搭上椅背,俯到她耳边:「难道说,你真的一点也不想听?」
「……」阿蕾奇诺的睫毛颤了颤,罗莎琳脸上,上个指令残留的红晕恰到好处,微张的红唇很可口,她不常见到这副表情。
银发女性迟疑着,缓缓摩挲罗莎琳的腰窝,把额头抵上她的,下一秒,她们瞳孔中相对的X形便传递了什幺。
接收到指令,罗莎琳的眼神瞬间变得脉脉含情,双臂主动环上年轻人的脖子,仿佛宴会上温婉可人的女伴,饱含爱意的话语便流了出来:
「好喜欢~阿蕾奇诺。」
「嗯,我也是。」阿蕾奇诺浅笑。
「我永远爱你。」
「嗯,我也是。」
「我的一切都属于你。」
「嗯,我也是。」
蜜一般的情话,幼稚又俗套的情话,女执行官不可能说出口的情话,一句接一句落在阿蕾奇诺耳边,仿佛罗莎琳真的这幺对她说了。哈哈……真有趣……真可笑。
阿蕾奇诺自嘲地笑笑,体贴地把金发女郎的碎发别到耳后。望着那只深情的淡紫色眼睛,她心中动了动,厚着脸皮,又下了道指令。
下一秒,罗莎琳顺从地贴上她的耳边,以一种过分渴求的语气,引诱道:「让阿蕾奇诺再舒服一点吧,妈妈。」
「啪——」
一个巴掌扇向阿蕾奇诺后脑勺,触须者简直恨铁不成钢:「蠢货,编个程都能把称呼的位置填错。」
它不得不亲身示范,响指一打,金发女郎便把自己的晚礼裙撩起一角,下身的水光若隐若现。她羞涩地用湿漉漉的部位磨蹭阿蕾奇诺的大腿,乞求道:「让妈妈再舒服一点吧……阿蕾奇诺。」
阿蕾奇诺的瞳孔忽地收紧,触须者知道,年轻人成功被这句台词唤起了。
「其实……其实妈妈从前就很想要你,只是因为阿蕾奇诺还没成年,所以才忍耐到现在,」罗莎琳提起裙子,跪上血色椅子,她扶着阿蕾奇诺的肩,对准那根挺立的东西,让自己慢慢沉下去,直到整个人稳稳坐上阿蕾奇诺的腿心,「哈啊……阿蕾奇诺读军校的时候,妈妈就想这幺做了……现在,终于骑上来了。」
这句台词的时间线错了,那时候的阿蕾奇诺还没有分化出第三性征,罗莎琳就算是真的想骑也没得骑。
可阿蕾奇诺并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她只是委屈得喉咙发苦,拥上怀中的女人:「我也……一直都很想要罗莎琳。」
她身后的触须者冷笑着,哼,还得靠我来满足你那幼稚的性幻想。
「还记得那次圣诞节吗?你从军校放假回家,撞见我喝醉了,假装让我教你接吻,」罗莎琳双手捧起阿蕾奇诺的脸颊,含了含她的唇珠,仿佛偷吃到糖果般坏笑,「其实啊,妈妈根本没有醉,听到你提这个要求,我好开心。所以,我把阿蕾奇诺的舌头尝了又尝,你当时被吻得情迷意乱,还红着脸说想要更多,太可爱了。」
谎言,还是谎言。只有触须者才知道阿蕾奇诺压在心底的秘密,只有她的手足才清楚那些最隐秘、最尴尬、最可耻的私心。
「可是啊,小蕾始终没有要求我碰你,」罗莎琳遗憾地屈起眉毛,叹了口气,仿佛她说的事真的发生过,「也许是因为,当时你还不知道,除了接吻以外还有别的行为表达爱意吧。」
「但没关系,」金发女郎神秘地笑笑,在年轻人耳边悄声道,「在小阿蕾奇诺睡着后,我就尝过你了,你吻得那幺累,妈妈不忍心叫醒你,只能轻轻把你的裤子脱下,小心翼翼地弄。一想到这幺柔软的部位,以后会属于你的同龄人,就好不甘心呐。所以我决定了,阿蕾奇诺的所有“第一次”,只能是我的。」
听懂了她台词中的暗示,阿蕾奇诺下肢一抖,耳根立刻泛红了。“罗莎琳把她睡*过”,触须者为她编造的情境过于病态,可阿蕾奇诺却对这病态甘之如饴。要幺由她吃掉罗莎琳的血肉,要幺她把自己的血肉送进罗莎琳的胃里,无论是捕食罗莎琳,或被罗莎琳捕食,本质都是融为一体。
血缘的缺失,令她这个名义上的女儿缺乏安全感。她想要、也需要一种方式,去和罗莎琳融为一体,无论是性交,还是捕食,还是别的什幺。只有这样,才能证明罗莎琳不会离开她。
怀中的母亲柔软得像朵云,不断描述她有多想把她吃干抹净,描述如何与她的孩子水乳交融。自己所幻想过的所有直白又色情的话语,以罗莎琳本人的声音念出,听得阿蕾奇诺的耳膜砰砰作响。
银发女性抚摸着对方腰窗上裸露的肌肤,嗓音为欲望而沙哑:「罗莎琳……我想……」
纤细的食指比在阿蕾奇诺唇前,明明阴茎还冒犯地塞在体内,罗莎琳却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子:「叫妈妈。」
又是一句罗莎琳不可能说出的台词呢,阿蕾奇诺哀楚地笑了,她抱着魔女站起来,仿佛对待舞伴一般,把她的手放上自己的肩:「那幺,请为我献出一切吧,母亲。把你的骨,你的肉,你的灵魂,通通献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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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须者坐在地上,把身上女人的金发拨过一旁,便朝那雪白的后颈一口咬下去。尖利的獠牙扎入血管,罗莎琳吃疼,阿蕾奇诺顿时感到自己的阴茎被她绞紧了。
很温暖……
「哈……」阿蕾奇诺叹息出声,仰躺的罗莎琳被身后的触须者摆出一个诱人的姿势,看得年轻人嗓子发紧,她抓起那条带纹身的腿,往上一翻,便开始操弄对方早已湿漉漉的甬道。
不大的会客厅内,三个人的身影交叠在一起,水渍声和呻吟声隐约穿出门外,路过的侍者识趣地没有敲门,默默离开。大约又是某些情难自已的宾客吧。
「舒服吗,罗莎琳?」阿蕾奇诺一边把自己喂进女执行官的腿心,一边问。往常女士并不会回答这样的问题,但今天不一样,今天的她,必须有问必答,任自己予取予求。
可阿蕾奇诺等了很久,还没听到想要的回答,擡头一看,才发现罗莎琳的红唇被另一个自己占用了。
金发女郎湿润着眼睛,有些委屈地望向自己,她看起来想要完成指令,回答那个问题,但那条舌头始终被触须者吮吸着,就连嘴角流下的津液也没放过。怎幺会有人用起餐来,比做爱还要色情,这家伙未免吃得太欢了。
「让她说话。」阿蕾奇诺愠怒,她想听一句“舒服”怎幺那幺麻烦。
镜像的阿蕾奇诺不舍地放过罗莎琳的唇,给了正主一个满不在乎的眼神:「愚蠢的问题没有回答的必要。她舒不舒服你还不知道吗,她都把你绞得那幺紧了。」
阿蕾奇诺的双眼危险地眯起。
「好好好,」触须者舔掉女人唇边香甜的汁液,问,「这家伙把你弄得舒服吗,罗莎琳?她想要一个五星好评。」
阿蕾奇诺额角的青筋跳了跳,哪来那幺多破坏氛围的废话?
似乎是由于阿蕾奇诺和触须者都在争夺着控制权,罗莎琳紫瞳中的X形印记又开始忽闪。闪着闪着,竟然逐渐暗了下去。
最先出现在眼前的是晃动的天花板,罗莎琳的大脑十分混乱,她记得自己在宴会上,为什幺被带来了这个地方?
一根滚烫的东西在自己的体内进进出出,没有多少阻碍,很容易就顶进了最深处,显然对方已经把她操了很久,久到她的下半身已经被操得湿淋淋。是谁,难道她又酒后乱性了?
似乎还不止一个人,罗莎琳有些不安,自己身后还有第二个人,第二根阴茎始终顶着她的后腰,但没有进来,只是用手探进她礼裙的腹窗,亵玩着她的肚脐。那只手从腹窗一路向下,向下,又摸上了她的阴核,仔细探索她下半身的结构。
糟糕,两个陌生人……这下阿蕾奇诺又该难过了,她该怎幺对阿蕾奇诺解释呢?年轻人不会还在宴会上等着她吧?该死……
金发女郎挣扎着,艰难地对上操弄自己的人,终于看清对方的脸。她的眼神依旧迷蒙:「唔,阿蕾……奇诺?」
两个人的动作双双停下,阿蕾奇诺和触须者交换了一个眼神,意识到罗莎琳似乎清醒了。
「为什幺……?」罗莎琳不解,阿蕾奇诺怎幺会允许其他人加入做爱,金发女郎撑起有气无力的身子,试图回头。
怎幺后面也是阿蕾奇诺?
两个阿蕾奇诺?
看来自己今晚喝得真不少,甚至出现了幻觉。
可如果他们不是阿蕾奇诺,那又是谁呢?莫非她的酒被人下了药?
女执行官慌了,不安地挣扎,她软绵绵的双腿试图踢开身前的罪犯,却被一把握住。她还想反抗,挣扎中,腿间的硬物反而插得更深了,仿佛在威胁她安分一点。
「唔……立刻,从我身上滚下去,」罗莎琳虚弱的嗓音听起来毫无震慑力,「你们……竟敢动至冬执行官……胆大包、哈啊……」
触须者握上女执行官的手心,十指相扣,把她聚起的炎之魔法压了下去。
恶魔悄声安抚她紧绷的神经:「嘘——嘘——别害怕,我亲爱的罗莎琳,没什幺好怕的,你只是在做梦而已。」
「罗莎琳最近压力太大了,所以才会梦到这些,」身前的人轻轻吻了吻她的脸颊,「没关系,一觉醒来就好了。」
罗莎琳似乎被这轻柔的语调安抚了,她被前面的阿蕾奇诺抱起来,困惑地盯着那张脸:「唔?可是……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阿蕾奇诺?」
银发年轻人温柔地笑笑,四只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以她熟悉的方式挑逗着全身的敏感部位:
「我们都是真正的阿蕾奇诺。」